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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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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狛|错误的语言与遗失的记忆

撒谎病的狛哥要赶日向走,我摸出了车钥匙。

Chapter3.4希望篇
“和日向君两个人独处吗?和你在一起我可真受不了。”
听到绵软无力的话语从狛枝嘴里吐出来时我心头的窝火缠绕成一团,不快的心情可以媲美火山口的浓烟。劳心劳力地照顾这小子好些天,因为担心他今天特意早起几个小时过来看他,就换来他的嫌弃,果然无可救药。
而且……被喜欢的人说了这种话,我多少也有点心碎的。
“放心,我马上走。”冷静点日向,为这家伙动怒反而会让他得意,“你安心把这个破病养好吧。”
印堂发青的狛枝眼睛乱转:“嗯,快走。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握紧拳头,反复告诫自己使用暴力是违反校规的,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把房门撂得震天响,应该不会吵到楼上休息的罪木同学吧?隔壁也有人……黑白熊散播的名为“绝望病”的病毒,感染的三人症状大相庭径,要说有什么共同之处,就是和原本的性格几乎相反吧。老实巴交的澪田,畏首畏尾的终里,谎话连篇的狛枝……仿佛有道闪电划过漆黑的脑海,把这些天因疲惫和忧虑变得一团糟的思绪照亮了。以惹人讨厌的态度赶我走说着再也不想见我的狛枝是在希望我留下来陪他?作为一路相互扶持走到今天的同伴——狛枝那家伙勉强也算同伴吧,至少曾经那么温柔地对我——我却犯了低级错误愚蠢地忽略了他的请求。
我愧疚地转身,面对挂着狛枝滑稽图像的病房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决定再看看他的情况。门吱呀打开,狛枝还站在离开前的原地,背后打开的窗是南国岛屿的蓝天碧海,罪木说通风有利于健康,灿烂的晨间阳光把病房照得透亮,浅发色浅肤色的狛枝套在病号服里透明得快要消失了。他拧着眉头抱紧双臂,以特有的黏糊糊的声音不断碎碎念着什么,我努力忽视了那滴从他嘴角落到领子里的半透明口水。这家伙还是神神叨叨的——似乎没注意到我,是太受打击了?我想着真是对不起啊,靠近时却听到这样的话。
“被日向君讨厌了。怎么办。可是这样反而让我兴奋不起来了。”
——被日向君讨厌了。怎么办。可是这样反而让我兴奋起来了。
也就是说,翻译过来是这样吧。我的心情五味杂陈,这家伙还是这么神经啊,可是他说会对我兴奋……他好像终于注意到我,一惊一乍地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呻吟,眼冒金星地用将死之人的口吻训斥道:“不是让你快走吗?我可真是不幸。”
我忙扶住摇摇晃晃的身体,怎料他软绵绵地靠近怀里,薄薄的病号服舒服地磨蹭着我的下巴。布料下递来滚烫的体温,白皙的后颈,湿濡濡的全是汗,透光的发丝胡乱贴在肌肤上。唉,像罪木同学说的,完全没好转,只是度过危险期了。看着难得安静的他我心里一阵柔软,就算是狛枝,生病时会觉得寂寞、想要人陪伴吧。
“日向君为什么这么愚笨呢。”怀里的人突然用力抱住我,“理解了我这种垃圾的话……”
他脑子坏掉变成傲娇角色了吗——本来就不太正常了。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诚实地依靠过来,甚至有些撒娇意味地用脸颊磨蹭我的脖子,我的手不知往哪放,从他胳膊移到后脑勺,最后按在热度惊人的后背,怀恋起初中时代总是乖乖蹲在电线杆后等我的老猫。他够重的,为防摔倒必须搂着,不是占便宜。被捂得汗流浃背后,我废了些气力才掰开他骨节分明的胳膊,推着他往病床上坐:“快休息,病情又要加重了。”
“像我这样没用的人……唔……”
太罗嗦了,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只觉得手心一片湿润,有毛病吗?我闪电般地缩回手,竟然舔了我。他的手摸上我胸口的瞬间,我不安分狂跳的心脏立刻将战栗传遍全身。脚有些发软,正好弯着腰,我便欲盖弥彰地乘势坐到床边给他拉好被子。手背上传来温热,他捉住我的手不让逃。我想训斥别闹了,扭过头时被抓住领带,颈后勒紧的力道把我拉向他。太近了!
