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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V|小妖2

我来了,为了凑到差不多的字数搞点黄色(强迫症stop

郑氏画舫对外说是花船,只接熟客,能入室的都有些身份,因而其他官家子弟不敢造次。这日田柾国正同几个流子在花楼玩闹,正巧瞧见船,撇下新得的美人醉醺醺地骑着马去追。受冷落的问,王爷是不是在船上金屋藏娇,登月坊的说昨儿也去了。酒肉朋友们笑道,王爷的事,有时连姓朴的都不知道。说起来,他怎么还在禁足,因给相爷凭空捏造侄儿的事……
“我和智旻一起长大,他以前,只有这么点长,细细的一条。”金泰亨神情甜腻地给郑先生比划,“冬天下雪,他冻坏了,我就把他放进胸口贴着暖和。”
郑先生乐:“你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没,西儒写的。”
给他这么一说,他大笑:“他的确咬了我!不过,他不是有心的,而且小小的一个,不能把我怎么样。”
“朴智旻咬的你什么地方?”田柾国拍打屏风纸,不知几时起站在门口,“我认识一朋友,冬天去山上捉了条大蛇,拔去毒牙,饿上三天,拿来当女人使,会主动缠上来吃阳具。”
狐狸精黑了脸,田柾国笑着想,装什么可爱。
郑先生向他点头,便退了出去。金泰亨还要申辩,闻见香气仰起脖子猛嗅,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田柾国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布包揭开,拣了颗龙须酥递过去,不想跪坐的人双手撑着地面、伸长脖子用嘴来咬。小王爷皱眉,没喂他的打算,嫌脏,只是见到狐狸精盯着点心伸长舌头凑过来的媚态,不由起了坏心思,手渐渐往腰下暧昧的位置引。金泰亨咬了两下,朝他翻眼皮子,啊呜一声大口叼走,鼓着嘴含糊不清地警告,似在拿可怜的国舅爷威吓他。
田柾国不喜甜,坐在对面的榻上看。他把点心吃完,又把垫衬的青叶揭下在手中翻弄,抓成一团,嘴唇轻点虎口,双手摊开跳出一只小雀,飞出窗去。
“你就是这么告诉朴智旻想吃什么的啊。”田柾国蹬了把他的膝盖,“还在背后说他坏话。”
“我没有背后说他坏话。”
“他最忌讳别人说矮小。”
“放了我,我大可当他的面说。”
“我没不让你走,反正你也见不着他。”
近日京中大兴除妖净气之事,金硕珍也颠颠地跟着闵玧其四处凑热闹。相府贴了国师的封门符,小妖不得出入,幸好朴智旻从小吃惯了国师符水,不至于应付不了。
“智旻受苦了……你是没不让我走,”金泰亨垂头丧气,以不雅的姿势瘫坐,朝门外泡茶的郑先生瞥,“这破船让我走不了。智旻早随我回涂山便好了。”
小王爷的脸颊肉微妙地皱起:“三句不离他,就这么喜欢他。可惜他喜欢我。”
前世之缘不可说,金泰亨也懒得同他辩,拍拍身上的碎屑出门去缠船主。他借了道袍穿,更凸显窄腰宽胯,半点无修道之人风骨,妖精就是妖精。这几日相处,田柾国发现他麻烦得很,一样是山精野怪,朴智旻总是懂得照顾别人心思,狐狸精惯会摆脸色,绝不是自己的良配,煞星还差不多。自己异样的心跳,必是最初见面时中了妖法,还没褪干净。
才隔了一日,田柾国闲来无事,又想船上那位了,去相府找朴智旻。人在书房里锁着,亲朋好友一概不许见,只是相爷也不好冒犯皇眷,好声好气地请他进门。
朴智旻正乖乖抄书,门一关,马上垮坐在太师椅上,从耳后牵出圆头小雀。
“不为了这个,你会来关心我才怪。”
前些日子摊牌揭穿了他的妖精身份,倒也如常相处。
小王爷咳嗽一声低下眉去,现是有求于人,又抹不下面子直说,无非是仗着朴智旻体贴等对方主动开口。
“他说一切安好,羡慕传信小鸟自由,郑先生有趣,船上的妹妹好玩,还有想我了。”
田柾国不快:“没提我?”
