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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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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z|幸运大奖2

搞太长了,还是分章节吧|||





巧抱着玫瑰花的场景好奇怪,不像收到爱人的礼物,而是花店里帮工的高中生,完全不懂用意,烦恼不能吃又不能用的东西很麻烦。真理笑出声来,巧不快地撅起嘴,有什么好笑的?
“啊,不是,没什么。总觉得最近,巧经常收到玫瑰花。而且是男人送的。是第二次了吧?算上‘特等奖’的那次。”
是第三次了!巧痛苦地想。
“真羡慕,我都没有收到过。”
“那我来送你。”
巧把花塞过去,真理急忙躲开。
“不行,这可是给你的,特地守到你坐班,装作来洗衣服似的送给你,好可爱。之前和你说过,也许我喜欢上木场先生了?他没有送花给我而是送给你,我竟然没有嫉妒,还觉得很有趣。”
“你只是想笑话我吧。”
“看看卡片写的什么,也许是约会?”
“开玩笑怎么可能是——”
【请到游乐园和我见一面。】
“是这家游乐园呀。”真理嚼着嘴里的勺子,“之前拜托他陪我去过。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怕鬼哦。”
大脑不受控制地出现了木场因为怕鬼缩在自己怀里的画面,仔细一想不是帮启太郎录的晨间剧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才不去。”
“约会?巧吗?”启太郎一回家就听到好消息,高兴地握住巧的手,“想不到你这样的也有人喜欢!”
“什么叫我这样的人!”
“是怎样的女孩子?会喜欢上巧的,是不是年上的大姐姐?算了,不打听了,下次直接带到家里来哦。今天可要好好打扮才行啊!”
启太郎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跑去父母房间翻找。
真理凑上来:“上次混蛋社长送的西服呢,还在吗?”
“那种东西当然扔了。”
“嗳~我可是好好保留着,裙子和鞋子都是。很漂亮不是嘛。不如我来给你烫头吧!”
饶了我。巧好想离家出走。
最终拒绝了启太郎老土的礼服,让真理给他吹了轻飘飘的头发,把花束塞在机车后座赴约。
木场在门口等他,远远地就开始绽开只有见到巧时才会有的笑容。发型在头盔里闷了一路变回原样,巧看起来和平日里别无二致,左手箱子右手花匆匆地向他奔来。
“这是?”
“没什么,是真理托付给我保管的东西。”
巧藏了藏箱子,把花甩给对方。
“这个,还是拿去送给你喜欢的人吧。”
“有没有可能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呢。说笑的。这是智脑公司给我的,想和你商量怎么处理。”
木场果然很可靠,是来谈正经事,才不像真理说得那样奇怪呢,自己和木场真是心意相通。
“刚才售票处的员工一直盯着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就买了票。不如先玩一趟。”
巧拉着木场兴冲冲地去鬼屋,结果鬼屋的营业时间只到五点。旋转木马有些没意思,途中照顾了和父母走失的小孩,帮高中生合影,解释了好几遍不是情侣,最终乘上双人摩天轮。
怎么处理呢。巧揪下玫瑰花瓣左看右看,怎么看也是普通的植物,已经不新鲜了,缺水的花瓣尖变成枯木色。智脑也会生产正常的商品,也许,这只是普通的玫瑰花。他把想法告诉木场。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海棠要把它烧掉,结花觉得太可怜了,希望它能多开几天,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只好来找你。或许,你能替我保管吗?不要交给任何人。”
反正在保管faiz,多束花小事一桩,巧便答应下来,说会随身携带直到枯萎。
“玫瑰的事情就解决了。对了,还有一件事。”
——草加雅人会伤害你,请和他分手吧。
从木场的角度看去,巧的下半张脸被花遮住,只露出一对单纯的眼睛。
【破坏爱情的人有罪,会被马踢死的。】木场想起海棠的名言,自己这么做真的合适吗?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是考虑下他的心情再说吧。
斟酌许久的台词临时转换,他试探道:“草加是什么样的人?”
草加吗……最近经常一起睡觉。
自从上次被“头等奖”选中,自己经常去草加房间过夜。他的房间空气特别干净,有助眠的音乐和芳香剂,床也很舒服。从真理那儿听说是草加斥巨资购买的,他小时候得过哮喘,要留心身体状况。这是草加雅人?明明一拳一只orphnoch的做派,虽然不甘心承认——还能轻松把自己提起来,难以想象会有那样软弱的过去。
巧是狗吗,找了最舒服的窝。真理无言。草加小时候经常被欺负,又不懂反抗,只会哭,我会帮他,但不是每次都在他身边的。草加现在成长了,能保护他自己了,还能保护更多人,不是很棒吗。
才不是,明明只有外面变强了嘛。巧感叹。
真理不解,他便把话题糊弄过去。
“阿乾?”
巧回过神来。摩天轮转过最高点,满月刚好镶嵌在窗框上,看见月亮时偶尔会有想嚎叫的冲动。他答复了木场的问题:“草加他,没有我不行吧。”
草加他,没有真理不行吧。话到嘴边却变了,巧懊恼地笑了,自己在想什么呢。
“啊真是的,我怎么会说这种奇怪的话。”
木场缓慢地开口:“也许是连你自己都不了解的真心。”
“是吗?”
“是的。”
但是,草加雅人无论如何都不适合乾巧。木场望着巧的苦恼的身影苦恼。




