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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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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D|ACT 1

平行世界XJB搞!(叹号很重要)

多年以后,乔纳森·乔斯达站在人生的转折点上,还会想起与迪奥相遇的那个下午。
乔纳森·乔斯达路见不平拔拳相助,解救了陌生少女,负了一身伤,随后邂逅了迪奥。少年迪奥犹如金色星辰降落到乔斯达的领地上,危险又漂亮的眼睛教他过目不忘,以至于它们十数年悬在噩梦的天幕上。
“乔斯达先生?”史比特瓦根压低帽檐呼唤,将身旁的人从回忆中唤醒,“判决下来了。”
他点点头,静听法官宣判。他之所以突然想起那无血缘关系的兄弟,是因为眼下案件的当事人是童年旧识,如今一起医疗事故将他们重新牵系。一个月前,乔治·乔斯达爵士携子出游,途中偶感风寒送往城中就医,却因一场贫民暴乱造成感染,最终不治。乔纳森遵从父亲遗言放弃上诉,主治的班德鲁顿医生却深感自责而主动请罪。
错不在班德鲁顿医生,相信只是象征性罚些款,他怀着哀痛想。他看往不远处的艾莉娜——一名护士,班德鲁顿医生的女儿,他儿时的初恋。当年她随父亲工作调动离开英国,如今回到伦敦。
艾莉娜对他示以安抚的微笑,当他再度感慨命运的奇妙时,法槌敲响,宣读完结果,他们的脸色都变得惨白。法官宣判,医院管理不力造成病人死亡该负全责,因是家族经营,竟要将班德鲁顿举家判刑十年,隔月执行。
乔纳森追着法官奔跑将他堵在后门走廊,压着怒火向他质问。法官抬起眼皮掠过他:“年轻人没有礼貌,医生也没有。”
乔纳森看着他手势听懂了弦外之音:“你身为法官向女王宣誓公正,竟想受贿操纵法庭?”
“不懂法律的年轻人,你大可以去翻条例,看判决是否公正。”对方摆摆手,几名法警将他推搡出门。
“乔斯达先生。”史比特瓦根扶着他的朋友,“回去再想对策,再闹下去对班德鲁顿先生不利。”
“我会上诉的。”乔纳森握着拳头。
出庭后,他们没找到艾莉娜,只见到一位女士在路旁哭得伤心。乔纳森掏出手帕递过去后认出了她,方才站在艾莉娜身边,或许是她的朋友。女士谢过乔纳森,谈到判决的事又抽抽噎噎起来。
“艾莉娜太不幸了!她说事务所曾提示医生向法庭‘打招呼’,医生那么正直,又怎么会做呢?或许艾莉娜该再去请教那名律师。”
“事务所?小姐,可否请您告知是哪家?”
提到律师,乔纳森脑海里又浮现了那双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眼睛,噙着眼泪,控诉他竟敢挥拳相向。他挥去令人不快的往事,心疑如此不合情理的重刑,或许不仅是医生没“打招呼”,会否是别的什么人和法官做了交易。
天色渐暗,乔纳森同史比特瓦根约定明天一早去事务所,但回程路上心神不宁,最终调转马车头往事务所奔去。
落日余晖褪去后的伦敦顿时跌入冷色调的油画气氛。迷雾中远钟敲响,已是多数人结束一天工作的时间,这间律所却灯火通明。他询问可否约见负责班德鲁顿一案的律师,得知对方正在整理卷宗准备赶赴狱中同医生商讨,请他稍作等待。
看来律师先生早有应对之策。乔纳森安心几分,向接待人员打听洗手间的位置。
这间律所位于沃兹沃斯路,他们租下一幢老楼房的一至三层,隔出许多仅能塞下一张桌子的办公室,廊道狭窄曲折,如同迷宫。洗手间所在的二楼昏暗寂静,仅有窗外遥远的泰晤士河反射着月光。乔纳森洗了把脸准备回去等,猛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打开某间办公间的门,将健硕的身躯塞入。
是白天那名法官。他已脱下马鬃假发,头顶是稀疏的棕卷发,难怪一时没认出来。
门后传来诡异的声音,乔纳森贴墙靠近,透过窗帘缝隙往里看,顿时面红耳赤:法官掐着某个男人的腰将对方按在办公桌上,撩起对方的衬衣,文件洒了一地……
尽管这桩丑闻能成为要挟法官的把柄,但窥视他人私事绝非绅士所为。乔纳森勒令自己离开时,那个男人支撑上身扭过头,赫然是阔别三年的迪奥·布兰度。
乔纳森踉跄得碰到搁在墙角的椅子。
“谁?!”
