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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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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士慎|最后的致意

接上篇(切←)士慎|夜归人
终于能写黄片了……有生子要素ry



远坂:
多有打扰。前些日子劳驾了,你的恩情迄今铭记在心,非常感谢。
我对诸多事项抱有疑问,这些疑问造成严重心理问题,使我无法恢复正常生活,卫宫和樱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吧。本想向你请教,遗憾没能赶上你的行程。请务必将住址回复给我,我将择日登门拜访。



听男人念完这封邮件,洋房女主人把眼镜放在教案边上,语气不甚愉快:“手机突然震动还以为怎么了。既然你在看顺手搜搜,关键词是这个。”
卫宫士郎体贴地不说破她唯一的弱点,在相册里翻找板书记录。
“哥哥情况不太好……”
远坂接过妹妹递来的茶杯:“别担心,他一直夸张。”
“找到了。”他递过手机,提示远坂不要碰触屏幕和按钮,“该告诉他我们没死。一个多月,你说的‘惩罚’够了。”
“你太纵容他才变成那德行。‘卫宫和樱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这是借口,胁迫,道德绑架!根本没在反省,邮件还是抄范文。”
远坂话里添上怒意。随着她的神态在香气中舒缓,樱向士郎点头,士郎便回复过去。
接下来几天没收到回音,或许如远坂所说慎二总是故作夸张,那只是夜里一时冲动的来信,直到某个早晨由士郎保管的手机再次响起。
见面时他靠着行李东张西望,寻找谷歌地图上不存在的九又四分之三号。两双眼睛在人群中交汇,旅人一瘸一拐地冲过来上上下下把人摸个遍,吸取生命力一般轻飘飘地靠到他身上。
士郎把围巾解下,裹着眼前可憎可怜的男人。他大发脾气,引人侧目,士郎捂他嘴揽到露天咖啡店坐下。
“远坂有课,你可以问我。”
慎二低声说无所谓了,把头埋在臂弯里喘气。休憩片刻,他从袖子上露出半只眼睛嗡声嗡气地说:“远坂的鬼主意吧,怪不得不敢见我。你这笨蛋。……樱呢。”
“真有课。樱很安全,能站起来了。”
他们把樱安排在时钟塔由远坂和老师一起“监督”的方式奏效了、抑或那次召唤消耗她不少能量使她不被判定为危险因子,总之敌人没再追来。
他们一起吃brunch,慎二不停地抱怨难吃,这就是远坂所说的海带式暗示?暗示想吃他做的菜。
被姐妹俩勒令禁止活动,年轻雇佣兵暂且在组织据点养伤。
卫宫……沙发上的人叫他。士郎放下行李,探他额头,二人距离过于暧昧,唇尖相触时自然而然接起吻,等反应过来衬衫纽扣已经撕开一半。
“你累了。”
公寓的主人拨开毯子,把客人抱到床上,自己则去洗漱。
旅途劳顿,眼睛却干涩得合不上,不夜的车鸣喇叭里夹着水流声和心跳声,一拳一脚近乎捶破他的胸膛。卫宫的住处于冬木不同,摆设简陋,满足最低限度生活需求,甚至连厨房都没有。卫宫说偶尔去凛那边照看,过阵子离开英国。去哪?他立刻领悟,正义的伙伴自然要去灾厄之地。
他看着卫宫裸着上身坐在地板,把某种魔术道具从后颈插进脊柱,肩膀紧绷地倒抽气。
“什么东西。”
“救命的。影响你休息了。”
他撑着床头找开关,被一双手臂搂紧,耳廓紧贴动脉,交换心跳频率,读到彼此的欲望——二人的默契只剩雄性本能。
“知道怎么做?”士郎轻握他的手,阻止它沿着背沟深入。
“我抱过女人,不像你没空性生活。”
士郎腼腆地笑。他褪去西裤,将对方后腰架在大腿上。抵着入口摩擦一会儿,便把人抱起来带到浴室,拔下花洒,待水温热夹到对方臀瓣间冲洗。
水珠和发尖刺着慎二的眼睛,上衣逐渐湿透,把他变成保鲜膜包裹的黄油。卫宫单手捧着他的脖子,亲吻令他头晕目眩……技巧超乎意料地好,时而粗暴时而脆弱,分不清是因为欲望还是人,他享受着,仿佛很久以前就在期待今天。
卫宫怎么想?即便上床也是谁都可以么……
于是他含着入侵的舌头挑拨:“谁把你教得这么好,开飞机的人?”
被咬了嘴唇。
犯人笑得靠在墙上:“你还记得他,他会高兴的。这两天的委托刚好是他生前没办完的。”
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爬到头皮:“他死了?…你怎么笑得出来。”
“见多了。哪天我死了也希望大家轻松些。”
士郎关水,用毛巾擦鼻尖下缭乱的卷发。见慎二嘴唇蠕动,他凑过去听:“回来。回日本,回家,正义这种东西没结果的,谁有资格规定它啊。”
他又急切地捧着卫宫的脸:“你需要灾后心理干预,我给你介绍医生。”
士郎剥下衬衣扔进滚筒洗衣机。
“慎二的理想是什么。”
“不重要。”
“放弃了?”
“是我成熟了,不会幻想不切实际的东西。”
“我的理想是切实的。你也见到了我和切嗣的未来。”
间桐慎二恍惚地看着那张沉浸在希望中脸,难怪和尚说他幸福。他不甘心地说:“你不会杀樱。”
随后低下头去,根本不用去看卫宫的脸:“白痴啊……”
欲望没有因争执而消退。士郎红着脸把他压在洗衣机上,插进来时他挣扎按到开关,机器开始运转,每一片肌肤都因震动而酥麻,一轮过后半个身子麻痹得动弹不得。他们对望一眼,便转到床上继续。
天快亮时慎二仍然睡不着。他套上大一号的衬衫向床头柜拿烟。士郎用魔术给他点火,他怒骂耍什么帅,含一口云雾去啄士郎的嘴唇:“幻想过对切嗣干这些没。”
士郎呛得咳嗽连连,那是老爹抽过的牌子,自己始终不习惯:“你会让我开始想的。”
“又没血缘。很多恋人以父子关系入籍。”
激怒他。如远坂所说。
士郎反身压着他,笑:“慎二有点得意忘形了吧。”



