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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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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的诡秘现pa(你现了个寂寞)

女鬼担当:帕

克伦合租在221B。
小克大学在读,兼职私家侦探;伦是他的学长,正在警局实习。
在小克看来,这位学长懒散又浪荡,工作和生活都很随性,十分令人头疼,逼得闷骚的他都忍不住发出英式讽刺。学长脸皮比城墙还厚,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装的,让他一拳打在棉花上。
学长经常半夜喝得醉醺醺回来,靠着墙壁摇晃到沙发上倒头就睡,衬衫乱扣披头散发,像一团废纸蜷缩着。这个时间点叫不到钟点工,通宵做论文的学弟只能克制着把他丢出去的冲动简单收拾。
常有难应付的女士或男士上门纠缠,每当这时学长就会消失。作为侦探,小克只能兼职情感顾问,进行一些咨询;等对方离开后他又现身了,轻佻地说我也给你带来不少生意嘛,气得小克三天没理他,他却好像没发现似的,照常过活。
真怕他哪天惹上疯子,到时候拿着斧头追上门砍,自己也是很危险的,是时候考虑搬走了。
他第一万次这么想。
在某个夜晚,小克做完侦查协助工作后回到家里,觉得不大对劲。
客厅里没有糜烂的味道,反而飘着手冲咖啡的醇香,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学长在熟睡,身上盖着一条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毛毯,手边垂落叶芝的诗集,唱片机播放着过时的老歌。如果不是手头拮据,我早就从抵押行里买下这张无人问津却昂贵的唱片了,小克心想。
看来,伦纳德这次交的炮友相当优秀,至少是个修养不凡的绅士。
他十分确定这不是学长能收拾出来的。
这样品位不俗的绅士怎么就看上了伦纳德呢,真是不幸。小克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普男,又看了眼学长的睡颜,长得漂亮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他愤愤不平地继续去搞课业了。到了后半夜,突然有陌生的脚步声接近,听起来沉稳又优雅,他的职业素养让他本能地握住怀里的枪时,一杯暖茶放在了案头。
站在身后的正是伦纳德。他穿戴整洁,头发半梳起,打理得一丝不苟,笑道,疲倦会让大脑变得迟钝,不如去休息一下。
明明是同样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如此迷人,完全不是从前那种欠揍的廉价感。
我真的会困,都开始做梦了。小克心想。
第二天的学长又固态萌生,但留下的无数痕迹证明一切真的发生过,小克觉得自己精神失常了。他旁敲侧击地问唱片和毛毯是哪里来的,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的答案是:忘了。
为了精神健康,他努力把这些都当成梦境处理,但那样反常的伦纳德又出现了,并且变得越来越频繁。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绷,颇有余裕地安抚着他的情绪(并使用美男计)
小克试图跟踪正常的伦纳德,只围观到了他摸鱼的一天。
他的段位在我之上,就算他想要我的命,我也不是对手,还是不要挣扎了。小克心想。而且目前看来,他对我和伦纳德都没有恶意。
他非常确定,那不是学长的第二人格之类的东西,而是别的什么人,他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亡魂。
小克艰难地收集线索,比如他可能生活的年代,国家,阶级。多掌握些情报查查吧……
正这么想着,假伦纳德拿着两张剧院的票邀请他看。
说起来,他们已经一起散步、游园、听戏、露营、狩猎、拍卖、侦查,并且都是对方付钱。这显得好像在泡我,他古怪地想。如果他不是“伦纳德”,而是别的什么人,自己已经沦陷了,毕竟,他很难遇到步调如此合拍的对象。
不得不说侦探的直觉很恐怖,这一次在昏暗的剧院里,当女主人公唱出最煽动人心的名句时,身边的男人扣住了他的手。
他似乎能越过伦纳德那张好看的脸,直视到灵魂了,但那面容又如伦敦的雾般缥缈模糊。
在这之后的进展犹如坐火箭,在伦纳德每天早上醒来疑惑自己为什么这么累感觉好像被掏空的期间已经这样那样玩很大好多回了。
一开始小克有些抵触,对方掩饰失落的模样,又使他不忍心拒绝。第二天看到伦纳德会觉得对不起他,但又隐隐兴奋。我该不会是个变态吧。他克制着把学长按到餐桌上亲吻的冲动,惭愧地想。
好几次伦纳德似乎察觉了不对,问小克是不是趁他睡着对他做了什么。学长虽然是很聪明的人,但思考方式很简单,我预判了你预判了我的预判,蛛丝马迹早就收拾好了,也预想好了对策的话术……小克大言不惭地扯谎应对,很快打消了伦纳德的怀疑。
自己真是变得越来越无耻,难道是被伦纳德传染了?他面不改色地收拾出门,在心里熟练甩锅。
亡魂虽然没做什么坏事,但有很多可疑之处。小克是谨慎异常的人,不会完全沉沦到这段人鬼情未了里。比如,出手阔绰,来源不明;身份神秘,难以捉摸。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是一副异常年长而见多识广的灵魂。这样的人,为何会钟情于我?我的身躯和灵魂,有什么值得恶灵惦记的吗?是不是要去教堂净化一下?