“敬爱的阁下,我早说约了客人……”迪奥提高声音,“请进。”
法官仓皇地用外套包起头夺路而逃,顾不上确认是人还是老鼠。
“胆小鬼,呵呵。”
迪奥整理揉皱的衬衣,发现肩头被撕破了,将人咒骂一顿。不知名的偷听者此时还不现身向他敲诈一笔,是也吓跑了么。他捡起外套披上准备离开,却被一把蛮力推回方才屈辱的办公桌上。
“什么人!竟敢对本迪奥——”
月色照亮对方的脸,迪奥的诧异转为戏谑。
“原来是JOJO啊。这么晚了,不会是为了艾莉娜那小妮子来的吧?”
乔纳森有力手臂压制着他的胸口,眼中射出怒火:“你怎么知道我为艾莉娜而来?医生的事是你暗中使坏?你和法官有什么勾当?”
迪奥轻蔑地望着他,把手指搭在薄唇上:“构陷他?不错的主意,就像对当初那条狗。这么多年不见,你想说的就这些么?”
“迪奥!”
乔纳森揪住过去的兄弟的领子。不知怎么的,这个男人总有办法将他的修养剥下。在拳头落到鼻梁之前,迪奥侧过脸去,那表情竟带上一丝可怜和性感,乔纳森心脏一震,硬是停下来。
“我还要工作,乔斯达先生。”
他拖长语调,尾音里揉进淡淡的讥讽。可惜眼前的男人和当年一样顽固而难缠,不讨个说法绝不松手。让别人称心如意可不是迪奥的兴趣爱好,他伸手抱住乔纳森的脖子,吊起上身覆了一个戏弄的吻。
挣扎间犬齿咬破了乔纳森的嘴唇,口里满是咸腥的铁锈味。他半蹲在办公桌上舔着牙齿,玩味地望着退开的乔纳森·乔斯达。
“我用肉体和金钱取悦法官,让他对艾莉娜一家判下重罚,你是这么想的吧,JOJO?你甚至怀疑老家伙的死也是我从中作祟,恩?”
“难道不是?”
迪奥放肆地笑出声:“的确是个好主意!我多希望能这么做向你们复仇!可惜。我被扫地出门,一无所有,只得从低贱的事务律师学徒做起,什么都做不了。”
“你有今天是咎由自取。父亲没有报案只将你逐出家门已是仁慈,你还不知悔改吗?”
乔纳森又愤怒又失望,他期盼过迪奥有一天能感悟父亲的苦心改过自新,也曾听说他已经老实了。史比特瓦根说得不错,此人是不折不扣的劣徒,根本不该给他机会。
“JOJO~你父亲可不是我杀的,而是艾莉娜的父亲——!!”
乔纳森将迪奥重新按倒,哪知迪奥反将他扑转,二人滚落到办公桌和墙壁之间狭小的空间里,狼狈地挤在一起。迪奥被他拥在怀里,坚硬的金发像小猫的胡须扫过脸颊,剧烈的喘息将热空气吹入他的口腔。他们如两片夹着黄油吐司紧紧贴在一起,隔着布料感受对方有力的心跳声,在低温的夜晚竟觉得要融化为一体了。
曾经抱过的男人坐在怀里,年轻的身体有了反应。乔纳森要躲开,迪奥却将他封锁在这片角落,扯开他的领巾将冰凉的鼻尖抵在他鼓动的血管上,若有若无的亲吻落下。
“我还没找你算账哪!JOJO。”迪奥用沙哑的嗓音在他耳畔吹气,“是谁害我只能喜欢男人的?”
“那件事我道过歉,也承诺会答应你的要求。况且原本是你想整我,自食其果。要不是追查毒药时多问了一句,我至今还在自责吧。”
“住嘴,就是你的错!……”
乔纳森想推开他,最终叹息着拨开贴在迪奥脸上的金发。
这是一张与他恶劣的灵魂多么不相配的脸。乔纳森出神地想。自己究竟恨他吗。
***
迪奥所说的是他们尚在休·哈德逊读书时的事。
二人是学校里的双子星,谁都知道乔斯达家有一对正直又和善的兄弟,是各自的专业的优等生,深受拥戴和尊敬。尽管有许多关于迪奥其实是个品行恶劣的人的传言,他在人前的表现却是无懈可击。漂亮的女人们投怀送抱,乔纳森在艾莉娜离开后将精力都投入学业,对男女之事俱是婉拒;迪奥为了维持伪装,仅仅和她们保持着得体的交际。临近结业,迪奥偶然得知乔纳森的论文收到各方好评,尤其得到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院士的赞许,心中蛰伏已久的忌恨再度发芽。
他以学生会活动的名义将乔纳森骗到舞会上,往酒里下了媚药想看他出洋相,最好和哪个女人搞出丑闻,可直到舞会结束乔纳森都没有异常,仅仅因为喝了酒脸上浮现红晕。迪奥怀疑买了假药,不可靠的东洋人!直到告别同学好友回到住所——校长是乔斯达爵士的故交,主动为他们安排在同一间宿舍——迪奥关上门后乔纳森突然倒下来,百来公斤的体重险些压折了他的腰。
迪奥本想把他扔在门口不管,最终不耐烦地把人拖到床上。
“哼,看看这张蠢脸。”
迪奥俯身端详乔纳森在药效发作中汗涔涔的脸。原来只是让人发热么,和酒有什么分别……他没意识到自己和对方靠的多么近,卷着酒气的吐息落在乔纳森脸上,那一刻乔纳森坚持了一晚上的理智崩塌了。