他的色素很淡,美杜莎般散开的发型不是凡人睡相差就能做到的,看得清苍白脸颊上细细的绒毛和几乎消失在光晕里的毛孔,浅绿的眼睛不能以翡翠、宝石、湖水一类积极的词形容,要说也是缠绕满了水草的沼泽一般浑浊,干净的阳光打在水面上时能反射出漂亮的假象。
不是没有近距离地看过他。到岛上的前几日喜欢和他一同普通地度过,他安静,这很好,被精力过剩但是左右田拖着把妹会累得半死。在海滩边畅谈希望时,偶尔,我会不由自主地靠近他不太真实的身影,他除了微笑没别的反应,等我意识到距离感消失时为时已晚,埋怨他存心戏弄的话他会皱着眉道歉,说自己没有过朋友,不太明白。在他暴露本性前我是那么信赖他,想多关照这个孤僻又可怜的家伙。假象破灭时我总想问那些话几分真几分假,至少对希望的信仰是真的吧,只是理解上多少有些异常。这样脑子不正常的人,我却不知为何放不下,送饭时也好,如今患病时也好,明知道他活该啊。
眼前病恹恹而面目扭曲的狛枝和过去友好而柔弱地笑着的狛枝的面容交叠之际,如同排演过那般,他以迎接日出的表情微眯起眼,我们的唇相触了,是我主动。一瞬间我是混乱的,反复思考哪里开始犯错竟然对他产生这种感情?如果是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他时,那岂不是悲惨的一见钟情。所以最初我是刻意回避了这份感情,对待普通同学那样和他交谈、议论、在椰林树影间共同漫步……好吧,可能不普通。
古怪的念头升起:我也是这样逃避地忘记我的才能的吗?到底是多糟糕的才能啊。
他对我的冒犯并不抗拒,甚至主动迎合,因为我是他所憧憬的“希望”嘛——就算忘掉了才能。我的心蠢蠢欲动,他现在很脆弱,是真情流露吧!
他伸手揽住我的脖子,说道:“很恶心所以别碰我。”
我也没想过会发展成那副光景……哇啊啊!说来你可能不信,是狛枝先动手的!我只是亲一下而已。热血从脑海深处涌向下身,化身恶魔小人的狛枝微笑着在我耳边碎碎念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我认为我被传染了绝望病才有这些不正常的反应,那干什么都没办法了吧?这么想着我已经爬上了病床,狛枝迫不及待地扭着眉头喘起气来,我慌忙放手,我还没开始!