难能可贵的、他是一个无神论,但此时有些理解信教者了。原本脚踏实地的生活突然陷入充满未知风险的迷雾之中,看到路边的稻草就想试图抓住也是人之常情。
这样软弱的想法很快被强行按下了,他开始过着双面人的生活,夜里骚爆白天出门偷偷调查。无果回家的那一刻,看到亡灵的笑容会被治愈,决定逃避现实暂时抛去担忧;但如果看到的是伦纳德本人,会又气又笑,你这家伙,还是这么悠哉,无知是福。
( 伦纳德:我皮炎越来越松了,你有什么头绪吗?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阿蒙:要。)
在闪电交加的雨夜,伦纳德摊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着地摊文学,闲聊着:在童话故事里,这样的雨夜会有公主到访城堡。
小克刚想嗤之以鼻地讥讽两句,门口真的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颇有耐心的不停地扣着,一个念头闪过小克的脑海,如果开了门,会遭到厄运;如果不开门,他会永远不停地敲下去。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在他纠结的这几分钟里伦纳德已经克服懒癌去开门了。他侧耳听着门口混杂在雨声里的话语。
“是谁在敲门?人呢?野猫吗,还是乌鸦……”
“你好。你听说过全知全能的造物主、所有生灵的支配者吗?”
“怎么突然冒出来,吓我一跳。你是……一个神父?抱歉,我们不需要。”
“我不是来传教的,刚才的开场白只是教会的规矩。能让我进门避避雨吗?我正在苦修的路上,不忍打扰熟睡的市民。感谢主的指引,恰好看到您的窗口亮着灯。”
不可以。小克本能的回答还没来得及喊出,已经看到一个宽额头的年轻男人,从伦纳德稍稍让开的门缝里侧身走进屋内。
他长得有些稚嫩,年纪比自己还小些,穿着黑色制服,戴着半边眼镜,可能是从小在教会学校生活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略显古朴。当他打量着克莱恩时,眼中闪烁的光亮与公园里的乌鸦如出一辙。乌鸦会记忆容貌和行为,总是等待时机掠夺人类手中的面包,有种令人如芒在背的聪明。
他根本不是恰好来到这里的。他的本能警铃大作。
一般情况下,总是小克招徕客人。那家伙虽然不情愿,但总会做的,今天不知怎么的只是傻坐着看,可能失恋了吧。伦纳德自顾自地自圆其说,翻出毛巾和换洗的衣物让神父去换一换,他已经是一只落汤鸡了,而暴雨一时半会不会停歇,留宿也不是不行。看到神父可怜巴巴地缩在沙发里捧着热红酒再三感谢,伦纳德有些飘飘然起来。
在那之后,有两件不同寻常的事。一是,神父时不时会造访这间屋子。二是,克莱恩的爱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过去的一切都是妄想。
这位神父是来驱鬼的吗?那一位,被消灭了吗?
小克怅然若失。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却习惯了他的陪伴。每当自己的思绪陷入无尽的死胡同,那个男人总能简单地松解揪成一团的毛线。
年轻的神父应该是为了保护市民在做善举,自己却无法停止怀疑他不怀好意。
明明已经完成了,为什么还时不时来逗留呢?明明是很聪明的人,却经常缠着伦纳德问一些弱智问题。只是看上伦纳德的话,完全可以直接追求,伦纳德是个来者不拒的混蛋。伦纳德一副完全被这小子拿捏了而不自知的样子。他去劝说学长小心对方,对方却笑出声来:你不会吃醋了吧?果然,你也暗恋我。
小克觉得,伦纳德能平安长这么大,背后有一万具护花使者的尸体。
伦纳德难得加班的那天,这小子又来了。
小克冷冷地说今晚不回来了,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绅士地送上伴手礼,说自己刚从邻国回来,接着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进门,坐在伦纳德的位置上看起了书。
这是个审问的好机会。小克还在斟酌着切入点,对方从书后抬起眼睛:你们上过床吗。
小克险些砸了杯子。
神父自顾自的点点头:看来是的。你还不知道名字吧?
小克:我知道,你叫阿蒙。
神父摇头:我是说,你上床对象的名字。
他合上书,饶有兴致地打量:还是说,你想和我?
看小克宕机接不上话了,他继续说道:你考虑一下吧,我随时都可以。我是来找帕列斯的,他总说我太缠人,现在躲着装死呢。不过,我突然觉得,你也不错,难怪他会看上你。我们三个一定很谈得来。
(相近序列有吸引力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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