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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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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V|gone with the sand 10

写完这章找到备忘录里的大纲了,偏差好大. .|||

浅睡的田柾国鼻腔一热,黑暗中掩嘴坐起来,耳膜充斥着鸣声。借雪地的反光看清掌心混着鼻水的血,拽过破布条仔细擦干净,又翻身躺下。这座雪屋原本是他和金泰亨住,现在少了一个,显得过分宽敞。
有什么可不平的?他只是回到了他原本跟随的人身旁,不必在我的卧榻之侧战战兢兢。如此自我说服仍未能入眠,身体还记得金泰亨抱着自己轻拍、手脚缠人的睡姿。
第二天头领发现他人中沾的血迹,刨根问底后将他数落一番,才忧心忡忡地说还有几人和你一样,新来的那伙人里有能看病的,我正打算见他,你跟我来。
说的应是金院长,果不其然到了他架着十字的雪屋。头领同朴智旻一见如故,投契得很,交换了不少情报和物资,再往远跑是未知的土地,首尔来客干脆驻扎在附近。金院长将田柾国从头到脚摸了几遍,弄得他不好意思才罢手,笑呵呵地说不是大问题,感冒是冻得,流鼻血多吃草就好。
田柾国想起前些日子看到金泰亨趴在地上啃狗尾草,还邀请自己加入……所有的荒唐举动都是本能驱使吗?自己还是把他想得太复杂了。
出了雪屋,头领有些意味深长地自语,太冷了,马尼拉的种子长不好,这儿的草可不够吃。随后又弯起双眼,你去把他接回来,咱们是暂时交好,但不能把指南针落在对面。
田柾国实属是有些认生的,好在首尔城多是原本相识的猎手,见他眨着双大眼睛过来就给他指路。小小的雪屋村落中央点燃篝火,金泰亨胯上围了块皮草在火光里跳舞,惹得周围人鼓掌发笑。
“柾国,你过来。”朴智旻眼尖看到他,拉他坐下,神神秘秘地塞了个罐子过来,“我们还有酒,喝点热热身子。真没想到你们也到这了,没准是唯一可行的登陆点。真怀念从前的日子……”
“队长,我现在跟号锡哥了。”
朴智旻搭上他的肩膀,没有一丝不自然:“都是一起的,干嘛算得这么清楚!”
金泰亨似是闹够了,在嘘声中怀抱毛茸茸的毯子凑过来挤在他们中间,脸蛋被火光照得红彤彤,扒到田柾国身上不放,显然醉得不轻,满口胡话,仔细去听全不是人类的语言。
“我会送回去,你们住一块吧?”朴智旻把醉鬼揽过去,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我们得去打猎。”
他们虽然样样都并到一处,猎队却是分开的,指挥权握在各自领袖手中。来了这些天首尔城没有出去过,头领也只默许以物资交换的形式卖猎物给对方,并未告诉他们内陆的形势。
朴智旻把话说得明白了些:“泰亨懒得很,不肯去,他总是不听话。所以,想请柾国念在旧情陪玧其走一趟,帮咱们的人少走些弯路。”
田柾国心中是有一本账的。按他的标准来算,朴智旻的救命之恩已经还清,但闵玧其的他还欠着,这便是他现在跟在这位小个头男人背后出行的理由。
“你怎么不说话?好像我欠你似的。”闵玧其冷冰冰的语气却不刺人。
“没有……你们是怎么过来的?首尔发生了什么,那只鸟怎么了。”
“本地人都死了。外乡人和肉食种活着。鸟不知怎么长那么大,我看是因为吃了带病的死人肉。飞的路线和我做的地图差不多,最后把我们带到这来,被杀了。算是还你给的命。”
“金院长也是外乡人啊。”
“他没告诉你么。他和我,和泰亨,是同类。”
——原来如此,果然如此。到底只有同类才能共情,才会挽留“次品”的生命,也不奇怪他对人类的戒备了。
趟过风雪带便是一片祥和的乐园,密密麻麻的繁星覆盖雪原。田柾国介绍了猎物习性和值得开采的材料,教闵玧其在冰面上开孔。闵玧其从背包里掏出交换来的钓具,瞥了他一眼:“你去忙你的,找海豹打架也好堆雪人也好,别在这看着我。”
“我得告诉你钓竿的用法。”
“我自个儿琢磨。……田柾国,我们这种生物,长期被圈养,没有抱团群居的本能,现在我要捕猎了,你呆在这儿会激起我的警戒本能,让我极其不爽。”
田柾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踱步离开,不一会儿又急匆匆地跑回来,脸蛋红扑扑地。
“如果说,有一个人,你自己愿意呆在他身边,是为什么?”
