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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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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男|風流雲散1

alpha Charles&omega Eric,以及教授×Alex和小萬×狼叔。
我只是想寫裝B萬被臨時標記然後玩失蹤啊!

距医学中心十分鐘車程有間不起眼的酒吧,眾多年輕人視之為尋找一夜情的場所。
黑人女歌手低聲唱著爵士,空氣中混雜上百種不同的氣味。Charles Xavier杯中搖晃同他眼睛般湛藍透徹的雞尾酒,用圓潤的指甲輕扣脖頸上的拘束環,喉口處的光斑呈巴黎黄。對面Omega的頸環從钴蓝色轉為C47機艙口指示燈的鮮綠色,Charles條件反射地想往下跳。Omega向他傾訴工作煩惱,他隨口敷衍,任由手沿膝蓋往上摸,直到對方被連人帶椅子掰轉方向。
“他有人了。”來人用墨鏡架著劉海,漂亮的額頭落下幾縷金髮,“你找別的吧。”
被打攪的男人滿臉是我先,金髮男人不客氣地架他胳膊拖到一旁,佔領他的椅子。落敗者體格瘦小,只得垂頭喪氣地另尋獵物。
“第一次來?”Charles誘惑地微笑,伸手從眉骨摸到上唇。
一旁傳來女人咯咯的笑聲,看那兩個帥哥。我ship他們。
“沒想到在這兒碰見。記得我嗎?”
Charles濕潤的眼神逐漸匯聚起精神。
“當然,Alex。我剛才醉了。”
他們熱情地擁抱。
Alex顯現出男人的骨骼輪廓,不再是當年軍營里莽撞的平頭小子,歲月給大人增添疲倦,卻使年輕人愈加蓬勃。
他們聊到深夜,Charles把他帶回家,小心不去吵醒睡了的人。Charles沾到枕頭時勾緊ALex的脖子,他的吻技纏綿濕潤,Alex以艱難的姿勢半跪在床邊,而後被掀翻騎到身上,他嗅到他們濃烈野蠻的信息素后調。
“幫幫我。”Charles項圈上的指示燈變成刺目的紅。
“我沒法幫你。我們是同類。”
“正好不用套。”
他想要一場純粹的,沒有負擔和後顧之憂的發洩。
Charles蜻蜓點水地吻,靈巧褪去他的夾克衫和卡其色襯衣,如同剝開正當時的柚子,將酸甜的露汁吸入唇中。牛仔褲褪到腳踝,雪白的長腿被Charles蠻橫地折起壓到身側。Alex緊張地閉上眼,這是他從未體驗的感覺。Charles顯得駕輕就熟,當年他從不避諱談到他的夜生活,上流社會惹人遐想又點到為止的邂逅是士兵們熱愛的篝火會話題。手指撤離后真格的進來,Alex攥著床單,沒料想的疼痛,Charles溫柔地進出,吐氣吹在耳邊。
“性別分化出現在三十年代末的歐洲大陸。”
他扣住Alex的手指,半舔半吮地伺弄胸口。
“戰爭結束后美國人定義了我們,Alpha,Omega。”Charles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事不關己,陰囊在身下人屁股上撞出輕快的節拍,“幸好我們沒喪失舊時代男人的部分,像是前列腺。”
配合這句話,Charles找準令Alex劇烈發抖的方向,他的捲髮被汗水打濕,散開黏在臉上。Alex撞到床頭,他難以自抑地仰起下巴,脖頸構成漂亮的線條。
二人發洩過後精疲力竭地滾到地上。
Charles像好奇的黑貓把玩Alex軟下的器官,將晶瑩的清液同乳白的濁液抹去。
Alex胸膛劇烈起伏:“我還能跳一輪。”
***
Charles的夜晚結束在舊夢。Erik Lehnsherr套著空軍那裡搞來的飛行夾克,把帽子拉開戴好,硝煙穿過他半透明的睫毛。他閉著眼在床上亂摸,柔滑的睡袍被遞到手邊。
“謝謝。”Charles甜甜地說,猛然睜開眼。
寄宿在Xavier家的Scott Summers望著光溜溜的他,空氣中充滿兩名Alpha越做越欲求不滿的信息素。
“對不起Scott我——”Charles套上衣服,“我房里的人呢?”
