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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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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D|ACT 7

社畜真的很辛苦。
荒木老师借我点替身使者用用吧。

乔纳森·乔斯达下到酒店大堂时屁股里突兀地生出异物感。他从服务生口中打听到前些日子发生了纠纷,法庭派人来调查。他快步踏上旋转楼梯,看到迪奥趴在二楼栏杆看戏。这不是JOJO吗,快上来啊。他说。
迪奥恢复读书时的姓氏,通过院士评判取回文凭,托关系在法院供职。史比特瓦根形容迪奥“每天人模狗样地去迫害良好市民”,又向艾莉娜哭诉乔斯达先生被贱人蒙蔽心智,应该把迪奥关在地窖里。乔纳森知道迪奥暂时还安分守己,系在二人之间的镣铐每天都把他的心情告诉他,时而轻快,时而是忍耐,的确依他说的努力工作回报社会以偿还罪恶。
乔纳森迈开两步上楼,回到起点,如此反复。他知道是“世界”搞的鬼,青紫色的荆棘盘紧嵌入迪奥左腕,收缩把主人直直拉上二楼。迪奥恶作剧得逞地笑弯了腰,乔纳森拽住他的领带往厕所去,把人拖进隔间锁上门。片刻间传来簌簌的布料摩擦声和急促的呼吸声,一旁撒尿的男人穿上裤子探头探脑地进了隔壁间,踏上马桶想瞧瞧是什么人在伤风败俗。他凭空吃了拳头,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乔纳森搂着迪奥的背脱了他的裤子,探入洞穴摸到了汤匙柄。身体里的异物感逐渐染上快感,他屏住呼吸一气拔出来,迪奥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呻吟。
“玩够了吗。”乔纳森抱怨,“做这些事没有任何意义。”
迪奥不以为意地靠在隔板上:“那可未必。现在我知道你离我越近,就越了解我的感受。”
他的手隔着布料抚摸自己的乳头,又往下探去,如喝水吃饭那般平常地套弄性器,乔纳森崩溃地撑着墙攥住他手腕,可他也不确定是想让迪奥停下,还是继续,况且他该用什么立场阻止别人自慰呢?裤子哗啦落地,过载的快感降临,乔纳森的欲望直接抬头喷射出来,他知道刚才时间停止过了。
“如果你狠狠地操我,自己的屁股也会有被操的感觉吗。”迪奥喘息声和他融在一起,“我很好奇——”
乔纳森翻转迪奥的身体按在墙上,反剪他的双手用荆条捆住。
“别妄想这种方式能让我放手。”他有些情不自禁地把鼻子凑到迪奥头发里,嗅着玫瑰味道的香波。
***
迪奥·布兰度捧起清水泼到脸上。他夺过乔纳森的手帕擦拭,命令他为自己整理衬衫和领带。
乔纳森全无脾气地为他打了个老派的形状,眼角眉梢藏不住快乐的神情让迪奥很想一拳打上去,他们刚才做的事和从前有什么不同吗?不曾见他这么惹人火大。
“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晚上有空吗?”
