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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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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KV|流浪街13.5

没在正文用上的我喜欢的黄梗&一点收尾。
btw最开始的预想是狗狗+先帝,怎么感觉有点fsh凸的违和感……

黏在车头的水晶球里暴雪纷飞了整晚,逐渐尘埃落定。
咖啡厅店长和他的寄生虫躺在车里,天窗打开,夜景一览无余。陷入睡梦的店长听到身旁的人说,打完炮看星星别有一番风味。
三个小时前他兴冲冲地捏着报纸说等流星雨许愿,嫌市里灯光太亮看不清楚,自己被硬拽出来,借智旻哥的车开到荒郊野外。他有些累了去后座去休息,烦人精蹲在身边戳脸咬手臂,痛得他睡不着爬起来收拾对方,那个人耍无赖地跪在狭小的空间里扑上膝盖,脸颊贴他的裤裆。
即便现在,仍然容易屈服于他。只是不会再去烦扰分给自己的面孔是否真实了。
他口活不佳,犬齿锋利时不时磕碰得肉疼。只是从上方看那张脸侧来翻去、笨拙地围着硬物又舔又咬、被甩到脸上吃痛地眯起三白眼,是令人兴奋的好风景。
于是费力摸到相机对着变形的脸拍。
金泰亨挤在两腿之间,双手小动物般搭在膝盖上,睫毛向上翻起,含着头部吐字模糊,别拍了,我硬了。
田柾国在心里的笔记本上又扣了一分。
快到高潮时他把性器吐出来,舌尖封着铃口不让射,要人先把镜头放下。田柾国往后躲,跪着的追上来吮吸,白浊的液体飞溅出来,猝不及防地浇了他满脸。
我刚洗的头。他扭转腰身去前排抽纸,田柾国捂着发烫的脸颊,车里弄脏了,智旻哥回来会生气的。
“哥,你的屁股是不是变大了。”
“怎么可能?我瘦了的。不要踢啊,漏出来了……”
天天吃快餐的人就别撒这种谎。他自觉眼力没那么烂,最初会相信这个骗子的第二身份就是因为体格大了一圈,原本是吃多少都精瘦的,美国好可怕。
头发擦得干净,脸上故意留着。脱了睡裤爬到身上心急地解扣子:“好麻烦,半夜出门干嘛特地换衣服。”
出门前想到了这样的状况,不如说看到他在眼前晃就料到了,只是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他亲上对方的下巴,冒出的胡茬扎得嘴唇痛。
“给你买了刮胡刀吧。”
“我想留胡子。很帅的。”
又发什么神经啊……田柾国想象力丰富,脑中开始出现画面,眩晕中感到裹着肉的髋骨挤压磨蹭,把他刚休息好的性器嵌进肉里。
“变得像个男人了,小时候很可爱的,又听话……”他抱着头啃脸颊,语气颇为遗憾。
像个男人指的又是什么?总是故意说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话。田柾国箍着对方的手臂仰脖,天空好似要倾塌下来,本能地向上顶:“拜托别咬了,好痛。”
像较劲似的,脸上受的痛下半身还回去,做到对方只能挤出两句做过头了不行了,扒着车座往外爬。论力气很难有人能挣过他,他把挣扎的金泰亨压下,用嘴唇碰触耳廓的动作是轻柔的,下面则撞得格外无情。
他染上哭腔:“帮我看看屁股,是不是肿了。上次快被你操脱肛了。”
田柾国红着脸:“不要说得我像禽兽一样,上次是去年了,而且是哥不好。”
“嘶……那次真的很疼。以为会死在床上。”
“怕疼别用后门了。很爽吗?”
