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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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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z|幸运大奖3

なんていうか每次在单位摸鱼写都会刚好演到这种部分







洗衣店的生活有自己的节奏,今天也在上演轻喜剧。吊扇旋转,真理练习新式剪发,启太郎编写短信,众人有条不紊地维护平凡生活,编织成英雄得以喘息的港湾。
巧完成了属于他的那份工作,舔了舔手腕上的烫伤上楼洗漱。身上有数不清的磕磕碰碰,有战斗造成的,有日常造成的。他对镜扯嘴唇查看细长的结痂:还有草加造成的。草加的身体和自己一样遍布伤痕,不知木场如何,他给人以完璧无瑕的印象……他一把抹去镜面雾气,连同那两具酮体的幻想。
关灯放音乐,戴眼罩塞耳塞,枕头是趁草加洗碗时偷来的,如此这般全副武装地赴眠。到后半夜还没能入睡,巧挺身坐起,真理订的时尚杂志太差劲了,里头教的助眠法根本不奏效嘛。他不自觉地噘嘴,夹着枕头如做贼般出现在草加卧室门口,刚要敲便开了,卧室的主人在门缝后一脸料到了的恼人表情。
“你啊,没有我就不行。”他说着风凉话。
巧瞄准空隙从他胳膊下钻进房,跳到床上佯装打呼。脑后传来锁门的声音,床垫一沉,草加窸窸窣窣地扯过半边被子。他们如往常那般背靠背躺,巧回忆起从前去动物园玩时听小学生说的科普,不可以把后背交给会咬人的动物,会被偷袭哦,多亲密的宠物都不行。草加也会咬人,自己却能如此安心地把后背交给他。投合的木场是未能共享秘密的人,讨厌的草加是一直以来并肩战斗的同伴,还做了那种事。
巧问:“睡了吗。”
草加的声音响起:“想问我为什么对你做那种事?”
巧等着他的说明。
草加侧身,双手从巧肋下穿过从背后抱他,贴在后颈的睫毛扎得人浑身发痒。巧正处在由少年向男人变化的阶段,虽然身体锻炼得不输他人,肩膀的骨骼尚未完全发育,被高他几分的草加半锁进怀里。
“我说过,无法喜欢上我的人很碍事。但如果喜欢上的我的话……一直注视着我的话,说不定能让我得到救赎呢。”
又被他岔开话题了。草加偶尔会说些古怪的话。被碰触的皮肤立起鸡皮疙瘩,那片湿润的舌头如章鱼触手一般得寸进尺地从包覆颈椎骨的皮肤向下蠕动,接着用牙齿叼起项链向后曳,银链轻轻勒着巧的喉结摩擦。
乾巧讨厌我,也绝不会喜欢上我。草加确信。然而他总是如此,不论我说什么都相信,不论我做了什么最终还是一起战斗,和那个木场勇治一样恶心。这种人如果被侵犯了,还会安之若素么?
这样的念头一旦升起便会付诸行动。巧今晚会来的,他已把自己准备万全了。草加扯下巧内裤——今天是猕猴桃图案,把那根跃跃欲起的舔立,随后跨坐到他身上。润滑液夹在股沟里,他用双手把巧的胸膛钉在被单上,两片臀瓣裹着巧的肉棒上下滑动,滋遛滋遛地声响害得身下人的整颗脑袋都开始发烫。
别这样,草加。
巧的声音很轻,草加怀疑自己的眼睛,他从那张脸上读到了怜悯。相识那天轻易被自己惹怒的小鬼,没有梦想没有欲望地活着的空壳,为何此刻一副将自己看透同情弱者的表情。
别用那种态度。草加给了他一拳,同时身后的弱点向他敞开。
巧用手背揉着腮:“真是混账。”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推开我。没力气?还是舍不得。”
草加的肠道完全包裹着巧,总是一脸冷淡的男人的欲火在他的身体里跳动。他想看到藏在手掌后的巧究竟是什么表情,抽出左手贴上他的手心十指交握着挪开,巧固执地挡着脸,力气相当的二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像扳手腕似的僵持,巧扭动身体想抽开,草加的屁股压下来不让他动。感觉好过头了……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本能地向上挺腰,听见草加闷哼两声便又往上撞了几番,臀肉贴在大腿上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伴随着肌肤之间的润滑液奏响的水声逐渐加快。终于草加先输了,先是垮下腰,而后喘息着倾倒在巧怀抱里无法言语。
草加的……两片柔软在巧的唇边若即若离,他侧过头笨拙地吻着,试图湿润草加干涸的嘴唇。草加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体内剧烈收缩,巧猝不及防地受此卷携,精液灌入男人的体内。
恶作剧的夜晚理应到此结束,然而对方并未如草加设想陷入混乱。巧像是失了神志猛地向上啃住草加的脖子,二人囫囵滚下床,草加被掀翻在地脑袋重重地撞上地板,在剧痛中感到犬齿在撕磨自己的动脉,乾巧的牙齿是如此锐利,简直不像人类。有什么异物重新进入股间的洞穴,柔软的内壁如遭千万针扎被撑开来。眼前冒金星的黑幕散去,草加终于看清正在撕裂自己身体的人的模样。
不,那不是人类,是orphnoch。生长着耸立的棱角和尖利的长牙,在窗外圆月的皎皎光芒下折射寒光。
“乾巧?”