被拎到海德公园附近时慎二的精神还是缥缈的。自己原计划一是来确认士郎的死法,二是问红色弓兵和“卫宫切嗣”从何而来,幻想藉此消除反复入梦的亡者,只是第一个问题不成问题后他便不再关心第二个。
搭乘观光电梯到顶层大厅,他讥讽这次要我的血还是我的肉,迎面看到水牌——拍卖会,限男同恋人。
他不自觉地捂屁股。
绅士们打扮得体,二人显得格格不入,不过能入场便意味着有邀请函,司仪客气地将他们引到位子上。先是些天文数字的艺术品,周围人有些心不在焉,间桐慎二被这股诡异的氛围包裹如坐针毡,屁股确实火辣辣地疼……旁立的侍者好心递上软垫,一脸理解的眼神,他想大喊我不是我没有,可卫宫正握着他的手。
随后某个留花白胡子的老人登场,现场火速热烈起来。膀大腰圆的兔男郎推笼子登台,笼中的男人蒙着双眼,浑身赤裸,腹部饱满地涨成球形。
老人用东欧口音的英语高喊,把手中的X光片和详细资料分发下去。间桐慎二险些吐出来,男人腹中赫然有个小孩……
“这些人想要孩子。”士郎侧头在他耳边说,“他是魔术师,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事,而是骗局。”
“恶心……”他捂着嘴不去看台上的“小白鼠”。
会方开始登记有意受孕方,过一段时间将通知登记者接受手术。“卫宫”之名有些打眼,要做假身份则瞒不过老狐狸——没听身边的人说完,间桐慎二冷笑,果然还是这样,一夜情换一个钓钩。
他有什么立场说不?卫宫可以掏枪,而他和当初在东京街头、在北国洞窟一样没得选。
离场后他们在河畔吵架,间桐慎二甩下一句我们撇清了,别来追我。士郎说计划是早上临时制定的,为了……慎二的话越来越难懂,自己到底该追还是不该追。
“那个笨蛋,为什么不挽留我……”间桐慎二一瘸一拐地把外套拉上抵御寒风。
神秘的车停在身旁。喇叭按响,门打开,正是那名老人。他拄着拐杖踱到他身边,脱下皮草披在他身上:“Makiri Zolgen……”
“那是我爷爷。”他惊疑不定地瞪着老魔术师。
老人眼里闪烁惊喜的光,单手捧着胸口向他鞠躬:“我几乎以为在做梦,你们很像,直到我确认你的名字。他是我景仰的。美丽,孤独,追求虚无的高尚理想。我曾劝他放弃,他留下的只有背影。”
脏砚曾是那么有魅力的吗。他听着老人的描述,眼前浮现的却是卫宫的身影,认同感立刻充盈全身。卫宫才是恶势力吧,他们只带来死亡,而这名老人——
“你爷爷去日本后我伤心欲绝,曾有一名年轻人照顾我,我遗憾没能在他生前完成他的愿望,和我有一个孩子的愿望……我希望更多的人能替我们实现。哦,他是自然死亡的,你一定奇怪为何我还活着。”
好奇且期待。脏砚最后的模样可不体面,老人却洋溢着生命力。
“孩子,我愿意分享生命的秘密,那原本就是我要送给你爷爷的礼物。”
车载着满怀期待的年轻魔术师离开,另一位则在读调查员新传来的情报:利用寄生在雄性生殖器中的使魔吸收生命力,结茧后取出服用,副作用:寄生期间雄性体质转变为生产型。备注,魔术师寄主素质更优,目标会冒险获取。
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卫宫把画面切换到追踪器地图上——来自慎二胃里的收信器,他早晨吃感冒药误食,原是给下一个目标准备的。