乔纳森的心情好极了,甚至温柔地往迪奥眼睛上标记一个吻。如果他有尾巴,迪奥已经无可抑制地想起那条叫丹尼的蠢狗临死前摇头晃脑地朝他撒娇的模样。
“我始终忘不了小时候的事。觉得你和我上床是别有用心的,每次都想你或许很痛苦,直到刚才你的幸福感不断传来。说这些很奇怪吧,不要放在心上。”
迪奥摸着乔纳森留在脸上的温度。他显然是别有用心,不过是肉体的痛快罢了,谁允许他擅自定义为幸福感?然而艾莉娜的话语像魔咒般缠绕大脑,那女人一副很了解自己似的左一句明白感情右一句人财两空,好像他迪奥真的对乔纳森·乔斯达有什么特别的。误以为他死了那阵子心里空落落的,他相信每一个干掉对头的男人都会有,好比高潮过后的短暂空虚。他喜欢当第一,乔纳森那性格只要别去招惹不会和他争的,和平相处似乎也不错,可他的字典里怎会有和平这个词,可能威胁到他的都要除掉,况且如今他的人身自由捏在对方手里……他胡思乱想着和同事继续调查,傍晚时分工作结束,服务生抱着行李箱叫住他,他一眼认出那是JOJO的东西。
“您似乎叫做迪奥·乔斯达吧!乔斯达爵士令我将箱子交给住在三楼的史特雷先生,我哪儿都找不到他。东西贵重,我不敢保管,能拜托您带回去吗?我会打电话通知爵士的。”
迪奥听过史特雷这个名字,外国来的研究者。多半是些不值钱的文物,JOJO喜欢倒腾这些没出息的。他接过箱子满口答应,让侍者通知乔纳森自己会顺便过去吃饭。
他在门口撞上了古怪的外国老太婆。她包着头巾,双手都是右手,力气大得不像个老人,拉扯住他的西装裤,笑容阴森,令人毛骨悚然:“你耳垂上有三颗痣,这样的人运气都很强哩。”
迪奥不快地踹开她,她拄着拐杖爬起来:“不过你很快要倒大霉了。”
他把这个老太婆的话抛到耳后。乔纳森的住处他去过几次,就隔了两条街,地方很僻静。楼下的喷泉花园还在建造中,大理石和砂土都堆在广场中央。他绕过这些建材往楼道口走,不一会儿便发觉异样:他已经三次穿过这片广场了。
是替身攻击,迪奥顿时警觉。世上有他、乔纳森和那个印第安人,就会有更多千奇百怪替身使者吧。蓄胡的男人从建材后现身,颇有礼貌地问:“能不能请你把箱子给我?”
迪奥条件反射地让“世界”举起石料砸向男人,男人的头颅立刻血肉模糊,可回过神来方才的景象仿佛只是幻觉,战斗重复,石料飞向男人,对方早料到一般避开五公分,攻击擦着耳朵飞出撞断树干。敌人朝他靠近,他再度攻击落空,敌人握住箱子把手,胡茬刺到他脸上。
“你和老太婆一伙的?”迪奥拔出藏在后腰的手枪,“帮我告诉她,话只说对一半,倒大霉的不是我。你总会碰一下手表,不是吗。”
下一秒男人看到自己的右手飞到天上,他的脖子被子弹射穿。
班门弄斧。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了解时间的秘密?
箱子里只有躺在丝绒衬布上的面具,阴森森的像由头盖骨雕制,光看外表不是值得杀人去夺取的宝物。
胳膊上传来锐利的刺痛,他抬起手臂想舔一口消毒。没有伤口。
JOJO也遇上攻击了。
提着箱子跑进楼道,电梯叮咚叮咚的总不下来,迪奥咒骂几句蹿进楼梯口,由替身托拉飞快向上跳跃。身上不断有被刀刃割开的痛楚,愈来愈强烈,当他抵达乔纳森住的楼层时大腿和胸口无形挨了两刀,一头栽倒在地。
割到骨头了,JOJO在搞什么。他忍痛拖着身体爬到门口,不禁想就算赶过去又如何,半死不活的,胜算几乎为零,恐怕还没救下JOJO就一起“殉情”了。
匕首割肉的触觉沿胸口划到脖颈时痛感戛然而止。迪奥以为自己死了,趴了会儿毫发无伤地站起来。他推门潜入,满屋血腥味。餐桌上是热气腾腾的西班牙菜和刚开封的红酒,中央摆放的玫瑰还带着水珠,蜡烛滚落在地点燃了桌布。再前进两步,女佣的尸体浸在厨房水槽里,鲜红色沿瓷砖上的衬布洇开。
衣帽间传来陌生男人卑劣的喊声:“没错,本大爷只能呆在镜子里,你终于发现了!去死吧!”
他听见玻璃被打碎和凄厉的惨叫,不是乔纳森的声音。迪奥急切地推门而入,穿衣镜的碎片铺在地面,从碎片中蹿出的闪光在空中尖叫化为粉尘,紫色荆棘无力地松开——在敌人的替身跳入另一片碎片前必然抓住他,是乔纳森·乔斯达逆转因果的能力。
迪奥俯身趴在那具布满刀伤和鲜血的身体上查看,极幸运地没伤到动脉。他高高悬起的心落地,方才意识到自己自由了——乔纳森不敌,怕拖上他一起死,于是选择放手,最后一击侥幸杀了敌人怕是出于战斗本能。
迪奥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他烦躁地朝天花板开两枪,叫了救护车,找到医药箱简单处理乔纳森的伤口。
“我们互不相欠了。”
迪奥提起行李箱,遁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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