草加不可置信地问。那头怪物听不见他的呼唤,但草加无比确信眼前的便是乾巧。
为什么。
为什么。
连你这样的人,都会变成orphnoch。
你背叛了我。
不过,当下更要紧的是性命。一直拼命活着战斗着可不是为了死在这种地方,遑论是如此荒唐的死相。他一面对怪物拳脚相加一面挣脱,怪物的雄器却越扎越深,数十根倒刺深嵌入肠壁搅得一片血肉模糊,铁锈味传入鼻腔。
背后是他亲手锁上的门,退无可退。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只是立场逆转。
正当草加以为自己要被咬断喉咙时,敲门声沿头骨传入耳腔。
“阿乾,草加。”
是启太郎。
“我听到很大的响动就醒了。你们打架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不要紧吧?有没有受伤,我带了药箱过来。”
怪物身形闪烁,逐渐变回乾巧那张漂亮的面容,此刻不安地望着自己。
草加平复呼吸后靠着门仰起脖子:“没什么,乾做噩梦从床上摔下去,把桌子撞翻了,我收拾好房间后再收拾他。”
看来没事了。启太郎还是有些在意巧都和和别的男人约会了还和另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不合适这件事,犹豫再三还是算了,只说了声小心点。
房内的二人屏住呼吸听着启太郎的脚步声直到消失。
草加仿佛用尽了力气似的靠着门瘫软。巧的脸还在人与怪物之间变换,他试图说些什么,被草加打断:“出去。”
下面。
巧舔了舔唇摆动腰胯,留在草加体内的硬物枉顾主人意志,仍旧张牙舞爪地支起倒钩不放,硬要拔出来的话草加的身体会惨不忍睹……巧抱住草加端到怀里开始抽插。无需言语,长久以来并肩作战的默契使得草加明白了他的用意,只要射出来就能解决了,便也配合地搂住对方。真恶心……他唾弃着自己的身体。被这种玩意操居然有快感,想看乾巧狼狈的模样没想到狼狈的是他。
草加的精液断断续续泄在巧的小腹上,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东西巧才交出了今晚的第二次。异变的性器如同得到餍足般收起利爪,巧抽出来,浓厚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从穴中涌出,混合鲜血变成斑驳的粉红色。
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打开窗户跳入夜色中。
风吹去了房内复杂的气味和草加脑中的浆糊。他爬到床沿艰难地把身体抬上去趴了半小时下身的刺痛才缓和些,一口啐在被子上。
“到底谁才是混账。”




巧变成orphnoch把草加打了一顿逃走。这是启太郎和真理听到的版本。他们不愿相信,但草加收了重伤还因伤口感染发了两天高烧才从医院回来是事实。
自然,草加隐去了性事的部分。他拖着残破的身躯独自清理伤口又独自去医院,从洗衣店到急诊室的路寒冷而漫长,这一切都是乾巧的错。
巧怎么会是orphnoch。启太郎和真理各自喃喃。
草加的心情好多了,那家伙是orphnoch,不管是从前就是还是那天晚上才成为的,都早该滚出洗衣店了。这里是他和真理的家,像乾巧那样硬挤进来的外人不该存在。
-草加。
乾巧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喊他的名字,惯有的摆酷口吻。
-你喜欢上我了吧。
不可能的。草加望着杯中倒影,把咖啡冲入水槽。
阿巧一定会回来的,马上是圣诞节了,不能让他看到这样消沉的我们,这里是他的家。我和真理谈过,都觉得阿巧就是阿巧,就算是orphnoch,我们也想听听他袭击你的理由。但是草加,我们不能替你做决定,你是怎么想的,请告诉我。
启太郎小心翼翼地祈求。
自己该怎么做?当然是捂着伤口抱着头蹲在地上发抖,大喊别过来救救我,让他们打消“乾巧还能回来”的念头。咖啡杯的倒影再度盘旋在脑海中,草加痛恨,自己什么时候又变得软弱了。
在他动摇的关头手机响了。是巧吗?二人升起同一个念头。
听筒那一头是三原,声音焦急向草加警告。
“蓝玫瑰……乾收到的是蓝玫瑰吧?”