间桐慎二的惨叫可不好听。
“这是伦敦隔音最好的魔力因缘地,除了时钟塔……”老人慈眉善目地抽出软管,“很久没抓到过魔术师了,可惜回路数量够惨的。你说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天哪,我甚至没见过他。”
绑在手术台上的男人迅速出卖队友:“放过我!去抓和我一起来的!他比我多,他的地址是——”
老人惊喜万分,吩咐刚进门的助手:“拿礼装来,狩猎的夜晚到了。”
助手摘下口罩,一脸温和的嘲笑:“免了,我可不想怀孕。”
士郎旧伤未愈,打得艰难,好在远坂的支援姗姗迟来,她疏散行人后在贝克街地面布下巨大的魔术阵,使得这座地下集中营崩毁。战局以子弹碰触敌人的魔术礼装告终,红润的面颊蒸发成灰,徒留一架白骨在洞穴中。
还有二十发。他数着剩下的子弹。切嗣带入坟墓的秘密被“切嗣”炸开,远坂以英灵遗留物为样本做研究,成果是此刻他手中的武器。效率一流,使用时需对自己的魔术回路施以虐待般的临时改造“投影”……被切嗣误导的方式倒很好锻炼了忍耐力。
远坂一脸嫌弃地消灭着涌出下水道的使魔。间桐慎二昏得干脆,她不情不愿地为他检查,确认道:“刚放进去,还有救。去附近买两本清凉写真,让他尽快弄出来。”
“我来吧。”
远坂古怪地斜眼:“女式泳装没有你的尺码。而且你确定他看你女装能硬得起来?”
士郎只得粗略交待昨晚的事,不必女装这么低效。
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种行为在魔术师之间很常见,然而士郎并非出于魔术师的目的…他到底喜欢这家伙什么啊,可怜?还是脸。
“仔细看是长得不错,学生时代很讨女孩子喜欢。”士郎答不上来,只是望着昏迷的男人。
远坂拍拍衣服站起来:“我不管了,还要和学生去听音乐会。”
慎二听见水烧开的声音醒来时,士郎的声音偎在耳边:“不一定一次成功。”
还没明白过来,士郎从背后抱住他,指腹的厚茧在器官上摩擦,手术残留在尿道里的瘙痒落实为快感,一弧白色溅在脚上。
士郎给他喂水,等他平复下来继续,到第三轮已只有透明的水沿着头部滴答。他扭动身躯要逃脱才注意到士郎胯部硬的厉害,结结实实顶在身后。
“再试一次。”他起身蹲在他两腿之间,一边舔一边向上望。慎二不由发出快乐的悲鸣,又慌忙遮住士郎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士郎脸上沾满精液,撑着沙发扶手起来亲他,一条腿跨上开始脱上衣:“想上我也行。”
疤痕累累的腹肌对着脸,慎二火大:“你和多少人说过这句话。”
说完他不禁回忆起十年前,自己胜券在握地去邀他合作,却得到毫无回旋余地的拒绝。
“只和你…”
“骗子。”
士郎抬起对方残疾的腿,腿的主人语言连不成句:“射不出来了……呜!”
性器入侵翻搅,如烧红的铁棍烙伤灵魂,身体深处的异物觉察到魔力威胁疯狂躁动,剧痛沿着细窄的尿道溢到铃口,膨胀为让大脑烧坏的快乐,接着清浊混合的液体裹着异物喷薄。
卫宫士郎掐灭使魔,随后射在他体内。
“对不起。”他抽出来时道歉,“我以为你喜欢,神秘和魔术一类的,才想出那个计划……以后不再牵连你了。”
当然喜欢。当他还小,发现间桐的秘密时,便开始向往成为复兴家族的魔术师,被人尊敬地活着。悲哀的是在魔术世界天赋决定一切,而他又不愿付出跨越天赋的努力——说到底他要的是优越感,不是魔术。





