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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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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KV|流浪街9

套人不够用借点团外龙套用用,为免画风不合化名了!谁能想到阿荣是鲵鲈

本部养了条狗。早前被遗弃的,整日蹲在北门乞怜,女眷于心不忍喂了一阵子,就赖上她们了,如今威风凛凛,欺软怕硬的性子像极了人,曾经金泰亨是很喜欢它的,每次来都抱着蹂躏。
男人很费劲地同他们解释状况。原来是他见狗可爱忍不住去逗弄,狗耍了会儿猴戏发现没有吃的,叼着他的鞋跑了。
“怎么办,那是议员大人送给我的。”
“这有什么难的。——顺心!”
带人来询问的阿荣一声口哨,那大白狗从廊下探头,鞋子压在身下。车里的男人急忙下地,踩上碎石路被扎得咧嘴,殷红的舌头咬在牙间。阿荣盯着他的脸,蹲下身子:“我背你。”
他立刻感激地抱上去搂紧脖子:“我有点重……你叫什么名字?阿荣,谢谢你。”
田柾国立在廊下,拨开随身酒壶看这出戏。小九观察他脸色如常,挤兑道,把鞋拿过来不就好了,他还真让阿荣背,是个有本事的。
阿荣用口袋里的肉脯赎回了鞋,他坐在木廊上用袖子细细擦拭,再三鞠躬感谢,嘴笑成了四方形。转身看到田柾国站在身后一张阴郁的脸,此人仿佛受到惊吓夸张地趔趄。
演技太差了。
他抬手示意,阿荣迟疑半秒,立即扭身把人脑袋按在地板上,几名舍弟听从吩咐扒下他的衣服。
一片静默,只听见地上人惊惧的喘息声。裸背上遍布深浅斑驳的瘢痕和伤疤,触目惊心。
田柾国捏着那人的手腕把身体拉起来,带进一旁的屋子。
脸上干干净净的,那几颗痣都不见了,脸颊上倒多出一颗,仿佛在诱人去亲吻……
阖上门,隔绝了外头的天地。这里是他和顾问们议事的茶室,床之间供着武士刀。女人从内侧的门进入,将衣服置于畳上退出。闯入者裹着撕破的上衣,张大眼睛偷看主人脸色。
“我认错人了。”他说。
那人不甚理解地垂下眼睛,用指尖捏起展开,似乎是不喜欢这件他休息时爱穿的韩服外套,最终还是换掉身上的白衬衫。
“鞋子送去清洗了,稍后会送到府上。”
“嗯。您知道议员大人在哪吗……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随我来。他说。
眼前绘着大千世界的拉门顺次移动,像张开的花瓣将他们吞入迷宫,惊疑不定的闯入者只得跟着眼前的人,突然喊道:“兔子先生,慢一点。”
“你叫我什么?”
“现在是爱丽丝漫游奇境里的情况。议员先生给我念过,爱丽丝跟着兔子先生掉进洞里。能牵着我的手吗?”