“在樓下吃早飯。”
Charles匆忙洗漱,耙了把蓬亂的頭髮下樓。Alex朝氣蓬勃地坐在餐桌旁喝牛奶,Scott俯身吻了Alex的面頰:“放學見,哥哥。”
Charles愣愣地站在樓梯口,回憶著他們是有同一個姓。Alex幸災樂禍地聳肩。
老Summers是老Xavier的校友,他和妻子分居了幾十年,前些日子寫信告訴Alex他身患絕症,Alex是來探望父親和弟弟的。
他們理清后大笑,往麵包上涂黃油聊起這些年的事。傘兵連是從平民中征兵的新隊伍,戰爭結束后倖存者們回歸生活。Hank讀完他在哈佛的最後一年進了政府機構,Sean去了芝加哥和父母生活,Janos回到祖國……Charles不能算他們的戰友,他沒留到訓練的最後,但和許多人關係不錯。
他們交換趣聞,Alex說我們可以來一場聚會,Charles慣性地接了句誰說不是呢,發光的眼睛又暗去。
“你變了。”Alex放下咬了一口的麵包片。
“我只是不再年輕。”Charles的眼睛在他鼻樑上停留半秒,轉而專注到銀亮的餐刀上。
他認識的Charles更為俏皮和狡猾。他不信Charles的鬼話,昨夜先繳械投降的是自己。
“你想問是不是因為Erik。”Charles把玩著方糖罐。
“難道不是?”
“我不知道該不該去找他。他也許不想看到我。”
Alex試圖勸他:“當然,你得活下去,為了活著的人。”
“哦!不!”Charles解釋,“他活着。Logan,Victor,Wade,都活着。”
***
納粹堅信是猶太人詛咒了這個時代。
災難最初出現在奧斯維辛的“娛樂區域”,一個猶太男人懷孕了。軍官們原以為是過火的玩笑,直到軍醫顫抖著摘下聽診器說他有孩子,是活的,不敢相信。歷史中的人們尚未探明他們的秘密,必然有另一位性別分化者共同催生了這個孩子。猶太人被捆進了實驗室,沒人知道他和他的孩子最終去往何處。
隨後一切都失控了,性別分化如瘟疫般席捲了世界,一夜之間許多人變得更強壯或更敏銳,能嗅到彼此專屬的氣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粗魯的探索、研究、制定規則,到四二年,人們粗略理解了這回事,而戰爭的腳步不因任何事停歇。
四一年底,遠離戰場的美國被一場偷襲拖進漩渦,他們開始投入物資,擴張軍隊,建設新兵種,X連便是其中一支。X連成員最小的剛成年,最大的不滿四十歲,他們之中有西部的農夫,哈佛的高材生,追隨縱隊的西班牙人,舉家遷徙躲避戰爭的英國人,從奧斯維辛地獄逃出來的幸運兒……僅有兩名是從軍官學校選拔的。來自天南海北的士兵們在休息日的前夜一起喝酒,唱歌,跳舞,談論彼此的朋友和愛人。
X連中有不少Alpha,卻沒有一名Omega——事實上整個陸軍的Omega少得可憐,他們多在特殊的崗位上,大部分是不甚光彩的,海軍中的Omega則要多一些,一方面是因為開明,另一方面Omega敏銳的直覺和方向感是海軍作戰的強大助力。
X連沒有Omega的理由則更單純。它是一隻傘兵奇襲部隊,由Sebastian Shaw一手打造。人們稱他為黑國王,從成立連隊時就歧視性地拒收Omega,他們也未必能承受X連的訓練。他的言論沾染了危險思想,但當時無人提出不妥,他們認為Shaw能堪一用。
從德國流亡而來的Sebastian總是鼓吹X連必將名載史冊,人們普遍認為他的狂妄自大是納粹出身和Alpha體質的雙重特徵。在他意圖打造私人軍隊的野心暴露前,人們不過當他是個刻板嚴苛的領袖,就像每一個德國人。
