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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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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团|你有神经病病? 16

裹着盐粒的海风好似又把吴亦凡吹感冒了。黄子韬大咧咧地提着桶装哈根达斯,用赤脚摇他的背:“鹿哥走了。你们搞完能不能收拾下,要赔钱的。”
吴亦凡故作冷静地跳起来:“走了?”
“对啊,他说临时有工作,喊我送他去机场,叫你别忘了催进度。你说鹿哥搞笑不,一大男人恐飞。”
“咳,我和他……”
黄子韬把酒和汽水倒进冰淇淋里,从桌上拣出片椰子壳当汤匙,不讲究地吃起来:“你们的事鹿哥都跟我坦白了,叫我小心你。”
鹿晗这个猪头!……怎么没见黄子韬有什么反应?吴亦凡观察他有滋有味的面部表情,不禁有些不爽。
“他以前当过狗仔,后来专打离婚官司,你别理他。”
“老哥,既然我跟你签了,说明我愿意。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样吗?我喜欢就够了。”
这个黄子韬,说喜欢的时候可以三分夸张成十二分,搞到全世界都知道他倒贴;也会像现在这样突然抽风,实在得冷酷,可以把婚姻说成工作。
吴亦凡有一瞬间又感觉被骗婚了。
他想跟这个男人好好谈谈感情问题和婚姻中的冷暴力,鹿晗等了一星期的电话来了。他主治医生的同僚,吴世勋的导师,一个他想起来就萎的秃头英国人,在电话那头滴滴答答尿不尽地拉扯送样分析结果。吴亦凡听不清且听不懂,脱离一线多年那些密集的专业术语叫他头痛,说太感谢了,麻烦你把结果回复到邮箱。
“已经发了。有些问题想打扰你。冒昧地问,可以过目你的病历吗?最好你本人能来体检。”
我已经治好了,难道还想抓回去,这不合理吧。吴亦凡刚要开口拒绝,电话那头的人换成了他曾经的医生,言简意赅许多:“我们怀疑你曾被药物控制,可能存在更多受害者,需要你的帮助。”
“谁啊?听着是个丑逼。”黄子韬嫌弃地起身,“吴亦凡,别的我认了,你品位不要太差!”
这次是热暴力了!人身攻击!吴亦凡在心中嘀咕,难道他们的婚姻还没过头七就要走入坟墓。