“提是提了……”朴智旻刻意吊胃口,看着恩人期待的脸发笑,“嫌你烦。”
他的情绪马上摆在脸上,朴智旻不逗了,问什么时候放人,你俩能忍,我可要被折腾死了。小王爷答非所问:“奇怪,他到底喜欢你什么?我看你也没什么好的。”
朴智旻大怒:“啊?那他也没什么好的!”
“我不喜欢他。我喜欢过谁吗?”
“我又没说你喜欢。”
田柾国腾地站起来:“懒得跟你说话。”
临走前耳后响起朴智旻的声音,装作和小雀聊天:姓田的虽然烦,人还不错,买的点心好吃,智旻关禁闭吃不到吧,馋死你。
那是特意找太后的小厨房做的。田柾国勾起嘴角,这头狐狸精,果然擅长讨人厌。
他没立刻走,去找相爷提了嘴“表弟”的事,说是自己养的小倌,怕王府女眷发难,暂且让智旻哥照顾,一来二去引来误会,还请相爷不要责怪哥哥。
朴相心中骂街,道:“老臣所以关着他,乃是贵妃不信鬼神那套,要捉拿凶犯‘表弟’伏法。智旻说同那卖春的只露水之源,不知去处,只得禁足犬子,避一避贵妃的人。”
朴智旻这小子,又瞒着自己擅作主张。田柾国是不擅长处理这些的,原本会由得他,这回心觉是小事,便说:“国舅劫走本王的人,还没同他计较呢!等我进宫同娘娘说理。”
朴相想,老夫干脆晕过去算了。
小王爷是最出色的皇子,什么都学得像模像样,然而当时的太子已根基稳固,张扬只会引来杀身之祸。太妃临死前托付,只要孩子健健康康地活着,不求其他。他看似不懂事,整日沉湎酒色,往来的也是各家散漫的末子,如此苦心避开猜忌,本以为是有大智慧——朴相哀叹,看来单纯是喜欢声色犬马。
“王爷留步!您要这么说,贵妃会当是您派人谋害的国舅。如此轻易得手,皇上会怎么想。”
好说歹说劝住人,他说知道了,谢过相爷,我去和硕珍哥哥商讨。朴相总算放心,金硕珍虽只在礼部挂个闲职,人是一等一的聪明。当初他与天子幕僚同届,为避锋芒少答一题才摘的探花,卷子正是朴相批的。
找了几间花楼,才在茶室见到金硕珍,人正骑闵玧其身上,蘸酒在他乳头上画王八:“本官考科举前一晚喝太多,嗝,差点在考卷上画。”
见田柾国进门,金硕珍悻悻地扔下毛笔,道长面无表情地穿戴整齐。田柾国懒得挤兑他们,把相爷的话同金硕珍交待。
“这事,其实也简单,你想保住人是吧。听闻前日国师已阅了折子,没多过问他。想也是,妖怪作祟,他能知道什么。找个时机送他远走高飞,贵妃问就说不知道,踢皮球给大理寺。就叫那个什么,郑先生去办。”
见田柾国不满,金硕珍醉醺醺地反思自己哪里说错了,继而一拍脑门。
“你若想名正言顺地把他留在身边,国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不缺那一个,别吊死……”
说完,他便晕了。闵玧其吹灭了指尖的法光,推开酒壶,慢悠悠地沏茶:“你是号锡关照的人。”
田柾国对他有些认生,乖巧地点点头。
“想起来了,他说过,给皇家的有缘人做法,八字蹊跷,请我参谋,就是王爷啊。你命中的确无正缘,不必费神。”
那可有孽缘?田柾国终究没问出口,自己主动去寻的孽缘太多,散落在京城各处,正如金硕珍所言,不缺那一个。
隔日从贡品里偷带了箱荔枝,送到船上时冰还没化净,晶莹剔透的果肉格外诱人。看他吃得活色生香,田柾国忍不住了,蹲下跟妖精夺食。厮打了一会儿,金泰亨没再同他抢,反而伸长利爪三两下剥壳去芯地往他嘴里塞。
“我尝过新鲜的,你很难吃到吧,不用特意给我。”
这小狐狸,还到过那么远的地方……受着投喂听他讲故事,说是以前缠上的官吏被贬到岭南,他也同去,不知话里几分真。吟诗游猎的部分有趣得很,仕途苦闷就听得头疼了,他打哈欠绕过去:“既是知己,你和他上床吗?”
