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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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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团|你有神经病病? 2

张艺兴又因为食堂克扣伙食的问题被病人们打了。
金俊勉在心里唾骂一顿这小子太没手段,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升职计划就暂缓吧。他到M院整顿正碰上黄子韬又闹着要见爹妈,堆出假笑去哄这大少爷——自己对付他是很有一套的。
“韬,你还没好,爸爸妈妈看到你又得伤心了,出院后开开心心地去见他们好吗。”
黄子韬生气的时候凶神恶煞,力气又大,却不过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纸老虎。摸摸头人立刻蔫了,眼睛红红的仰脸望向金俊勉:“院长,我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就是想家。”
“你要是想家,就把我当做妈妈,好不好?”说着他从身上搜刮出一盒戒烟糖送给对方,“妈妈工作忙,明天再来看你。”
安静了一下午夜里又闹起来了,听外面医护人员叫嚷是有贼摸进资料室,还毁坏了电路和监控。整座M院变成了黑暗之城,罪犯隔离区夜夜准时唱歌的女高音和四面八方的嘈杂响动萦绕在耳边,黄子韬吓得颤着嗓子喊了两声没人来,只得握着点滴架抱紧膝盖躲在床边发抖。混乱中紧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开了又关了,突然打开的手电筒照出张鬼脸,他少女尖叫,对方健步滑跪而来一巴掌捂住他整张脸。
操,怎么是湿的。吴亦凡收回手,拿灯一看,小脸哭花腮上亮闪闪的,睫毛全贴着卧蚕。
“你来救我了。”
吴亦凡尴尬地点点头,作安慰状搂了下人,那颗小脑袋往他怀里钻,他不着痕迹地把人抹开抽出表袋里的丝巾给他擦脸,又掏出什么递过去。
黄子韬看看他又看看硬塞到手上的半块巧克力,剥开纸壳尝了尝,全没有甜味,还是迎着对方期待的视线乐开了花:“你怎么弄到这个的啊。”
“我会飞嘛,飞到外面什么都有。”他勾住黄子韬的小手指,“梦醒了你就会忘记今晚的事,包括我。”
原来我在做梦吗?黄子韬试图去掐脸,被对方抱起来安置到床上裹得严严实实,脸颊落下嘴唇的触感。真的是梦。他闭上眼睛。
吴亦凡确认了下床头的病历卡,悄然离开。关上门,一阵阴风拂过意识到到自己衬衫后背被冷汗浸湿了,他耙了把头发准备回病房,却看到穿裙子的女人靠在对面柱子上。他咬住自己的舌头靠近,看清后舒了口气,按住对方的肩膀用低音魅惑道:“医生说半夜不可以离开房间。”
“你不也跑出来了。找啥玩意呢?”女人有双漂亮的小鹿眼睛纯净又明艳,开口则是字正腔圆的男声。
“这个嘛……找你。我犯病了。”
“?你干什——”
一切到早上才陆续恢复正常,摄像头什么都没看到。
-吴亦凡最近老黏黄子韬。
-不是那弱智小孩突然追着他跑?炮王怎么连男的都搞,副院赶紧上电棍。
-副院还躲在K院抠痘呢。
医生们在抽烟室里八卦,又是混日子打卡的一天。
早晨八点开始是服药后状态稳定的病人的自由时间。鹿晗从某间病房钻出来,脸色不大好看,冷不防地被人从背后贴了把脖子。吴世勋恶作剧得逞,缩回手藏到背后,鹿晗用蛮力从他手上把罐装冰美式攥出来,他险些跌倒,被一把拽稳了,从小窗口瞥见旁边病房里有个脸圆圆的小松鼠似的男人正看着他们。
“有没闪到腰?对不起对不起。谢了啊。”鹿晗又是抱歉又是感激地搂着他拍了拍背。
吴世勋眉眼弯弯抿着嘴摇头。他打听到黄子韬和吴亦凡在室外草坪打球,蹦蹦跳跳地过去了,身形轻快得仿佛要乘风而起,怪不得刚才没听见他走路有声音,还总能从隔壁逃出来。鹿晗张望一会儿,身后的门开了条缝,探出只手接过咖啡,细细的腕子上锁着镣铐。
鹿晗握紧的拳轻轻捶在墙上。
黄子韬功课做得头昏脑涨总算熬过了一天,他吮着被抽红的手背收拾好东西,心情畅快地哼着歌上路,看到个穿病号服的人躲在柱子后对他招招手。
“鹿哥,你干嘛啊吓死我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一顿,贼兮兮地问,“你今天是姐姐还是哥哥啊。”
今天吃药了!鹿晗捶了把他的肩头,说,我看你最近都围着那谁转,不怎么找我玩了,看来他对你很好?黄子韬一脸骄傲,那是。鹿晗把脸凑过去,附着耳朵:“你们有没有上床?”
“你说什么呢!”
“没有啊。”鹿晗有点玩味地自语,又逗他,“你脸好红。”
很明显?黄子韬拿手臂贴着发烫面颊,明明世勋说皮肤黑的人看不出脸红的。
“明显!行了行了。你去哪?”
“我——”
“韬找我洗澡。他一个人害怕。”
吴亦凡的声音跟着人从背后冒出来。他盯着人的样子不似黄子韬凶恶,那种沉默的专注显得深情,令人怦然心动,但鹿晗想起他在床上唠唠叨叨的婆妈样立刻醒了三分,威慑地回望着吴亦凡,中年领导似的拍了拍黄子韬的肩离开。
吴亦凡一路上回味着鹿晗的眼神,生了张楚楚动人的清纯脸蛋,怎么能做出乍看像少女在勾人、仔细想想又似八婆在戏谑的神情?高潮时也是如此,仿佛在嫌他不够用力,弄得自己白白投入征服美人的感动……
黄子韬非要在一个隔间里洗澡,吴亦凡胳膊掰不过大腿。他好笑地看对方抹上香波胡乱冲了把头发就算结束,像条无忧无虑的小土狗。
“洗头不是这样洗的。”
黄子韬试图抬头被花洒冲瞎了眼睛紧紧闭上,在黑暗中感受着对方把他拉近,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摩着他耳尖后方的头皮。这样才干净,合着回声的嗓音随水流灌入脑海。我现在的脸一定红成猪头了,哥会不会取笑我啊。他想。
真是什么都写在脸上。吴亦凡愉快地咧着嘴,近在咫尺的脸红扑扑的,浓而弯的睫毛缠在一起随着眼睑轻轻颤动,就像那个停电的夜晚被水润得发亮,未成形的性感透着稚气。他抹开对方因为用力闭上而丑得好笑的眼尾纹路,冲去泡沫,拨弄着发型。热水把轮廓有致的肩膀染得透红,颈侧被电焦的几处皮肤还在泛黄,吴亦凡怀着三分可怜七分作弄轻轻揉捏着,感受手下人再明显不过的紧张。
试探过那么多次,这小子太不会骗人了,一眼就能看穿,提到那晚躲进他房间的事却否认得无比真诚。要不是在资料室找东西顺便瞥到他的卷宗,吴亦凡几乎要怀疑黄子韬确实脑子有问题。他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那种类型吗?还是那一晚的奇遇太美好,让他不得不当做是假的——不是他自恋,黄子韬有多喜欢他这件事,他比黄子韬本人还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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