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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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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联|No.005_假面舞会

哈尔和布鲁斯的小插曲。追捕坏蛋途中,哈尔中了毒气,他们搞了。
数字代表时间轴,我该再标个章节号但那会很乱,随便了……

无畏勇者和黑暗骑士在下水道相伴前行。
“能不能阳光点,每次和你搭伙总是些阴暗潮湿的地方。”灯侠的战靴踏过积水,戒指投射出迷你蝙蝠灯,使他有幸看清两只老鼠匆匆逃窜,“我理解飞老鼠喜欢下水道,这很棒。”
蝙蝠侠偏过头,灯侠开始计算蝙蝠标的抛物线。
“抱歉,你不会飞。”他的语气尤为挑衅,相信谁都能理解在漫长追踪中想找乐子的心吧,尤其是和蝙蝠侠。
“那就换换。”蝙蝠侠说。
“什么?”
“阳光点。”
完美的黑披风裂开一道口,蝙蝠侠举起手电,无色剪影披上形体。万能金腰带贴合骨骼,紧身衣包裹下巴,勾勒了半张冷峻的脸。手电灯光追踪血迹攀上梯子,上方是没盖严实的出口。
“你不擅长说笑话,当你的死对头是个笑话。”灯侠兴致勃勃,他热爱语言攻击黑漆漆的家伙,“你弄错时间了!天还没亮,上头没有一点阳光,幸运的是你不必担心被晒成灰。”
蝙蝠的冷笑如恶棍角色般古怪。
“不是‘阳光’,而是行动方式。你会喜欢的。”他说。
哈,他们狡猾的谋士只行走于黑夜,当然不会弄错时间,他不会犯任何错。当哈尔·乔丹被裁缝店小伙扒下富有纪念意义的六十年代风情飞行员夹克、套上剪裁得体宛如戒指所赐战甲般贴身的西服套装时,他自认低估了蝙蝠对人类生活的投入,他本坚信蝙蝠侠的业余时间都倒挂在洞穴里冥想。
你可帅呆了,小子,你必须到姑娘们那儿去。他在穿衣镜前自恋地整理头发,他喜欢花哨的斜纹领带和过时的领带夹,浮夸八十年代时尚令他快乐。
咔哒,身后那扇门打开,他没错过老裁缝为眼前的美男子整理袖扣时摘下的标签,要买单恐怕得剥光他的底裤。
“不错的鞋子。”对面陌生的男人对他眨眼道,侧过脸,“记到我私人账头。”
“真酷,像一部老电影,我不想说名字。”紧张的灯侠立刻变回油嘴滑舌模样,“这西装很合身。我说我的。”
“当然,为你定做的。”
“定做衣服可以这么快?就像米老鼠烤的苹果派。”
“我提前给你们都备了。正装,礼服,别的。”
“你们”自然是前途未卜的超级英雄联盟,他似乎很喜欢这个集体——更令哈尔猜测这家伙是个平时没朋友的阴沉死宅——可这不构成盗窃成员身体尺寸的理由。如果他能告诉自己神奇女侠的三围就另当别论,哈尔兴致勃勃地想。蝙蝠侠望着参加春游般兴奋的男人不禁扬了扬嘴角:倘若灯侠知道“别的”是指对付他们的计划,准会立刻变出一副手套请他吃拳头。