“我们是君子之交……少吃点,上火,我帮你冻上,下次再来吃吧。”
“所以有没有呢。”田柾国来劲了,眼睛亮晶晶地扑过来,嘟着嘴巴,“害什么羞啊,不是妖精吗。”
妖精笑得粗放,任由摆布,被三两下扯开腰带,媚眼如丝:“我发现你和小孩子一样。妖精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田柾国捂心口,身上热得厉害,所谓封媚术的符到底管不管用,怎么被他这么瞧着就有丢了魂的感觉。他从腰摸到人脸上,俯身去亲,金泰亨别过头凑到他耳边说别闹,却用大腿蹭他的胯。
“我打听过了,你把我关了这么久,原来是怕国师看出端倪来抓我啊。”金泰亨趁他不备揪紧领口,翻转身子跨坐到他腰上,“你是不是想说,我联系道长都不联系你。不高兴了?你怎么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船上阵法同国师的封门符是一个道理,里头的精怪不得出,外头的道士也寻不着妖气。田柾国蔫蔫地别开视线:“荔枝……下次不会来吃了。过两个时辰起雾,隐了船身出城,先生放你走,别再回来找朴智旻了……你干什么。”
狐妖的指甲沿锁骨向上剃,喉管上掀开一层皮,竟也没出血,把道长的符揭下。
“你不是想再体会一次吗?我随你用,就当分别的礼物吧。我这个等级的狐妖,你以后不见得能碰上,碰上也是要害你的。”
说不想是假的,后半句,你不正是在害我么……狐狸精好像不知道,他田柾国并非是中了妖术或醉了酒才对他起意的,如此除去枷锁,让他加倍乱了方寸。
他坐起来扒了狐狸的亵裤,箍紧腰,让两瓣子肉裹紧自己滚烫的下身,在穴口戳戳弄弄地挑逗,不一会儿出了水,抓住屁股蛋往里硬挤。
“姓田的,你弄得我好疼。”
狐狸精竟是这等娇气的。田柾国望着他的脸脑袋发嗡,醉酒般五感失常什么也听不清,想起个不怎么打紧的问题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狐狸精听见了,好像很受伤,拧着眉头要跑,被他用蛮力摁下,那话儿便刺得更深,惹得狐狸恼火,吃痛的粗嗓子听在耳中失真得艳丽又诱人。拇指顺他脊背骨节向下摸到尾椎,能摸到自己硬挺的男根,另一手还扶在他腰上固定,开始用下盘使劲颠簸。
他又吱儿哇啦地叫起来:“不要摸那里……”
田柾国不耐烦,没有人会忤逆他的:“怎么事情这么多。是你要给我的。”
“真的不行……你往哪里弄啊……”
爪子颤抖着在背后乱抓,田柾国倒吸一口气,更往敏感的地方怼,把他操弄得怪声迭出,忍不住笑了。
狐狸的声音变得低哑而含糊:“有什么好笑的……”
“你啊。”
这么说着,把怀里的妖精放倒,单架起一条腿斜插,不急不缓地绕着体内的点磨,又单手擒住他两条腕子不让碰前头。直到对方的腰剧烈抖了抖,才猛地深塞进去,果然听见一声尖锐的悲鸣,下身喷射,混着清白的液体缓缓从头部溢出来。
狐狸精不受控地蜷起脊背,双手握拳藏在胸前,扭腰躲他,肉穴因而缓缓卷紧,把他惹得再胀开来。继续欺负那点敏感处,捞脖子欺上去亲。他舌头灵活,对方又浑身打颤得合不拢嘴,很容易探进去,柔软的唇瓣胶合,口津沿嘴角往外淌,下半身也没闲着顶弄。
等他吚吚呜呜地在胸口抓挠出血腥味,腿渴求地缠上来,田柾国觉着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东西简直要被这妖怪剖开吃下去,立马交待了,子嗣汩汩地灌注,不知能否得个全尸,不似国舅那般缺命根。
妖怪满足地敞腿躺在地上,模样可怜,田柾国去摸他汗津津的脸,突而觉得大腿根被毛茸茸的东西扫到,凉风阵阵。低头看去,撑开的血红穴口后头垫了条蓬松的大尾巴,不受控地左右晃动。
金泰亨支起身,拿屁股对他,显眼的阳物垂着,用狐狸尾巴遮挡浊液外流的大腿:“你摸的是我藏尾巴的地方……呃!”