“海盜”的轟鳴劃過長空時雨已經停了,滿地深深淺淺的泥坑。Charles Xavier氣喘籲籲地從山道上摔下來,俯身倒在枯黃的雜草地。早晨整隊時Charles擺錯了刺刀,來回三裏的罰跑要了他半條老命。老實說他不明白衛生員有什麼機會用得上刺刀,Logan說裝上那玩意兒打不准;但他確實犯錯了,前一天的外出日帶著幾個年輕人去了市內的酒吧,和一名美妙的紅髮Omega共度春宵,令他有些頭昏腦漲。William Stryker少尉心情極壞,臉上掛著一成不變的譏笑,連帶取消全營人的週末外出——沒有人會怪Charles,Stryker有一千萬個理由取消娛樂活動,褲腳的褶皺,槍托彈簧的鏽斑,準星上的灰塵。他恨他們。
Charles昏睡了三小時,他從Hank的鋪位上醒來,爬回自己的床摸出藥瓶倒出幾顆抑制膠囊吞下——這能有效控制年輕分化者的信息素,換上乾淨的運動服打算加入連隊訓練。他這些日子的成績不好,得努力一把。
至少我的擒拿學的不錯,能又快又狠地打碎敵人下巴。他對髒兮兮的鏡子挑起眉梢,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A連突擊部隊的越野車停在營地外,幾名年輕軍官對著穿運動短褲的士兵們大聲嘲笑——他們如字面意義的是一隻由Alpha組成的隊伍。戰時的軍隊中性別分化者有獨特的地位,Alpha強大的體能和攻擊性使他們成為奇襲作戰的中堅力量,A連是不容冒犯的。
兩名士兵注意到了Charles,他的皮膚在蒼白的日光下幾近透明,柔韌的棕色捲髮被風掀得蓬亂,令人無法忽視的誘人嘴唇是還未褪去的嬌艷血色。
“站住。報名。”
Charles莫名地望向越野車,最終還是乖乖立正站好:“Charles Xavier,X連衛生員。”
運動服領口繡著花體字母XA,無疑屬於X連的合身服裝。他們難以置信地對視一眼:他是一名Alpha?看上去比海軍的瞭望員更漂亮,他絕對是一名瞞報的分化者。
誰都知道Sebastian是Alpha。士兵們放肆大笑,顯然有了下流的猜測,他們的隊伍配置有Omega“內務助理”,也知道軍中有不少長官對檔案動手腳留一個Omega在身邊,上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認為這是Alpha軍官的生理需求,卻每週檢查沒收士兵的色情刊物。
最初議論Charles的士兵和周圍人打賭,他在口哨和軍歌中驟然伸手擒住Charles的脖子往一旁的營地里送,如同掐著毫無戰鬥力的小雞。
X連的人刷的站起來一大片,Charles有極佳的人緣。A連指揮官Azazel叼著雪茄,饒有興致地望著一切,直到草地角落沉默的男人放下水壺去營救他的戰友。
“站住。”一名大塊頭的東歐Alpha攬住他的去路。
他漠然地抬眼竟使Alpha侷促地退了半步,他一定殺過人,大塊頭嘟囔著。Azazel跳下車蓋按住男人的肩膀,用帶著戲謔的口吻道:“例行檢查,Lehnsherr。你無權制止。”
Erik Lehnsherr軍銜不高,是Shaw從德國集中營帶回來的。或許是在奧斯維辛養成的習慣,他是一名沉默孤僻Beta,一向獨來獨往地訓練、受罰、休息,只有Shaw點名帶他去單獨訓練時才流露出某些古怪的情緒。
Azazel做好了打一架的準備,Erik卻扯起嘴角:“他會吃苦頭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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