摘下披风的蝙蝠侠摘下了专属他的标志,他的紧绷,防备,阴沉,狡猾,所有让人联想到黑色的玩意儿。他举手投足是铜臭味,懒散地靠在车盖上,像你知道的任何花花公子那般令人又爱又恨。
现在他不是蝙蝠侠。哈尔钻进兰博基尼时睿智地翻开回忆,布鲁斯·韦恩!准没拼错。他开始假象蝙蝠侠有一枚蝙蝠戒指,眼前和蝙蝠侠没有一分钱关系的布鲁斯·韦恩是蝙蝠灯能量的化身。
“上车。”
他真上道。哈尔摸着真皮车垫。也许能成为朋友。
“我们去哪儿浪。”
窈窕淑男情绪高昂地问,意图作好哥们状勾肩搭背的手被一沓文件拍下,抬眼便是同事近在咫尺的睫毛,纠缠交错如哥谭砖瓦下的杂草,衬着一对褪去粼粼波光的蓝眼睛。
“也许你不爱听,继续工作。”蓝眼睛答道。
施工图,交通图,用荧光笔备注好了一切已知来路和不明去向,这才是他熟知的B,撕下花哨伪装,挨着他的肩商讨计划——或者叫交代任务。灯侠可以聆听蝙蝠的指导,他时刻准备着为自由与和平战斗,只要那精致的香水味和半开的西装领子别再干扰他的专注力。
下车时红毯香槟闪光灯蜂拥而至,无数美背勾人的姑娘回眸,喜出望外又柔情似水。布鲁斯·韦恩背后扶着哈尔的腰,凑到耳边,用与蝙蝠侠标志性的咽喉癌截然不同的迷人嗓子道:“我说过,你会喜欢的。”
他可喜欢死了,哈尔在背后比了个中指,只要姑娘们的眼睛没有形影不离地黏着另一个男人。他们都带着娘炮的羽毛假面,可这座城市的名媛谁不认识布鲁斯·韦恩呢。他无比怀疑蝙蝠男是为了三小时前的“罗宾”玩笑迁怒于他,全面报复。
“你确定这能隐藏身份。”灯侠狐疑打量推了推假面。
“我有个朋友,用一副眼镜蒙骗了十年。”
“没人发现?”
“没有。”
“但你知道。噢,你知道任何事。”
“分头行动,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英雄被人流拥入、冲散,天各一方。一名金发女郎立刻款款走向哈尔,她带着黑色面具,像个超级英雄。瞧啊,布鲁斯·韦恩是亿万富翁,可我也魅力十足。他吹口哨,骄傲地上前搭讪。
“嘿,你好。”她紧张地握他的手,“你和布鲁斯·韦恩一起来的?别担心,我不是记者,也不是私家侦探。你们是什么关系……我是说,他从来只带姑娘,两个,三个。我只是好奇。”
拜托,还是为了他!哈尔不甘心地抱紧姑娘在人群中旋转:“朋友。情人。你猜?跳完这支舞告诉你。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羞赧地倚在他胸口,他惯性地去抬她的下巴,她的花型胸针便喷出一支致命毒气,把哈尔的身体拖到沙发角。
“叫我哈莉,甜心。Mr.J向蝙蝠仔致意。”匕首把电话号码和后一句话刻在哈尔小臂,她嘟囔着不好玩,洒下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银铃笑离去。
哈尔挣扎站起时女孩已没入人群,他还记得蝙蝠侠发给每个人的通讯器,一边追出一边摇摇晃晃地摸向后腰,背后已然靠上值得信赖的胸膛。
“你怎么敢打包票蠢面具能隐藏身份,她直冲着我来?”