他扯着尾巴把人拉过来,锁在怀里。
“你留下陪我好不好……我好可怜,没有人喜欢我。”
胡言乱语。往后探了探额头,烫得厉害,凡人到底是受不住妖气。方才的情事若非自己收敛着,得伤了他的魂魄。他后悔地伸长手在地上摸索,找到剥下的符,重又吞食,忍不住把指头沾的精和血一点点舔了,可惜着浪费了国舅爷的肉身,上一回吃到人已是太久之前。
估摸着闹得差不多了,船主去查看,满屋的膻腥扑面而来。只见那妖物双眼放光,趴在不省人事的小王爷腿间舔弄吞吐,忙往地上锤了锤法器。狐狸吓得夹起尾巴,双手却捧住肉棒快速套弄,平躺的人呻吟,射进他嘴里。
“吃够了吧?”郑先生笑眯眯地问,一阵阴风传堂而过,狐狸精诺诺地绑好衣服低头跟过来。到了船头,门徒正点孔明灯,乘风升起,那狐狸满脸歉意地朝他行礼,倏地攀上灯去,悠悠飘远了。
国舅案悬而不决,贵妃终于跑到相府去闹,听说朴智旻人在王府,又兴师动众地闯进去,见到朴智旻和王妃侍奉在小王爷塌前,那情形仿佛家族长辈守着孩儿。说是被国舅折辱的小倌惶惶不安,投火自尽,烧得不成人形,教小王爷受惊旧病复发,高烧了数日。
“贵妃娘娘,我嫌那玩意儿晦气,已洒了河,头颅剩半颗没烧干净,您若是要的话。”
朴智旻咬牙切齿,作势要带她去取,她脸色发青地甩袖子,要小王爷保重身体,回头请旨让太医来看看。
王妃去送客,朴智旻神色凝重地回到床头,握住田柾国的手发愣。人是病了,但不是受惊……
“朴智旻。”床上的人摇晃手,“和我睡。”
朴智旻冷笑:“我倒是想,你要的是我吗?”
他长叹一口气,卷着被子左右扑腾:“你说,他会想我吗?算了……”
凑热闹驱邪的人渐渐少了,闵玧其可惜着骗不到银子,择了一日去登郑氏画舫。同行之间无事是避着走的,但对方不可离船破道,又关心田柾国的情况,自己只得忍辱负重去烟花柳巷陪金硕珍喝酒打探消息,再与姓郑的见上一面。
“听说小王爷害了相思病,连青楼都不去了。”
郑先生笑道:“是喜事啊。多亏道长提醒,那头狐狸的确是野性难驯,险些酿成大祸。”
他要听那日的情形,郑先生仔细描述一遍,说得耳朵都红了。道长用金硕珍那儿骗来的折扇遮住笑:“那他已经努力了……至少,没叼下块肉嘛。”
“也够严重了,若非我看着,王爷得躺上半年。正缘如此,是不知道的好,还能早早了断。”
了断?那么简单便好了。道长难得有兴致喝了酒,不忍戳穿道友的乐观:“比起正缘,是有另一难关。先生同我一样,也是不插手国事的吧。”
那船主颔首,与他碰杯:“顺其自然。”
上岸时金硕珍还等着,闻见他身上的酒味,不大高兴:“你怎么陪他喝酒。船上可有新来的美人?”
