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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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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龍2&3|愛のカタチ2

※桐生←龍司×大吾←峯。桐生便當的if路線。

和近江的停戰協議暫時定下了。
東城會支付了一筆客觀的賠償,所幸不用犧牲人命;近江的組織陸續撤出神室町,留守的幾隻勢力按道上規矩爭奪地盤,明面上的衝突驟減。
鄉田龍司時常到神室町。巡察,示威,不法交易,忙得不亦樂乎。
每次到訪堂島大吾都不曾錯過,那傢伙一定會打電話找他。無論他在開會,辦事,或是休息了,都不得不想辦法放下手頭的事找他。
這是他答應的“籌碼”。
東城會得以喘息,但高層爭鬥變得激烈,不滿他溫吞風格的聲音變多,其中自然少不得近江的煽風點火。
“最近很辛苦?”
鄉田龍司在身後咬著他的耳廓好似關係地問。
他沒搭腔,轉過身跪在地上舔咬男人昂揚的慾望,而後被突然深入的異物刺激得乾嘔起來,很快口中的粗暴撐滿喉嚨,只餘下窒息和眩暈……
粗糙的指腹捻過他的睫毛,把他提起來摁到冰冷的玻璃上。
知道是近江煽風點火又如何。眼前站在日本黑道頂端的男人隨時有能力把東城會吞下,給予他的時間不過是讓遊戲變得更有挑戰性的惡趣味。大吾將這些視為警告,告訴他風箏線永遠掌握在他相田龍司手中。這個男人不是不懂養虎為患的道理,只是更享受挑弄老虎的快樂,譬如現在把一個可能在盤算著殺了自己的男人按在落地窗前盡覽萬家燈火,對著屬於他的城市肆意羞辱。
他們都開始好奇,東城會的翅膀硬到何種地步才夠碰觸底線。
完事後,堂島大吾齜牙咧嘴地探入後頸揉著刺痛,剛才被咬傷了,所幸在頭髮擋住的地方。龍司“體貼”他的臉面,把傷口留在可以遮掩的地方,只有一次臉頰上留了齒痕——那是在東城會本部,刺激過頭了——隔天真島吾朗玩笑著問他被哪個女人咬了,他喜歡性子烈的想試試,算是糊弄過去。
臨時失蹤的次數多了,幾個直系難免猜疑,所幸有峯義孝暗中安排,譬如上個月被惡意刁難叫到大阪去“服務”也由峯“有船商要談大生意”的說辭隱瞞,不久后峯還真的交出一大筆錢。
他感激峯,沒有他就無法將這個荒唐的遊戲玩下去,更無法支撐東城會復興對金錢龐大得恐怖的渴求。
同時無比愧疚,在每一次真實的高潮后……
一雙手攬過他的腰,龍司喝著咖啡把他拽進懷裡:“在想別的男人?”
未及申辯,龍司堵上他的嘴,他再次沉淪在這個吻透露的熱情中。龍司總這般戲弄,事後再以滿懷嘲諷和可憐的眼神掃射他。他們比誰都清楚當初龍司陷害他入獄的起因:他喝了酒,頭腦發熱地向身邊的男人表白,對距離感的錯誤解讀使他信心滿滿,以為這個跨越幫派之爭結交的朋友不會拒絕,只換來見過無數次的惡心表情。
他極為後悔。只不过,倘若一直把友誼維持到兩條龍的對決之日自己該如何面對桐生哥?世事兩面,福禍難分。
結束時是深夜,他像個可笑的妓女裹緊了外套下樓,鑽進路旁不起眼的計程車。車內的燈亮起,峯義孝的面孔印在後視鏡里。
“辛苦了。”峯畢恭畢敬地道。
“你也是。”
大吾接過他的煙,疲憊地陷入座椅,峯體貼地不再說話。
第二天六代目沒出席例會,他發了高燒。神田強剛被女人跑了心情正壞,又不滿已久,把六代目裡裡外外罵了一通大有取而代之的架勢,白天礙於柏木修的臉色沒說夠晚上又來找峯大放厥詞。
“神氣什麼,靠老爸上位的東西。柏木修窩囊廢,濱崎豪傻比,真島就是神經病——峯,你好好幫我,將來少不了你。”
峯義孝頭痛地讓電腦進入待機,暫時沒法專心工作了。
整整半小時,他終於說累了,叫峯的秘書片瀨去倒水在沙發里翹起二郎腿,色瞇瞇地盯著她的背影:“這女人的屁股真不錯。黑道僱女秘書,你有想法,不錯。”
犯了強姦罪蹲過號子的人,峯對他毫無期待,面不改色地盤算送客,不想接下來的話如同一把榔頭敲碎他的理智。
“知道最近的傳言嗎,堂島年紀輕輕就當上六代目是因為他和四代目有那種關係。真是報應,老子玩女人死的,兒子就被男人玩。
“峯,你最近不是常常被叫去接送嘛,他都去哪了,說來最近會里的資金突然變多……”
他笑哈哈地還想詳細展開,峯義孝面無表情站到面前,那副無比厭倦仿佛看死老鼠的面孔激怒了神田強。
他跳起來猛力推搡:“臭小子,什麼態度?忘了誰帶你進黑道的?”