闵玧其想了会儿,大笑起来:“你说泰亨?也不是没可能,但你不会想知道的。你对他干了什么?”
他不依不饶地追问,闵玧其摆摆手,回去问金硕珍,他解释得更清楚。
回程时闵玧其让其他人先去找朴智旻报告,拽过身边的小子,你不是想知道,我陪你去。
到了十字雪屋,正撞见屋主双眼迷离地窝在被子里,微弱照明下整张脸涨得通红。闵玧其不紧不慢地退出去,嘴里嚼着狗尾草。
“差点忘了,到发情期了。你干什么?”
“我可以帮他。”
闵玧其愣神的空档人已进去,隔墙听到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估摸着里头解决了,他撩开帘子往里探,金硕珍手忙脚乱地系裤子,田柾国则在一旁擦手。
金硕珍嗔怒地朝门口瞪眼:“你看什么笑话!”
他连忙正色。
“柾国啊,知道你是好心,以后别这样,我有被冒犯到。”看他不明白的表情,金硕珍进一步解释,“我是作为人长大的,你得经过我的允许。”
“可是,你没有拒绝。”
看他被噎住的表情,闵玧其好心情地靠着铁桌抖腿:“因为身体拒绝不了啊。我是作为人长大的——不过是牧羊犬,有什么不同?不如切了,像我一样。”
“别挤兑我了,我说过对不起,以前是我冒犯了你们。”
胡扯一番回归正题,金硕珍神色微妙地问,泰亨没有发情?他和我的时间一样。得到肯定的回答,他继续追问有没有奇怪的举动,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田柾国红着脸把憋在心里好些日子的话慢慢同他说:“在上一个岛,有一天他带了东西给我喝……”
眼前的两个抱团狂笑,田柾国后悔把事情讲出来。
金硕珍擦着眼角整理语言:“别担心,在养殖场经常发生。我们的生理构造有差异,你知道。因为某些刺激导致神经系统异常、激素紊乱,没大碍。你是不是和他肛交,还不止一次内射?简单来说,他渐渐地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保护欲会越来越强,换个思路,算喜事啊。”
首尔城来的不少是肉食人种,金硕珍带了药,其中也有金泰亨需要的。田柾国捧着包在小袋里的药片茫然地向住处走。
如果金院长所言属实,金泰亨的种种变化和古怪确能解释。上次发情后他的态度变得异常温顺,时不时说些要保护自己的话。本以为他对自己有了感情,甚至为此产生幸福感,到头来又是本能作祟,自己可真够天真的……
朴智旻信守诺言,金泰亨正蹲在屋内。他跪着爬过来,双手轻搭在田柾国腰上:“柾国,我没有说智旻坏话,我没有说谎,你别不要我。”
-你没有,是我擅自误会的。
回想着金硕珍说的话,“你得经过我的允许”,他克制冲动,把药片摊开。
“金院长给你开的药,有催情的副作用。”
“我病了?”
“可以让你清醒一点。不治也不会死,你自己决定。”
话未说完,他用舌头卷了药片,喉结滚动,而后张嘴展示无防备的口腔,像是等待夸奖:“既然柾国带来了,是希望我吃下去吧。”
就算让他决定,被本能支配的也做不到。利用这点的自己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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