狛枝有气无力地半抬起上身要解开腰带,罪木同学不知是累昏了头还是太慌乱给他绑了死结。罪木同学看过狛枝的身体吗?我算是有些吃醋地想,狛枝这家伙多么幸运啊,有堂堂正正的理由让女同学换衣服,这就是他所说的不幸之后是更大的幸运吧。不是没看过他的身体,我却不明不白地悸动起来,一面觉得耻辱,一面心急火燎地伸手帮他解。手指胶缠在一起,宽松的病号服从他肩头滑脱,衣襟散开露出一片雪白贫瘠的胸膛。死结越缠越紧,我急切地想进到下一步——尽管并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拉开他的领子,手从布料和肋下之间绕过他的身体一把抱起来,狛枝说着令人不快的低语挣扎,病床的金属架子摇晃作响,不知怎么的变成他双腿分开坐在我怀里的体位。
“讨厌就拒绝,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别过脸,避开他失焦的眼睛问。
狛枝晕头转向地抱上来,附在我耳边:“日向君真讨厌啊。”
耳朵好痒。我重新把他推到床上剥下病号服,被布料垫高了腰的狛枝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胡话,我小心翼翼地俯身,嘴巴相碰的柔软触感让我被兴奋和紧张夹击,他晃动的腿摩擦过我的大腿内侧时我回想着情色刊物A里的描写,男主角熟练地撬开娇羞女主角的唇,我依样画葫芦,自信满满地伸出舌头扣了扣嘴唇下光滑的牙齿,门扉打开,低下头……
好痛。我捂着嘴推开,牙齿相撞夹到了舌尖,疼得我要哭了。狛枝应该也被夹到了,眼角含泪地弯起了眼睛。
“反正我是处男啊。”我气急败坏地说,脸上一阵发热,“你很懂吧。”
期望狛枝能像色情刊物B的女教师那样坐到男学生身上自己动的我要失望了。他一脸抱歉地说,像我这样惹嫌的人怎么会很有经验呢,也就只有一两次吧,很有经验的大姐姐教我的,只是运气好罢了……
好痛,可恶的现充!为了阻止他继续晒,我赶紧亲上去,他恰到好处地张开嘴,这一次体贴地迎合着我,我们努力不再重复疼痛的悲剧,依然在唾液胶着声中听到几声脆响,沿着牙床骨骼直接传入脑海,我几乎就要放弃了。
狛枝以热烈的视线对上我:“日向君果然做不到,我不相信你呢。”
真过分啊,我的脑子可没好到被泼冷水能立刻转换成相反的意思,狠狠地失落了一把。狛枝的体温烫得吓人,在海风吹拂下还不停出汗,很快水淋淋得像从汤里捞出来。把狛枝放到汤里,他会不会融化消失,冰块那样……胡思乱想狛枝被下油锅的画面,我摸索着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捞起他的腿压倒他肩头。
“这样的姿势……还开着窗……被人看见很扫兴的……”
他说着看似正常的话,反过来解读一番我全身的要烧起来了。
眼前的画面和声音遥远而飘渺,掺杂着规律的海风和海浪声,他努力弯腰从床垫下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和许多无法在全年龄节目播放的马赛克物,说是罪木同学身上掉出来的,以什么目的才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啊!喊出声看到狛枝面目扭曲的表情才想起他现在是绝对的骗子。懒得思考谎言是哪一部分了,撕开包装为自己武装,将半透明气味不甚好闻的膏剂推入狛枝仰天展开的入口——或许每一个健全男人都拥有色情才能。
最初进入时他一会说痛不要一会说请继续,我努力转换着他的语言,最终发现是无用功,既然他说了那么多自相矛盾的话,我直接按字面意义理解不就可以了吗?
“不要……咕唔……”
他推了一会儿,又紧紧揪住,衬衫被他拧得一团糟,这床没问题吗?晃个不停。
“是吗,那算了吧。”我努力作出冷酷的样子,片子里都是这样演的。
“哈哈……日向君,很适合扮演这种角色哦……”说着,一脸晕车表情的狛枝手摸索到胯下,套弄起顶着我小腹的欲望,手腕故意擦过我的皮肤。
在我恍惚着第一次献给了男人还是这种人实在荒唐可悲时,架在肩头的小腿夹紧了,狛枝那张发青的脸在痴汉般的表情和红晕渲染下有了起色,不再那么像个食物中毒病人了。我按着本能的节奏动作,他意识涣散地淌着口水,被下了药一般晃动,这画面太色情了吧……迷奸是我可耻地喜欢的施法题材。我朝深处顶,他的体内也和他给人的印象一样黏糊糊的,挽留着我,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令人脸红的清亮水声和他喉咙里艰涩的声音交奏在一起,莫名回想起离开病房前他说的澪田双胞胎组合说,一不小心交付了。
这不是超尴尬的吗,抱着狛枝,想到女高中生到顶了……我慌慌张张地找东西给他擦身体,才发现他早已射在我身上,眼神迷离地望着我。被这种眼神注视一般男人早就萎了吧。
他将汗津津的头发往后捋:“我已经满足了。”
顺着他闪闪的目光看到堆在枕边的“玩具”,哑然,这家伙太强了吧?第一次结束后的温存在我幻想里本该是说说情话什么的,也是,对着狛枝光是想象就头皮发麻,情话什么的还是免了。
在我晃神时听到了叹息声,仿佛在说日向君果然不行啊。可恶的混蛋,男人被说不行会怎么样,谁都知道的吧!我伸手拨弄着陌生又熟悉的道具,努力回忆着色情刊物X里的画面,把尿道扩张器套在他的欲望上,拧紧螺丝,探入的两根金属棒稍稍分开了前端,可以窥见红彤彤的内道。同样是男人,我知道硬的时候是射不出来的,狛枝满脸交替的想上厕所的痛苦和等待快感的兴奋勾得我全身战栗。这个好像很厉害的,我也想试试……不,我努力把好奇心赶出大脑。
“你要这根粗的,还是这根波浪形的?”