“你不会自己去看?”
他讪笑:“怕打扰你们密谈,合着是我不该听的。我有正经事问你。你那位上宾,是妖孽吧?”
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闵玧其示意他说下去。
“我也是凑巧知道。寺正那个大嘴巴,多套两句就露底了,国师是怕打草惊蛇,才放话说无需再问案,一直派人盯着花船,那郑先生本事不小呢!我的馊主意,也算没出错,不愧是我。”
“听你的口气,怎么挺庆幸他脱身的?王爷被吸了不少阳气。”
“难得国儿喜欢嘛。再者,不是没搭上命么。”他凑上来耳语,“道长要想吸我,也不是不可以!”
贵妃闹得国师遭了罢黜,被对头揭破受贿之事连夜逃出京城,位置就这么空着。世上新事不断,到了第二年七月,国舅案早遭人遗忘,夜里不敢出门的摊子陆续开张,无害小妖们也不再忌惮失效的画符,京城重又热闹起来。
王府新添了女儿,天子破例给一双儿女都赐了爵,顺势也给田柾国封号,等郡主足月时他便成年了,可以开始准备离京就蕃。
“岭南王是我自己和皇兄讨的,智旻不必跟来受苦。”
他要去岭南,自然是又在想那一年多忍而不提的人;因此再次避开皇帝猜忌,则是意外之喜。
“我也是自己要去的。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多为王府的人想想吧!”朴智旻佯怒,在岸边蹲下,手轻巧地一拨,兔子花灯乘着波浪勇进,“希望给你讨个好彩头。今晚不跟姓金的去玩了?以后见不着了。”
“硕珍哥最近和寺正……该叫少卿大人了,抄清心经,老头子玩意,无聊得很,讲案子我就去。”
他推了把朴智旻,害他险些栽进水里才堪堪把人拉回来;朴智旻把水泼了他一脸,哈哈大笑,于是一路扭打到大道上。田柾国被几个姑娘刻意撞上来,心烦地往边上躲,被帘子缠身。好不容易摆脱,朴智旻已被人群冲散到远处。他跳上摊头上想嘲笑,忽而望见个熟悉的身影。
“王爷,您踩了草民的包子……”
田柾国砸下金锭去追人,怎么也找不见。想来国师早跑了,人家来找朴智旻也不稀奇,心里涩涩地不是滋味。蓦然回首,却见他蹲在摊头向扎花的大姐发嗲,说她给染的颜色奇怪,玉质的指甲在月下泛着粉嫩。
“挺好看的。”
“吓!”他缩着脖子转过头,脸上戴了猴子面具,“您认错人了。”
“我又没说认识你。七月半没到,怎么见鬼了啊。”
硬拉他的手跑到桥上看花灯,他始终避着目光不肯看人,田柾国便也憋着不和他说话。朴智旻的兔子灯领头狂奔,等花灯全飘走了,掌心被捏了捏,惹得他心痒:“你是不是下个月生辰。”
去年他托朴智旻送的护身符,绣得歪歪扭扭,里头装两根须发,田柾国嫌丑,扔给孩子戴了。怕他再搞些吃力不讨好的,连忙把护身符的下场交待了。隔着面具看到那双难忘的眼睛写满幽怨:“那你喜欢什么。”
田柾国没头没脑地开口:“我要去岭南就蕃,找前朝的地方志看,竟有记载精怪逸闻的。那个被贬的刺史,最后被你生吃了啊。”
“啊……呃……嗯……所以,我是不能再给你睡了。”他有些沮丧。
“想吃我也行啊。哦,我是说,朴智旻要跟我去岭南,你来吗?”
看他连忙点头,寿礼的事便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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