洗衣店的三人挤在一张小桌上吃饭,真理眉飞色舞地讲述木场给巧送花的故事。
“看不出木场还是个情种。”草加用筷子尖挑秋刀鱼,头也不抬地冷言。
“巧竟然是我们之中第一个恋爱的啊!虽然是男人。唉,我和结花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开花结果……话说回来,如果他们交往的话,巧再和你睡在一起不太好,草加,我怕木场误会。”
“欸,我都不知道呢。草加和巧和好了?以后别吵架了,如果巧又欺负你就和我说,我会收拾他的。”
“从特等奖那天开始关系变好的哦,看来我做了好事呢,嘿嘿。”
夜里,巧换了睡衣摸到草加的房间往床上里钻,被一脚踹下去,裹被在地上卷成一条蟹肉棒。隔着棉絮听见闹钟秒针滴答滴答地走过半圈,随即是草加阴阳怪气的声音:“你和他做了?”
“什么?和你没关系吧。”
“没在外头过夜,看来没做。还是说他不行?也是,看到大红草莓内裤谁都会没兴致的。”
巧终于从被褥里挣脱。既然草加不欢迎那就回房睡,有什么大不了的。
“慢着。”
什么嘛,还会挽留。巧轻快地往回走。草加靠近一把扯回他夹在腋下的枕头,恶狠狠道:“小偷。”
巧百口莫辩。他低头看空落落的掌心,这些天来一直睡习惯了,这个枕头是重要的伙伴,下意识地就带上了。他们一人一边抓住这只枕头不放,怪草加刚才提了什么做不做的,巧脸上的热度还没褪去,薄薄的皮肤泛红,被窗外路灯照得一清二楚。草加扭转胳膊把枕头抵在巧胸前推他后退,压着他落到床上。
“没做那接吻了吧?摩天轮转到最高处时接吻就能得到幸福。”
没听说过,草加知道的真多,不愧是大学生。见巧愣愣地出神,草加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脖子;趁他疼得叫出声吻上去,把舌头塞进柔软的嘴唇和尖利的牙齿,唾液如野兽毒液般落了巧满脸,恨意的温度炙热得能让皮肤烧成沙。
草加双手撑在耳侧,他抱着枕头仰脖喘息,迷惑地向上直视。
草加还想做些什么,忽而扼住自己的喉咙开始咳嗽,头越垂越低陷入巧的怀里,沙哑的声音透过肋骨传到脑中:好脏,脏东西,滚开。
嘴上说滚开手却抱得那么紧我很困扰啊。巧微蹙眉头,想起真理说过他小时候得哮喘,便把这具高大的身体扒下来起身穿鞋。草加攥住他的腕子,他快喘不过气来了,手在发抖,凸起的血管脉动,埋在阴影里的五官显得愈加狰狞。
不要找真理。他用口型无声地泣诉。
深夜的急诊室竟然有不少人,一名妇人和他的儿子正在被保安拖走。也许是巧背着草加趴在地上喘气的模样过于惹眼打断了这一幕,草加被优先送进去了。巧蜷缩在冰冷的走廊里,脸埋在膝盖里休息。耳畔是那名妇人绝望的哭鸣,巧听了半耳,她的丈夫被主治医生误诊,手术很成功,人却病逝了。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唤醒了他。
抱歉,吵到你了吧。那个女人经常来闹事,教授怎么可能误诊呢。护士温柔地说。你的朋友暂时脱险了,需要再留院观察几天。
草加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脸上的透明罩子有节奏地染上白气。听到开门的动静眼睛睁开一条缝转过来,巧纤细的身形靠近,单手插着兜,草加讨厌被他俯视的感觉,扭头闭上眼。
“我要出院。”
“别逞强,医生说得住几天。”
“我不想让真理担心。”
巧抿了抿嘴,搬过陪护椅坐在床头。
“你是不想让真理看到现在的样子吧。”
不想让真理看到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弱小又狼狈的草加雅人。
“别说得你有多了解我似的。你知道什么。”
现在的草加不想被他看到。巧留下一句随便你,便披上外套走出病房。
空调外机的洪流拨得树叶沙沙作响,耳畔传来遥远的争吵声,巧本能升起不妙的预感。那个女人好像又回来了,绝望的啜泣在风的回响中被碾碎:我一直不想……是你们逼我这么做……
你能做什么。我可以给一笔丧葬费,回去吧。有个男人的声音说道。谁都知道我不可能误诊。你丈夫运气不好啊。
这里是二楼。他打开窗吊着栏杆跳下去,在灌木丛中滚了圈找到他的车。蓝色玫瑰花束下压着银色的箱子。打开箱子取腰带,花束被弹出去半米,巧“啊”了一声,踌躇片刻,大楼里响起护士的尖叫,便不再管它一路狂奔。
那个女人果然是orphnoch。
停车棚尽头,护士和妇人的儿子横陈在地,怪物在寻找新祭品。
战斗并不顺利。这个女人很悲伤,他想着。
faiz被击飞到墙上,泥灰落了满地,orphnoch的利刃即将刺入喉咙时一道光束将它击碎,紧随而来的是凯撒腰带的处刑。青色火焰熄灭后的遗体站起来奔向前方,在升起的朝阳下化为灰烬。
想拯救她?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丢掉丰富过头的同情。她连唯一的亲人都杀了。
草加解除变身,拉了巧一把,自己却喘息着跪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巧急忙跪下抱住他。果然得回去住院才行。
隔着巧的肩头,草加雅人看到了远处的木场勇治,对方也正看着他们。确认了不是在做梦,草加瞬间被早风吹醒,那匹orphnoch怎么会出现?无论他是来做什么,真碍眼啊。明明是怪物还满嘴自称人类想保护人类,令人作呕,怪物就是怪物。
想起真理和启太郎在饭桌上说的话,草加抵在巧肩头低低地笑出声,双手捧住巧的脸庞亲吻。
等他再睁开眼,巧还顿在原地,木场不在那里了。
又做这种事……巧喃喃道。
恶心。草加深呼吸,哮喘没发作,心情也畅快不少,乾巧和木场呼吸过的空气都没那么肮脏了。他睥睨着巧冷哼一声,系上头盔骑车扬长而去。
巧才回过神来,懊恼:那是我的车。