我这么问着,没等他一脸迷恋地做出选择,便拿出第三根带拉珠的棒子插入颤抖的马眼,透明的清液不断溢出来,飞溅在我脸上。他有勾起人虐待欲的才能吗?我思绪错乱而满怀欲火地享受着羞辱人的快感和违背常理的羞耻,第二波欲望被勾起,便把他拖到怀里,一边套着金属棒进出一边插入他的身体。狛枝骨骼分明的背在我怀里蜷缩颤抖硌得发疼,挤出断断续续的尖锐呻吟,这点有些出乎我意料,以为是无所顾忌得会让全岛听见的类型,莫非意外的会害羞?
我壮着胆伸手探入他咬紧的牙关,紧张地在他耳边道:“喊出来也没关系?大概。”
“不是……”狛枝柔软的头发扫过我的脸,“唔……日向君,别再深入了,啊……嗓子好疼……”
他试图攀上我的脖子又脱力地滑落,原来是病了没力气。
狛枝最终连呼吸的力气都快丧失了。床单乱得一塌糊涂,湿了大半,罪木同学问起来就说是汗好了……不行吧!气味太大了根本瞒不过去。我头痛地把几乎瘫软的狛枝抱起来靠在窗边,这家伙连站都站不稳了。柜子里有干净的,我赶紧换好,把弄脏的叠好收起来,毕竟校规说不能乱丢垃圾嘛,黑白熊会洗床单吗。想象这个画面我狠狠地起了一番鸡皮疙瘩。
“啊!!”
把狛枝抱回床时我惊叫,忘记病房里有摄像头了!那刚才所有荒唐的玩法岂不是被黑白熊看光了吗?如果他拿录像威胁我杀人还真是为难啊!
怎么了。险些被我摔在地上狛枝勾紧了我的脖子,闭着眼用口型问道。
“没什么。”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还活着的我把他放好盖上被子,“你休息,我得去大厅了。”
“日向君……”狛枝努力发声,“你走吧,我没什么可说的。”
狛枝轻轻握着我的手,有些发凉,应该是我的体温变高了。看着他期待而紧张的表情我不禁发笑,狛枝也有可爱的地方。
我擦去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有什么等你病好了再说。”
嗯。他乖乖阖眼的模样像刚认识时那般亲切,在我心头荡漾开一阵阵涟漪。我想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那些本该在做这种事之前说的话,因为绝望病无法好好地表达——病好了就能好好表达了吗?不禁有些担忧,却是甜蜜的担忧。
我也喜欢你。我想这样回答。
狛枝不是坏人,他的所作所为是以追求他所理解的希望的定义而展开的,我稍微能理解一些他的想法。在黑白熊散播的绝望病的影响下我们不是在团结一致地相互照应吗?我想这也是狛枝想看见的希望。我们比刚来岛上时更团结了,狛枝的话虽然讨厌也不无道理,经历过绝望的我们诞生出了更强的希望,一定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这样狛枝也不会一直想着杀人游戏之类的荒唐念头了。
那时我应该能想起来了吧,我到底拥有怎样的才能。
Chapter3.7 幸运篇
连续两次的尸体通告,哈哈,真大胆。
绝望病的症状消失了。为了提供动机而散播的病毒,杀人事件后自然没有价值。
享受淋浴时和日向君做爱的记忆连绵不断地涌现在脑海里,超市能买到情趣用品是这座岛真实又虚幻的地方。
最初计划是和他玩窒息play造成事故。
不是我的错哦?日向君是自杀的哦?