田柾国短促地轻笑:“那就慢一点吧,爱丽丝小姐。”
他不大开心地在后面自言自语些奇怪的话,听不清。声音也像,世上有这种巧合吗。田柾国迫切想见到他口中的议员大人,被老头子赏识邀请到家中,又养着个会让这幢宅子里半数人背后一凉的空心人偶。
金南俊。
他见到月光下与本部长谈笑风生的男人时便认出了他,确实是近期的红人,长得面目模糊,身形和气度却能让人忽略样貌,看上去不像会虐待情人。
跟在身后的“爱丽丝”立刻收回手朝他奔去,终于卸下了应激状态,是全然信赖的模样。金南俊按住他的肩膀耐心询问缘由,他缓慢地解释是被狗追着咬,遇到好心人救了他,借他衣服穿,还带他参观。
金南俊安抚着他,向田柾国递上名片作自我介绍并感谢。
“V第一次愿意和我以外的人说话,看来田先生是给他带来幸运之人。”
金南俊去向本部长辞行,拥有古怪名字的V挪到他身旁:“再见,组长。”
“你撒谎了。”
他低头挽了一下垂落的头发:“你说话很温柔,一定不是恶人的。”
过了两个月,田柾国因组里的地产生意再次和金南俊牵扯上关系,约在金南俊投资的酒店吃饭。V没有来,他掩饰了少许失落,几人席间喝了不少酒,最后索性在楼上开房休息了。
空调打的有些低,他想洗把脸醒酒,懒得动,昏沉沉地摁了服务铃,半睡半醒间听见门口来了人,被盘问一番,由阿荣里里外外搜了身后放进来,脚步落在地毯上,窸窸窣窣地爬上床。由胸口往下摸的手很烫,透过衣扣间隙触摸到皮肤,指尖是熟悉的粗糙。
他惊出一身汗猛地起身,身上的男人没坐稳向后倒去,无辜地看着他,微弱的床头光照出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
“议员大人让我来做客房服务。”
田柾国无语:“换人来……什么服务。”
”前后清理过了,都可以用。“
他俯身去解田柾国的睡裤,伸出舌头。田柾国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提起来。
“你经常这样?”
他捏紧拳头:“您、您是不需要吗。嗯,这是我的工作。”
田柾国把他甩开,对方被抓疼了,忍着痛低头忙说对不起,语气分明是不懂为何惹他生气。这般姿势和话语让某个噩梦浮现心头,他拉了一把让人摔进被褥,捧着对方脸颊将头埋进颈窝里吸气。
“别说对不起……”
身下的人点头,脸颊蹭着他的耳朵。
进去的时候又把他弄疼了,眼泪猛地涌出来,他没停下来,顶得对方手指在他臂膀上乱抓。
原来泰亨哥看我哭是这种感觉。他盯着泪痕斑驳的脸出神。
找到腺体的位置后疼痛变成了酥麻的快感,V含糊地说着好舒服,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伸手吊住他的脖子向上引身,如同小动物舔舐他眼睛上的汗。他一手撑着一手搂紧悬空的脊背,在V耳边说,操得你爽吗?真放荡。
早就想这么骂金泰亨了。
一轮过后抱去淋浴间,边洗边享受了口活,擦干回到卧房。窗帘应他的遥控徐徐开幕,整座城市繁华的流光填满墙。V看到他背后的图案赞不绝口,说是很漂亮,自己喜欢日本的绘画艺术。他侧身看着投在窗上的影子,摇头摆尾的麒麟隐约若现,本就不是攻击性强的图案,此刻像沉睡了,显得乖巧。
“你背上的伤怎么来的。”
“可能是客人做的,在美国。好久以前了,不记得了,议员大人把我救出来时我在高烧。”他又不屈不挠地把话题饶回来,“纹身是不是很疼?”
“不疼。”
他跃跃欲试地坐直身子:“请介绍给我吧,纹身师。”
“他只给道上的做。”
V认真苦恼起来。
“对了,议员大人说黑帮纹身是讲究含义的,组长是什么呢。”
田柾国见过V不久后去找过彫师,问他纹身怎么清洗。
下海痛,上岸更痛,怎么痛怎么来,不吃大苦头,怎么重新做人。用刀子割肉,擦硫酸腐蚀,打激光烧,无一不是长期酷刑,成功脱身者甚少。人与人命运不同,最终能洗干净否,要看老天放不放过咯。
说完那老人认出了他:怎么,那穷途末路走一遭的下山虎,被你逮回来了?
“是麒麟,忠义之兽。”
“原来如此。那位怎么称呼……三代目,一定很欣慰,您这么忠心于他。”
“忠心?嗯,是啊。我忠心的大哥只有一个。”
和老头子的代理大张旗鼓地喝过亲子分之间的交盃酒后才明白,金泰亨同他喝的是儿戏。但仪式只是仪式,他想认谁全凭心意。床上的男人似懂非懂地点头,人被黑影笼罩着,听话得像个摆设。
确实是像啊,可惜是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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