草加按着启太郎的肩膀追问。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冲了出去。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启太郎苦恼地熨衣服。草加问完巧收到花的事说去找木场先生谈谈,难道他们像晨间剧里演的那样有复杂的感情问题……怎么会不可能的。他连连摇头否定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三原的电话打不通,希望人没事。真理担心地握着听筒,现在只能等草加回来了。
邮政局的员工送来了他们订购的圣诞装饰,反正等着也是干着急便开始把彩球和灯线往松木上绕。说起来这棵树,是巧和草加一起扛回来的呢。二人一起叹息。
真理想缓和下气氛便继续翻弄盒子,笑着说启太郎订得太多了,启太郎也凑过来一起整理,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同的,比其他包装精美些,正面的圆形镂空覆了透明塑料片,能够窥见里头装是一束蓝玫瑰。
“是启太郎买的么?”
“没有啊,也没有写收件人和发件人。我知道了,是不是木场先生的惊喜?”
“对哦!好浪漫。我们把它收好吧,这是给巧的礼物,等他回来让他亲手打开。”
等他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




作为洗衣店的常客,草加对木场他们的住址自然是熟门熟路。
木场很诧异他的来访,通常都是真理负责这一片区,何况草加两手空空不像是来送货。他大摇大摆地躺在沙发上,结花不在,木场便负担起给客人泡茶招待。
“这里是怪物的巢穴。那两个不在的不也是orphnoch么。”草加开门见山地说,“还以为乾巧那小子会躲在这里,看来他没有把你当做值得信任的对象。”
看着木场的娃娃脸从惊讶到愤怒到担忧,草加甚有报复的快感。
木场此时刚把杯子放下,人还半蹲在沙发和茶几的间隙中,草加一把攥住他的领子将人拖行到沙发上,身上的伤隐隐作痛让他的面容更显阴鸷。
“你真够恶毒的,木场勇治。为了把他拉到身边不惜把他变成你的同类,亏我还相信你‘保护人类’的鬼话,把你当做好人。”
什么意思?乾巧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在装傻。我问你,你送给他的花是不是智脑公司那里来的?”
-如果收到蓝色的玫瑰花,千万不要碰它。那是智脑开发的武器,碰过的人不是化成沙就是变成orphnoch,流星塾的大家都收到了,已经有人中招,不知道他们到底寄给了多少人。
三原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
木场否认,他坚持即便巧变成orphnoch也不会袭击人的,就像自己一样。草加便脱下衣服展示他的伤口。雪白的绷带下隐隐沁红,伤口感染致使周遭皮肤溃烂,抖落的死皮化为细沙。
我直说吧,他是在床上攻击我的。不是亲近的人怎么可能让我伤得这么严重,在靠近之前就会被我杀死。草加冷笑道。木场,你真的没有袭击过人类吗?凭什么觉得巧不会?我不相信orphnoch的话。
木场沉默。
送给巧的花的确是SMART LADY所赠,送出去之前触摸过它的都是这间屋子里的orphnoch,早已被烧毁,无从查证是否具有催使人类变化的能力。如果她所言的“愿望成真”是这个意思,巧离开草加,以他最不想看到的方式。
“巧在哪里?我要见他。如果他伤害了你一定很痛苦。”
他对你有很深的感情。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真心寒啊。”
木场恼火地笑着:“这是你自己造成的。”
在得知木场是orphnoch后不久,草加和他发生了关系,那是对谁都没有说过的秘密。那时候的自己一定脑子出问题了,在草加强硬的要求下没有拒绝。orphnoch果然无法接纳人类——醉醺醺的草加那样说,自己的态度就软化,太可笑了。没过多久木场就遭受了背叛,他以看电影为由头把木场约到无人的放映室,带影山和琢磨来围堵。事后草加解释,他想加入智脑公司从内部击溃他们,但木场不再信任他,没有手刃草加已是最后的情分。
草加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我总是被爱人背叛啊。木场自嘲。
他们各执己见,木场说去找SMART LADY问个清楚。草加赞成,于是木场乘上副驾。草加给他系头盔时突然将额头抵在防护镜上:“都快忘了,我们从前也这样约会过。那天还在摩天轮上接吻了。你和乾巧没做过吧?”
这个混账。木场恶狠狠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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