不会有问题,幸运是我这种废物唯一的才能。当初就是为了引诱看起来很好骗的他才把他叫醒的,想着也许能为无聊的故事增添动机。
绝望病恐慌中活跃的日向君和九头龙君,杀掉一个会造成什么结果呢,大家会很绝望吧,随后,诞生新的希望的火种。
作为凶手的我再利用那个计策死掉,会造成很大的干扰吧,哈哈。身负才能的大家会有多么精彩的推理!很期待啊。像我这样的废物能成为大家的踏脚石,太幸运了。
可惜我意外地对这种事没有抵抗力,明明都努力不叫出声引来别人了。和希望一样令人舒服,过于享受而忘记犯罪,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我不希望日向君死掉啊,是日向君跨越了我对他的考验哦,说不定他是真正的希望。
日向君是愿意一直听我说那些话,即便厌烦也一直照顾我的人呢。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
或许这就是…………………………
朋友。
啊,和希望一样令人心跳加速的字眼。
能和我做朋友吗,日向君。是我最后想对他说的话。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奢望和希望之峰学院的学生做朋友呢,我所拥有的不过是刚刚好而已的幸运。
用有限的想象力描绘着希望,我擦着头发换衣服。
去找日向君吧。他总是在现场调查。说不定日向君是超高校级的侦探哦。
黑白熊来带大家去现场。黑白熊看了我和日向君做的事吧。那张脸上看不出表情。
音乐厅好热,以为是做过的缘故,险些略过反常的热度。
说到热度,就会想到扰乱死亡时间的判断。真有趣,不愧是超高校级的学生!我也打起精神来搜查吧!献身希望,我这种人也只有这点可怜的用处了。
献身……啊。哈哈哈。
绳子……柱子……还有这些……原来如此。只可能是那个人了。
对了,那个时候,那个人的表情。绝对不是为了希望而行动的事件。不可原谅,在大家为了希望努力挣扎的时候。
日向君没看过那部无聊得让人损失人生的电影啊。应该让他去一下电影院哦。这样的难度是不会带来希望的,稍微隐瞒绳子的事好了,暴露了会被讨厌吧,哈哈,可是好兴奋。
趁机把那个人叫过来扰乱了对死因的判断,努力的话我也做得到嘛。
左右田说我笑起来的样子很恶心。我只是期待着日向君努力的样子而已。光是看着他,我就身体发烫了。还有大家哦,我也期待大家的表现,不是偏心日向君。
建议日向君去电影院后,我早早地先过去埋伏。日向君意外的是毕业后立刻成熟的类型,还以为他再见到我会脸红得说不出话来呢。像我一样满脑子是刺激的回忆的话。那么在这个二人世界的电影院,他会不会做些什么,哈~
“不会哦。”
不知不觉把心中所想说出来,被黑白熊打断了。
“那个啊,日向君在你们love love时,感染了绝望病呢。”
欸?完全没看出来啊。
黑白熊噗噗噗地笑起来:“抱歉抱歉。每个人表现不同呀。日向君的症状呢,是你的话能猜到吧。是哦,是失忆哦。”
是呢,和忘记才能的日向君相衬的喜剧效果。
“虽然病症回收了,期间的效果是还存在的。所以呀。”
所以,日向君也忘记了我们事情,难怪那么冷淡地对待我,还以为是特殊的play,害得我小鹿乱撞。
绝望病这样的契机不常常会有呢。
想成为朋友的请求,就等离开这座岛的时候再说吧。
如果日向君能活下来的话。
你说我?哈哈,我可是超高校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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