哈尔向后踩,只落得脚下失衡被抱入无形恶魔翅膀的结局。这他妈就很尴尬。演女主角的不该是我。他狼狈地想。
蝙蝠侠总是沉默对应无聊的问题。他的皮下注射剂为伙伴暂时分解毒素,使他重获活力。
“新型毒剂。”侦探看着他的反应皱眉,“稍后抽你的血制作解药。”
“待会儿再说。你的心跳太响了,很吵。”灯侠莫名地焦躁,他踉跄逃脱,抬起佩戒的手,“傻女孩。作弊捉迷藏是我的最爱。”
光弦在黑暗中绕行,另一头绑着哈莉。宇宙警察的制服覆盖,他踩上凭空出现的滑板车,高喊借过穿越人群。随后另一头起了骚动,当漆黑的滑翔翼升上天空,他知道他的战友也披上了战袍。
遗憾?不。他想念着布鲁斯·韦恩的脸。
玩笑女孩被英雄们捆在舞池中央的雕像上时派对已入尾声,太阳即将升起,黑暗中的男男女女抓紧最后时刻拥吻,享受神秘艳遇的刺激。
灯侠的血管剧烈跳动,鼓点敲打着太阳穴,只欠一步便爆炸;他说服自己是药物和环境影响,便可仗着这一节试探底线——哈尔搂紧总看不顺眼的临时搭档,原来他并不抗拒亲密接触;他得寸进尺地强迫他跳女步,原来他并不擅长任何事,也有笨拙时刻。他们的鼻尖挤兑彼此的脸颊,辛德瑞拉的午夜一再延长。
“我以为你的脸是铁板做的。它很柔软,像个人类。”
“超人的脸是铁板做的。打上去很疼。”
“哈,你在给我忠告吗,超人的男朋友?嘿,你们亲过嘴吗?”
他总是在冒犯他,而他并未生气。他咬住他的下唇,最普通的触感和温度,口里没有发射激光,亦无吸血伯爵的空心牙。是呀,他们相识的第一天蝙蝠就脱下怪人面罩对他说,我们如此相似,都是天神中的肉体凡胎。你去引导他们,你能做到。
他还记得自己的受宠若惊,不禁有些飘飘然。他最终搞砸了蝙蝠交代他的把戏,但他有自己的风格,就连蝙蝠也不能否认他做的不错,为他对超人的英雄救美争取时间。
他承认他为此生气,哈尔·乔丹只演主角,不当电灯泡。
他们滚入角落,被厚实的帘子网在飘窗台上。哈尔没见过能比这更诱人的姑娘,或许值得尝试找个男孩,他正在尝试。他们不是外星人,不是神的子嗣,没有武装身体,没有变异能力,不点灯便在黑暗里看不清彼此,手中触感因而越发清晰。布鲁斯遍体鳞伤,他摸索着无数敌人和朋友留下的痕迹,让喘息融化在彼此口中。
他承认他有些疯狂了,可蝙蝠男没中毒气,也净陪着他疯!这令他狂喜。云霄飞车从顶端落下的短暂苍白中,他精神恍惚了片刻,绝不超过十秒,拥抱过的男人便不见了。
转头没——又到了蝙蝠侠闻名哥谭的拿手好戏?回答的只有哐当落地的帘幕和豁开的玻璃窗,冷风吹拂他汗津津的额头,令他清醒。
我都做了什么。我把蝙蝠侠吓跑了?他回味着美好时光,试图确信那不是单方面的。
黑暗骑士出现在遥远的城市高点,等待黎明照亮世界。
他怎么过去的?肉体凡胎哈,不错的笑话。他亮出勇气勋章,绿光飞马长啸着拉起南瓜车冲出派对,载上惊声尖叫的哈莉公主,追赶钟楼上的剪影。
那片孤独的黑嵌在天地间,仿佛吸收一切光明和色彩,与夜色融为一体。空气越来越重,蝙蝠侠听到某种讯号,要下雨了。他抬头,触上一顶绿伞,半透明的荧光面水珠四溅。
“我不需要伞。”蝙蝠侠尖锐地讽刺道,鉴于上次灯侠故意只忽略他的撑伞行动。
“人都需要伞。如果你是人。”
“我是——”
“我是蝙蝠侠!我都会抢答了。”新的太阳照亮了本就在发光的哈尔,他今天的话格外多,“我想你还需要交通工具,德古拉先生。拜托,别记仇了小气鬼,那次是看在你可爱的份上——”
钟楼奏响午夜的休止符,蝙蝠沉默着。他本可以吊着绳索飞离,或者展开他的斗篷,或者呼叫他的飞机,那些他本会做的。
开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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