“木场先生又收到蓝玫瑰了?这束看起来快死了。”
结花惋惜地抚摸花瓣。
海棠调侃:“你不是说有orphnoch拒绝杀人被公司逼着做,要去救她吗?敢情是去约会。"
“不是的,回来路上捡到的。”木场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赶到时已经晚了。她杀了人。我没找到她,可能已经被处理了。”
倒是收下了那位主治医生的心脏。那种混账,仗着资历和关系草菅人命,已经不配活在世上。木场在心里默念。还有,为何巧也在那里?难道他和草加一样是腰带的使用者吗。
“木场先生,这束花也是公司来的?”
嗯。木场默认着。
“那就像之前那样,木场先生拿去处理吧?上次你说有办法处理的。”
“不用了。海棠烧掉它。我先去休息。”
看着他疲惫地去卧床,海棠耳语,喂,他不会失恋了吧。
不要乱说。结花像哄孩子那样纠正海棠,木场先生是因为orphnoch的事觉得伤心。




他和木场很投缘。看吧,又在棒球场偶遇了,他们从没约过时间。隔着保护网在断断续续的击打声中聊天感觉好极了,就像木场说的,自己见到他也总是很轻松。
对不起。巧道歉,我把你的花弄丢了。前些天去医院弄丢的,找了好久没找到。
木场关心道:医院?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那家伙。哮喘病犯了,不肯让别人知道。果然他没有我不行。
棒球被狠狠地击飞,巧称赞好球,木场腼腆地撩刘海。
“你真的很喜欢他。”
“别这么说,怪恶心的。我才……”
话到嘴边想起草加的两个吻,巧说不下去了。
木场笑得更温柔了。
“阿乾是感情迟钝的类型。你这样可不行,会被对方吃得死死的。”



马:他是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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