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忘了这个是讲什么的了……我怎么这个圈也在儿子搞妈
迪奥·布兰度在土耳其浴碰见迪亚波罗。他们谈及旧事大吵一架，迪亚波罗朝他竖中指：“父子一个德行！”
他是乔鲁诺学校的老师，教的雕塑课。
“乔鲁诺怎么了？他很乖的。”迪奥托着颚骨，上眼睑半耷拉下来。
迪亚波罗把长发扎起来，擦去凝在身上的蒸汽，肩胛骨在雾气中起伏：“闹得沸沸扬扬，你还不知道？天天豪车接送，我看是爬了老男人的床，小心被骗去卖了。”
迪奥皱起眉，不以为意地把流海往后耙。这傻子说什么呢。他咬了口毛巾，水沿着嘴唇和下巴淌。那可是他儿子，要也是老男人被骗得人财两空。
临走前他揪住迪亚波罗竖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那老头长什么样？”
迪亚波罗登时敲碎了手上的红酒瓶朝他捅，被澡盆挡下：“不是老头，和你差不多大，深色短发，穿versace，开劳斯莱斯，哪来的暴发户吧。”
啧。迪奥把浴巾甩到人脸上，害对方脚下一错踩到玻璃渣，痛得嗷嗷直跳。
回了家一片摸黑，隐约可见铺了满地的书和文件，只听到细微而绵长的呼吸声，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又大又亮。
“是我。”乔鲁诺说，他总是那么平静，教人看不透。
迪奥心情不错，便落座在他身旁，手搭在他背后的沙发背上，乔鲁诺嗅到他一身的酒味和香水味。
“最近和谁玩？”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把玩着乔鲁诺的辫子，不一会儿头发散开了。
“我找到你的结婚照，夹在日记里。”乔鲁诺答非所问，“那是我父亲？”
迪奥哼了声，往后靠去。窗外的光给他镶了层银边，乔鲁诺侧身看了会儿，拧着他的手把人推倒反摁。乔鲁诺力气不小，迪奥却也不是挣不脱，只是纵容儿子骑到身上，熔了愤怒和困惑的亲咬落在脸颊上又痛又痒，如同猫科动物的舔舐，舌头挂刀。
他好整以暇地扭过脸发问：“你们上床了？”
紧接着挨了一巴掌，痛得大脑震荡。想要翻身，听到清脆的碰撞声，手被皮带反捆在背后。他以极不舒服的姿势从垫子上滑下半个身子，手腕被吊着，一条腿跪在地上。刀光锃亮晃在墙上，尖锐的冰冷沿着脊梁骨下滑，割开衬衣和裤腰。
“你在学校就学的这些？”迪奥的皮肤本能地竖起鸡皮疙瘩，嘴上依然是轻浮的调调，仿佛笃定背后的人不会伤他，“以后别去了。”
乔鲁诺凭印象在茶几抽屉里摸润滑管子，手探到迪奥屁股里湿冷的精液，一时恼火直接捅了进去。听到倒吸的凉气和撕扯地毯的声音，支配的快感蔓延全身，痛快极了。
“是你没有把我教好。”他压着颤抖的嗓子啃住口那人的腰，抬起炯炯的眼睛，“然后怎么做，嗯？”
被侵犯的人发出毛骨悚然的轻笑，乔鲁诺扯下脖子上的波洛领带在他脸颊绕几圈捆住嘴。绳子吊着那人的嘴角扯起来似笑非笑，唾液随着身后的冲撞断断续续地滴到毯子上洇开一片……
普奇轻巧地拨开腰带，接着深色的双手绕过他颈侧解下绳子。
迪奥试着站起来，跪了许久的膝盖刺痛，迫使他像条死鱼滚进沙发里——坐垫还是烫的，湿漉漉的满是欢爱痕迹。
“所以他强……了你，”年轻的神父忍笑斟酌着措辞，“之后落荒而逃？”
“你笑我？”
“没有的事。只是世上的因果循环之妙，往往令我充满愉悦。”
尽管近亲不伦一类的会勾起他关于兄弟和妹妹的痛苦往事，他仍快乐得发抖。
迪奥把小刀飞出去，扎在对面墙壁上。
“乔纳森去找他了，哼，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的种吧。真是多事，乔鲁诺怕是爱上他了。”
普奇用鞋尖拨开满地的纸：“你听过遗传性性吸引么？”
迪奥睁开半只眼睛，表示有兴趣。
“听着一乐吧。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更易产生欲望，只是由伦理和时间冲淡了它。假使乔鲁诺喜欢他，为何来操你呢。”
“真是张能说会道的嘴。”
无论哪一边，迪奥都觉得麻烦极了。他不在意儿子做出这档子事，甚至是觉得有些刺激，刚才射了两次⋯⋯自知不算合格的父亲，也不愿改变痛快的活法，本以为乔鲁诺适应良好，各自相安无事，偏偏命运作弄让乔纳森插一脚，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孩子总有一天会长大啊⋯⋯不会更糟了吧，他想，比如被控告恋童癖。额头上有根筋突突跳得疼，莫名想起在夜场初遇乔纳森·乔斯达的光景。他们跳舞，斑斓的灯光在他干净硬朗的脸上旋转，透明的蓝眼睛里烧着光芒，笑容温柔而腼腆。
起初是国王游戏抽到烂签，要钓下一个进来的男人。偏偏来的是满脸纯情的大少爷，看着和自己一般大，不过十六七的样子。养尊处优的他似乎不大习惯这样的场合，只会看着来搭讪的人微笑，令人觉得自讨没趣。
普奇和达比在背后幸灾乐祸地喝酒，迪奥不屑地比了个粗鲁的手势。这种男人喜欢什么他清楚得很，自己几时失手过？扯飞衬衣扣子扑上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眼泪说来就来，人高马大却扮得比谁都可怜，谎称被人掳来，恳请他带他离开。
对方并未拉住他的手逃跑，像他所知的每一个年轻人会做的。他抬手，不远处的酒吧经理放下台球杆凑过来听命，把几个闹事的醉鬼都撵出去。
乔纳森把人拉进舞池，手悬空护着他的背，在耳边柔声说话。
这是我家的场子——我刚回国，父亲让我来看看呢。待在我身边，没人敢动你。
原来是二世祖。迪奥压住心头的轻蔑和嫉妒问，我真好运……如果不是你家场子呢？
乔纳森望着天花板，显得眼睛又大又亮：我只好亲自把人打出去了。
P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