医院上一次经历这么大规模的断网断电还是吴亦凡偷账本。张艺兴急得立刻吩咐下去不可自乱阵脚,严厉盘查可疑人员,然而身边没个得力的干将,病人们鬼呼狼嚎得不成样子。
CHEN休假,L院那边同样混乱得很……张艺兴头痛地扯住匆匆穿过走廊整理秩序的吴世勋:“小吴,快去隔离区把伯贤给我叫来。”
吴世勋翻眼看着天花板上忽明忽暗的应急灯:“现在不是他的活动时间。”
“这孩子,怎么不知变通?非常时刻非常办法。”
吴世勋应了声把手头的工作交给护士,扭头往尽头冒着绿光的安全出口去,张艺兴在后面催促快点,他便小跑起来,没几步就消失在转角处。
一旦脱离后方的视线,吴世勋的动作立刻变得敏捷,支撑越过路中央的急救床钻进4号手术室摇摇欲坠的门,贴墙摸到机关后跳进地下隔层。这里隐藏着一间简陋的化学实验室,本该呆在监牢的伯贤已把证据搜罗完毕,正打包,被拍肩惊到头发倒竖。
墙上突然伸出只手,把吴世勋吓得眉毛乱抖坐在地上。
鹿晗在隧道里憋笑:“一报还一报。”
吴世勋扑过去要咬人,对方立刻缩身,还是被他抓到头发。
伯贤架着眼镜的模样很严肃,扫了他们一眼,二人便停手。他把箱子塞进洞里,鹿晗便拉着往回爬,在黑暗中响起他的声音:“两个小时后恢复,都小心点啊。下次到我家来,请你们吃烤肉。”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他。
边伯贤用墙边的土仔细把洞口封好,再把墙纸轻轻贴回去抚平,一切恢复如初。
“哥一定很会贴膜。”
“呀,DO比较会做这个,我以前都找他贴。”
他心不在焉地答着。警方和院方狼狈为奸,生产禁药,当事人会获得什么刑罚呢?无论如何,自己又得到了翻身的机会。
吴世勋爬上去,用嘴咬着打开闪光灯的手机。边伯贤被刺得闭眼,伸出精瘦的手臂,对方拨开,像拎小狗似得箍住他的两肋夹起。想多数落两句,世勋绕到背后推着他跑:“艺兴哥找你。”
有同样经历过断电事件、且熟悉两院情况的边伯贤帮控制场面,病人渐渐被安抚下来。张艺兴看着边伯贤奔忙,心想金俊勉果然精明,从前日子过得真不错,什么事都甩给他就对了。
只是这个人自己可用不起,金俊勉不就是被他从位子上踹下来的么。两个小时后电力陆陆续续恢复,张艺兴朝吴世勋笑出酒窝:“小吴啊,把他带回去。”
“我想去看看。”
边伯贤指着某处,张艺兴心知那是朴灿烈的病房,便说:“你很想他吧。不瞒你说,他情况不好,不能受刺激,所以一直不敢让你见。看你今晚辛苦,就特许你去吧,不准再提别的要求。”
嗯。边伯贤咬着嘴唇点头。总觉得应该见见他,就像他能打开更多真相似的。关于这座医院。
他们见到的是空病房。
吴世勋顾不上自己在美国留学的谎言,奔出去寻找。
张艺兴对边伯贤作出无语装:“别这么盯着我,你知道这种事常会发生,我也着急。废物,你们赶紧去找啊!”
被护工扭送回监牢,边伯贤急忙从床板底抠下手机,想向鹿晗确认他们的计划是否包含此节。都暻秀喜欢灿烈这件事,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他有想带灿烈走的想法也不奇怪……听筒里传来的是已关机。
不妙啊。他抛开手机仰面躺下。



金钟大看着汽车后盖里被仔细绑好的朴灿烈,有些心疼地用手背抚过他的脸。朴灿烈挣扎着躲开,睁大的眼睛里是茫然无措。
“好久不见。”他坐在灿烈身边,给他喂流质食品,“我好想念那天,和你沐浴着阳光和海水,享受纯粹的快乐。谢谢你,那是我人生中最轻松的一天。我还挺喜欢你的呢!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Kris那样的人会为你着迷。”
听到某个名字,被绑着的人的眼里终于有了情绪。
“该想起来了吧?他为什么从你的生命中消失。就这么难以接受他欺骗你的事实吗?我敢保证,虽然他骗了你,但对你是真心的。”
朴灿烈抽搐着咬破舌头,嘴角溢出鲜血。绑架者带上橡胶手套,从工具盒里取出针剂。
“这是我新配的药,可能有点难受,不过对你的脑子好。清醒的样子更适合你。”
朴灿烈破碎的记忆在这股辛辣的刺激下重新组合,眼前景象再聚焦时看到CHEN拿着纸巾在眼前摁。他想起来了,这是当初旅行时结识的男人。他也想起来一直致力去忘记的,得知Kris接近自己是为了调查李叔的瞬间。他看着Kris如李叔所言接到虚假的“线报”电话匆匆去和队友碰头奔往所谓的据点自投罗网。
装着麻醉剂的“定时炸弹”读秒结束,监视器中的Kris吻住的“队友”就是此时站在眼前的“朋友”。
彻头彻尾的背叛。
李叔问他是否处理掉这个男人,他毫不犹豫地点头。那之后相思和噩梦日日夜夜纠缠心头,终于把他逼疯,选择遗忘掉爱人的背叛和自己的绝情,伪装成受害者保护自己。
“你想做什么。”
朴灿烈冷冷地盯着。CHEN很欣赏他这幅表情,天生忧愁的眉毛也舒展开几分。
“当然是保命。我还年轻,不想做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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