迪奥取笑够了起身离开,手腕上传来一把几乎捏碎骨头的力道。他摔在乔纳森身上,腰眼被扣紧,铁定会留下淤青。
“醒醒,JOJO!别像条发情的野狗。”
迪奥扇了一巴掌却适得其反。乔纳森舔了舔嘴角的血,黑发间露出一双亮晶晶却没有焦距的眼睛。迪奥难得恐惧起来,他回想起当初丹尼的事暴露那天,原本被他整得半死不活的乔纳森·乔斯达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自己的眼泪固然是骗人的,可JOJO的拳头的确痛得他哭出来了。
“我才不是野狗……”
乔纳森含含糊糊的声音似乎带着些委屈,如同破坏玩具的儿童那般撕开迪奥的衣服。那是迪奥最贵的一件衬衫,迪奥愤怒地挥拳,最终敌不过他的力气被压在床上,裤子正在被剥去。
“停手!你这下贱货!”迪奥徒劳地抓着床单。这什么鬼药,能让人的力气变大——他可不承认JOJO有能完全压制他的力量。未知的温热柔软舔着背沟,令他浑身发颤,一阵酥麻从头顶沿着身体传到小腿,阴茎冷不丁地被捏住。乔纳森布满茧的手指由根部擦过铃口,仔细地探索着每一道褶皱……迪奥咬住手背,他勃起了。
“迪奥……”
乔纳森温柔的声音在脑后响起。他的器官在兄弟的臀瓣间刺探不知道如何纾解欲望,终于由本能驱使将头部挤入穴口。血液温润了通道,他抱着怀里那副挣扎的身架想要给予他温暖,和他合为一体,他们的呼吸和脉搏在律动中逐渐变作相同的节奏。终于将积蓄的焦灼和烦躁喷薄而出后,耳边的嗡鸣声散去,他听到呻吟,仿佛被文明棍压着喉咙的妓女发出的混合了痛苦和快感的音色。视野变得清晰,他终于明白自己切实在和迪奥做爱而非噩梦,对方侧着脸贴在枕头上,昂着下巴,突出的喉结剧烈滑动,湿润成褐色的金发夹在耳后,露出三颗鲜红的痣。
“JO……JO……”迪奥艰难地发出声音,“给我滚出去。”
乔纳森歉疚地强行帮他清理身体。迪奥的脖子扭伤,手臂脱臼,去医务室的路上一直冷着脸不说话。包扎时琼斯夫人摇头数落男孩们总爱打架,擦酒精的棉球沿着背上的伤就要扒开裤子往下去。乔纳森愧疚又自责,正打算认罪,迪奥先开口了:“是打球弄伤的,夫人,下周就是比赛了,祝我们好运。”
他不着痕迹地起身穿上衣服。琼斯夫人说还没处理完,他借口要上课回头再来,吻了吻夫人的手。
出了门,迪奥将乔纳森推入一间空教室:“你刚才不会想说这是你强奸造成的吧,JOJO。”
他斜着眼睛,睫毛已经戳到对方脸上。
“对不起,迪奥。我醉得太荒唐了,我发誓以后绝不碰酒。”乔纳森充满自责。
“发誓就算了?我现在身心俱毁,你不仅伤害了我的身体,还践踏了我的尊严。小时候我不懂事,我以为都过去了,以为我们是真正的兄弟了,你却如此报复我。”
迪奥真实地挤出两滴眼泪。
乔纳森懊悔至极。他知道迪奥比谁都要心高气傲。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迪奥收起哭脸:“那么,这件事对外就当没发生过。不过在你我之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脸靠得太近了,乔纳森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想说什么?
“哼,在想什么?我可不喜欢男人,不会要你负责的,别害怕啊。你说的,要你做什么都可以。”
“你要什么,就算要我的命也没关系。”
“这个嘛,等我想好了再说。”
那就要你的命吧。迪奥心中冷笑。等老头子死了就来问你要。
在旁人看来,他们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弟,而乔纳森却始终觉得和迪奥无法交心。或许小时候的事仍然影响着他——今天是他伤害了兄弟,心中竟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迪奥的诡计,应该调查此事。
不该找借口。他很惭愧未能成为父亲那般磊落仁慈的绅士。无论如何自己的确伤害了迪奥,理应全力弥补。
听说父亲生病了。他期盼着和迪奥一起夺得球赛冠军,一起毕业,一起将荣耀带给父亲。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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