“你·没·戴·套?!为什么不早说!”远坂涨红脸质问,看到樱倒满出来的红茶慌忙解释,“是士郎和你哥哥。”
还是摔了。那茶壶是古董。士郎心疼地看着满地碎片。
“没有准备,而且我要怎么特意提这种事啊。”
“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副作用!运气‘好’会怀上的哦。”
士郎也手一抖,险些把锅砸了:“可是东西拿出来,身体就恢复原状了吧。”
“又不是时钟塔的奖金说变就变。”远坂焦虑地踱步,“万一生下怪物东京又要毁灭了。”
和仆人一起打扫碎片的樱突然开口:“万不得已的话,前辈会杀了哥哥吗?”
会吗?士郎拷问自己的心。他把他害得够惨了。





间桐慎二曾半真半假地要求卫宫士郎来日本看他,人真站在眼前时则惊得差点把婴儿摔地上。
卫宫还是很在意他的嘛。
士郎盯着婴儿额前一撮红头发,眉毛拧得错综复杂。一名年轻少妇小跑来接过孩子道谢,慎二伸手。
把酬金塞进口袋,偷瞄卫宫一眼,那家伙怅然若失:“不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花了几秒钟才消化这句话:“你脑子装铁块啊。”
卫宫笑着避开拳头,向他解释来意。慎二被刺痛了:“隔三个月才来?!有问题我都凉了。”
我有关注你。卫宫安慰道,在脸书上。慎二的心灵平复几分,问他怎么搞成这幅黑人暴走族的鬼样。
卫宫接着说,他来出任务,碍于“绑架犯”悬赏令不得不乔装打扮入境,事办完了刚好在附近看到他,现在要赶飞机去南美了。
于是崩溃的临界点到了。
他抱住卫宫求他不要走,或者带他走,当初在莫斯科机场你问过的。他可以帮忙打理杂事,甚至只是作为肉体上安慰品……说着他干呕起来。
士郎依然离开了,他不会为他耗费更久。他诅咒着找到电话亭打算向警方举报恐怖分子入境,按下第一个键时因小腿抽筋而踉跄,同时狙击子弹擦肩射穿电话亭。
好运救了他这一次,之后不是只凭好运能躲过的。窗外站在儿童滑梯顶端的收割者是卫宫切嗣或是卫宫士郎都好,他已经意识到精神脆弱、易呕吐是何种特征,平日的他不会那般狼狈…卫宫可以向切嗣扣动扳机,自己算得了什么呢。
切嗣把枪口对着猎物。“着陆”异常使得时间点偏差、情报源失联,无数次负责杀死圣杯的他误以为危险因子是间桐樱,而现在异常的魔力波动足以证明他要杀的怪物在眼前这个人类体内孕育。“胎儿”已经和人类融合,让对方死个痛快是他定义的仁慈。
男人自认灵魂里已不存在感情,只作为武器机存在,此刻却向沙沙的树林开口:“他不死就会有更多人死,你的话能明白吧。”
“我想成为正义的伙伴。”树影后的青年现身“我不想牺牲谁,我想让所有人都得救。交给我吧,切嗣。”
被叫到那个名字的男人冷笑了一下。他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见面时却能感应到某种因缘,出于谨慎调查了卫宫士郎,发现对方竟是能理解他的人。而现在,他是否应该选择信任他?他动摇着。在上一战,卫宫士郎的阻挠避免了错杀,对他来说是种救赎。
那双眼睛直视着理想,以灵魂为木材烧,虹膜里渗出燃尽荒原的火焰。
太长的沉默,太长的审判,间桐慎二快疯了。
终于,英灵接住抛来的烟,收了枪:“如果失败,我们会再见面。”
无论如何都会再见面。不过那时的“我”说不出这些话了。
“你说的心理医生我看过,能介绍给切嗣就好了。”他扶起地上的人,“我们回家,我会负责的。”
回家?间桐慎二看着他目送英灵的模样,心说,回家的路不在了。

-END-
生下来的是8岁的二爷,人生是80倍速很快死掉了,我不想写带孩子番外(自杀)
其实二爷这个人超级擅长自我修复的,希望下次写一个得意洋洋的小坏蛋。
士郎说的“所有人”也包括切嗣,在切嗣的幕间本他们相顾无言惟有省略号,但老虎的幕间本又让我开始dream以后会写他们的对手戏,拜托了,蘑菇,这是一生一次的请求(嘘
总之谢谢精神间桐人UFO发料,未来的一年就不黑你们了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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