峯義孝望著自己的拳頭:“你根本不懂大吾先生為東城會做出的犧牲。”
“屁話,我當然知道,伺候老男人睡覺換錢花嘛。怎麼,峯,你被他的屁股收買了?早——”
話音隨著牙齒一同打飛,他驚恐地後退,緊接著肚子連挨兩拳,倒在地上痛得發不出聲。
“別看我這樣,還挺強的。”上方的聲音冷得滲人,“仔細點,別弄髒了。”
峯義孝再不去看地上求饒的男人,又恢復平日文質彬彬不苟言笑的模樣。片瀨小姐把美式咖啡放在辦公桌上,掏出帕子遞給他擦手,幾名白峯會親信進門把神田強拖下去。
東城會直系錦山組的三代目神田強失蹤多日,他的手下們瘋狂翻遍神室町每寸土地依然一無所獲,隨後為爭奪組長之位鬧得雞飛狗跳。最終錦山組由白峯會接手——沒有併入原屬的風間組是六代目認為白峯會事務繁忙,需要補充人手。
等裹著神田強尸塊的水泥從東京灣撈上來時夏天早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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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話就把你扔到東京灣淹死——咱們在道上有些年頭了,真這麼干的不是外行就是新兵蛋子,對不對?真島哥。”
濱崎豪繞到真島背後,緩緩附在他眼盲那側的耳邊。真島沒搭理,他自討沒趣地笑笑,甩著手往門外去:“之前說的事你可得仔細想想。”
現任的五個若頭輔佐,柏木修沒有野心,神田強沒有腦子——果不其然死得那麼難看,至於真島么……他知道真島看上去瘋瘋癲癲實際看得一清二楚,因而六代目遭到槍擊后第一時間來刺探他,暗示峯義孝想玩挾天子令諸侯的把戲,最好能借刀殺人。哪知道這男人密不透風,聽他嘮叨大半天一言不發——似乎是對爭權奪勢不感興趣,那又為什麼調任到若頭輔佐的位置?
確認濱崎豪走遠,真島長出一口氣朝天花板丟了個白眼球:“桐生老弟,我快繃不住了。”
若不是為了桐生的託付,真島吾朗絕不會把自己活成這副束手束腳的傻樣。
他扣著胸口真島組的徽章自言自語:“六代目,你就讓我少操點心吧。”
近來防務大臣和國土交通大臣都在跟沖繩較勁,一個要擴大什麼軍事基地,一個則是提出度假村計劃,其中涉及利益之龐大令各方垂涎三尺。最先動作的是東城會白峯會會長峯義孝,早在計劃曝光之前便著手授意有關係的當地組織進行土地買賣工作,等其他勢力反應過來已經沒什麼油水可圖。
濱崎豪是其中之一。
他正懊惱于為什麼沒早注意這條財路時,一直合作的中國黑幫那邊來了不得了的消息——蛇華失手傷了近江的人,偶然得知一樁秘密——他忽然想通了很多事,為什麼死咬不放的近江突然鬆口,為什麼六代目突然對白峯會偏私起來,為什麼這兩個人總是一起消失……不敢相信鄉田龍司竟然答應這麼滑稽的交易,但世上有神田強這般為了情慾去坐牢的傻子,說不定這對鄉田來說是要緊事。
他放下心來。峯義孝不動聲色地得到信賴把他們遠遠甩在身後,但他掌握了這張王牌,只消把六代目搞得身敗名裂峯義孝自然就輸了。
只是現在六代目是被誰打傷的呢?峯義孝,近江,還是六代目無法忍受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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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繩土地回收的報告擺到眼前時鄉田龍司正在夜店抱著小姐取樂。他越發頻繁地想見堂島大吾,無奈對方躺在醫院裡,只得把心思發洩在女人身上。
“沒關係,東城會把沖繩全吃下也不是近江的對手。”
他不懼怕東城會興盛,不如說這正是他期望的。戰勝桐生一馬為他帶來無限的喜悅,隨後迎來無敵的空虛,他變得有些瘋狂,放任東城會這個敵人急劇成長,希望堂島大吾實現承諾讓他能再次品嘗擊敗勁敵的滋味。
“可是……”二階堂面露難色。
鄉田龍司厭煩地推開貼上來的軟肉,隨手翻閱起報告。
“最近是不太懂事,”他想起那小子上次精神恍惚得竟試圖上了自己,“槍擊案有頭緒了嗎?”
“還沒查出結果,但有個有意思的消息。”
女人們識趣地散去了,龍司示意他繼續說。
“堂島大吾出事前見過一個人,據我們的人傳來的消息,他長得很像風間組上一任老大,風間新太郎。”
鄉田龍司咀嚼著這個名字,二階堂補充此人是桐生一馬的義父,他立刻想起桐生附近是有這麼個墓碑。
“他不是死了嗎?”
“不知龍司哥聽過沒,東城會著名的殺手有一個做警察的弟弟,後來去了美國……”
聽著黑幫殺手的弟弟被日本警界排擠、轉投美國CIA的老生常談,龍司翻到執行土地回收的玉城組背後是白峯會時不免多看了幾頁。白峯會在某一個時間點突然頻繁地親手干涉沖繩的事。人跑得勤了土地回收的速度慢了,這是自然,縱使錢是無限的土地卻是有限的,交易到了飽和點。
有必要連峯義孝本人都親自前往嗎?他見過那個男人幾次,是個樣貌出色卻老氣橫秋的年輕人,總是一副對堂島大吾忠心耿耿的做派,聽說此前是個普通的上班族,無怪和周遭格格不入散發出凜冽的孤獨感。
“峯義孝去沖繩那次見的誰?”
二階堂愣了片刻,不好意思道:“我們的人跟丟了……一定是去談生意的,怎麼?”
龍司相信聞慣血腥味的鼻子不会骗自己,峯义孝瞒着堂岛大吾在籌謀些什麼。
“明晚去神室町。多訂幾張機票。”
我可不關心堂島大吾的死活。他心道,這個峯義孝,有必要會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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