“当然咯。小国做得很好。”
被当小孩子夸了,是从前自己会反驳……金泰亨像是心虚的低着头蹭过来,做些“V”会做的小动作。
把“V”当玩具的那一段时间,只有一次是他在上面,看遗物的时候……那次的小心和温柔不是假的。只是这个男人到现在还因为看错的人碰了自己耿耿于怀、怕引起不快的回忆啊。他不会不知道吧,他在自己身上割开的伤口并没有这一条。
扣住那双不安分的手,鼻尖嗅着金泰亨白天和女客调笑时被点在腕上的香水:“我还想要,哥再陪我一次吧。”
比起身体上的愉快,心灵受折磨的快感更强烈。
田柾国任由他手脚并用地在身上摸,只捉了残缺半根的小指沿着纹路按压。截断的时候很痛苦吧,不仅是肉体上的。那样的心里话,他会向老板娘、智旻哥和金南俊倾诉,却从不会和自己说。
退出黑帮的人如同出狱的囚犯,很难转换身份,他也是。整个青春期耗费在无意义的世界里,在智旻哥帮助下费了好大力气才稍微回到正常社会。智旻哥总是指责给他带来坏影响的两个人,他心想,偷听完金硕珍电话便跑出门找上黑帮的自己最初就不算正常。
傻乎乎地吃了不少苦头。主要加害者扮傻充愣地逃避责任,补偿些无关紧要的伤害自我感动,从最初捡了自己又嫌麻烦丢给闵玧其就该看透他是这种人。
只是,他固然有错,今时今日还不能割舍的自己才是最错的。
田柾国胸闷得噩梦连连,惊醒时天色蒙蒙亮。他擦擦眼角的水分摇醒趴在身上的重担,问他看到流星了吗。
他挠挠头,没……我睡着了,对大雁许愿了。
这趟出行,算得腰酸背痛,身心俱损。
周末时金泰亨把风景照打印出来,钉在朴智旻的粉丝墙上。那个相机最早是闵玧其的,自己捡来用,又被金泰亨千里迢迢渡海背来。说是逃亡途中特意找小九要的,自己一个眼刀丢过去,他装作不懂,却慢悠悠地解释,小九管事了,还愿意给我这原组长面子,不是人人都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
我在意的是这点?田柾国有些生气地发现,是。
“智旻哥暂时不会回来了。”
金泰亨擦去嘴唇上的牛奶沫:“给你发消息了?心碎,怎么没联系我。”
我猜的啊。他把手机推过去,调出新闻。
“念给我听嘛,看不懂韩国字。”
其实我也看不懂。田柾国继续往下拖:“那就看图片吧。”
照片里竟然都是老熟人。金南俊和朴智旻抱孩子似的抱蜜瓜,笑容僵硬地站在病床两边,中间是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的闵玧其。慰问新闻?细看穿着打扮,更像是被狗仔跟拍的邂逅。
金泰亨夸张大叫,闵玧其的脸怎么了,比以前肥了好几倍。
“哥真是,你的脸也肥了。”
“有吗?哼哼,人渣闵玧其,净盯着我的白菜拱,连南俊哥都不放过。没想到长他这样的能是条子……”
吵死了。他往围裙上擦,伸手用虎口反扣着对面的下巴,托在掌心观察。
这么看,也没多大变化。
金泰亨把界面退出来,又大惊小怪道:怎么还在用闵玧其的破手机。
桌面是不知几百年前在JUSTDANCE拍的大合照。
他抢回。就是对过去心存眷恋,不然早把他扫地出门了。
金泰亨被赶出餐厅,蹲在沙发上等他做饭吃,从前领着他闯荡的男人脱离了生存环境,成了不能自理的儿童。田柾国忙完了见他抱着相机春风得意,不会在看上次给他拍的口活视频吧。
“你布置的任务我做到了。”
好大的口气,从没拖过地。
凑过去看,和预想的一样在翻黄片,不过是我的……田柾国不能直视地扫了眼日期,想起什么任务了。贤者时间没话找话说的,这家伙偷了相机预设好,吃准下一次还会喊他的名字。
心底响起第一百零八声讨厌,那样轻松地骗到我很好玩吧?自己的表情哪是厌恶……他看得很享受吧。
金泰亨收回相机,低着头言语:“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么喜欢我呢。”
田柾国轻声答道:“有啊。”——那又能怎么样。
那个讨厌鬼有些慌张地挠脖子,抓出一道道红痕,像在找什么:“忘了带墨镜……我是说:——”
原来有朝一日,能从他口中听到认真的、从前好想听到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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