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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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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V|gone with the sand 7

猪还在发春
又感到人太少龙套不够用

男人的形象是黑色的,包裹着沙海上燃烧变形的空气,从身后用小臂扼紧咽喉,口腔中血红雪白交错,金泰亨,我饿了。他闷声挣扎逃出梦境,喉咙干得发痒,有水递到唇边连忙夺过灌下,喉结飞速滑动。
“别呛到了。”熟悉的声音在耳侧说话,轻抚他的背。
他咳嗽不止,看着噩梦的主人公颤抖,你怎么在这。
应该我问你吧。月色把他的皮肤打磨得像白瓷,面颊落下旧疤的影子。这里是我家吧?光着屁股,枕头都蹭破了。抖得好厉害。陷害我的是你吗?
可怜的人往后躲不敢看他,嘴里念念有词,总算听出是当地神婆超度亡灵的经文。田柾国绷不住冷脸了,抓住脚踝往回拖。他叫了声从枕头后露出一对眼睛,温热延皮肤传来,回过神来开始甩枕头打人。
“吓死了!吓死了!你干什么啊!”
干草全洒出来,空气中充斥着刺激神经的气味,金泰亨跪倒抽搐,还在回味恶作剧的那位急忙把他抱到肩上往外抗,贴在背后的声音虚弱地哼哼唧唧,去哪,头好晕……
他胯下起了反应,性器勃起顶在肩头。麻烦的发情期,田柾国把人放在地上,心想,当初就该听金院长的一刀切了。
“先帮你解决下。对了,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在我家?”
“你怎么回来的……你还是走吧。啊,不是现在走的意思……”
猎舟驶到一半他就发现油有问题。在沙漠中进退两难,郑号锡啪啪两枪解决了想动手的,把死人的燃料拿过来用。先往前走,如果是凶恶之地再想办法去找金南俊算账——除了金南俊还有谁会这么做?
“万幸那条幽灵船不是危险的地方,头儿让我回来带人。你是留下,还是跟我走。”
他缺氧得喘气,没有第二种选择,如果叫救命会立刻被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干掉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知道他会做的这么绝,拿开,有点害怕,拜托。”
语气很是委屈。田柾国长出一口气:“对不起,头儿说不能把枪放下,尤其是对你。”
“那家伙。大姐讨厌他才想逃走的,他是坏人。”
“我呢。”他靠近,枪口抵在胸膛上,“你逃走,是讨厌我吗?”
金泰亨高大的身躯缩成小小的一团,沉默,那双眼神令人说不出的不舒服。
拿绷带缠住金泰亨的嘴横抱奔向港口,看守已被解决,猎队同僚也到齐了,大姐被捆着。带这么多人离开马尼拉的平衡会变得危险,他不讨厌金南俊,祈祷这位新领袖能度过难关,一行人乘着银色沙浪启程。
首尔是石,马尼拉是木,这座无名城是黑色玻璃。钢筋水塔林立,太阳能发电板覆盖地表,打扫后光滑地倒映出人影。地下是精巧的现代文明,马尼拉的土壤是“根”的地盘,无法铸造这样的城市。部分机器还在运转,先登陆的人们摸索处理着线路启动,难能可贵的光辉照亮黑夜,若非随处散落的白骨还以为误打误撞到了亚特兰蒂斯。
城市叫新区,好多字不认识——有人逐字读前人留下的记录,声音冷下去,居民是饿死的,难怪骨头上都是牙印。
田柾国悄悄捂住金泰亨的眼睛,听到这里又去捂他的耳朵。
好傻,这样不是全知道了。金泰亨一动不动地靠在墙边盯着地上的头骨看,不由地一哆嗦。
“他们怎么不捕猎。”
“本来有猎队,后来死光了。”
猎手们合力撬开几块发电板往下挖寻找土壤,金泰亨被抓到控制室记录航线。新区不大,航行得随意,时常来回打转波折,很难遇上下座城市,对捕猎也是挑战。
靠猎物挨过一阵子,他们终于掀开最后一块地基露出岩土,加水疏松,铺上带来的土壤洒下杂草种子,太阳升起时最先爬出来的是藤蔓。
“好苦。”
赤脚蹲在椅子上的金泰亨吐舌头把汤吐出来,在旁研究设施的男人咀嚼煮烂的茎,说比吃人肉强,感谢上帝让马尼拉得到魔鬼的种子。
“人肉很香的,你尝尝。”他把手臂伸出,对方笑了,帮他拉好袖子。
“圣主把血肉分给子民,我吃别人是不敬他,不能上天堂。”
是个信教的疯子。金泰亨松了口气,不由觉得他比别人更有安全感,譬如此时推门进来找他的男人就是危险的。
头领安排了住处,田柾国带他过来教他设施用法,叮嘱陌生的东西不要乱动。
“我把‘电话’的说明书贴在旁边,不懂问我。”
“饿了打给你,生病打给你。想要可以打给你吗?”
腰间的联络端作响。
“别捣乱。”
“喂喂?测试。我想要了。”
不是谎话,身体在发烫,把脸蛋烧得泛红。这么抱着他帮手总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一年前。
金泰亨不挑时间,捕猎时联络端还在闪。搭手的猎人转过头调侃,又是小情人找?耳朵都红了。
和他是清白的关系,但没法解释给其他人听,自己是不介意被误会的。金泰亨八成联络都是为了泄欲,因器官特征又不敢乱找别人。想做普通人首先要克服欲望才对吧,害得他也满脑子惦记些乱七八糟的。
这么说了,他听得瘪嘴:“柾国希望我忍着?可是你以前说过,想要就和你说。”
接下来两天没联系,赌气?还是乖乖在忍,自己不是真的希望他忍啊。这日收工田柾国把新长出的草扎在小袋里去找他,不想撞破了活春宫。
“麻烦您关下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便是那位教徒,朝他颔首。二人连接的部分看得很清楚,田柾国扯他手臂连带身体拔出来往门外推,甩下雪亮的匕首钉在对方双脚之间:“滚。”
锁了门,床上的人扑过来要追出去:“啊!为什么赶他走,他是来帮我的,弄得我很舒服。”
他横腰拦住:“说好只找我的,这样很危险。”
“你不愿意,我不敢烦你。”
张牙舞爪地露出犬齿,那是不敢的样子吗?田柾国松开手:“我愿意……只是让你忍一下,就那么难。”
他涨红脸,五官皱在一起,难得现出恼怒的神色:“柾国是自由的人,没有发情期,不明白的。”
“当然明白啊。人是365天都在发情的。”他垂下眼帘,声音细得听不清,“帮我舔吧,他做的那个我也会。”
好奇心占了上风,金泰亨忍耐胯下的肿胀跪下去解开面前的裤子,舌尖轻点,睁大眼睛看它在眼前立起。田柾国趁他发愣,把人端起分开腿架在窗帘上。已被开拓过的地方能轻易滑进去,怀里的男人立刻手脚并用地缠上来不放。
“刚才进到哪了,这儿?还是更里面。”感受到他的腰剧烈发抖,便稍稍退出摩擦肠壁,心里舒坦了不少,“才到这啊。”
软肉和水渍规律的拍打声在小房间里荡开,耳边失控地哼哼哧哧的呻吟听得他很享受。这般操弄片刻对方便射了,精液弄得满身都是。金泰亨舒服了说不要了,想挣开身,他把他抱到床上单手压着:“可是我想啊。把昨天的份补给你。”
白天头领找到自己,说头骨收集了。翻动骨堆找出许多假牙,留存得比人骨完好。多是老头。头领把假牙挂在枪托上甩,说,没有新生命慢慢死绝,最后只能吃尸体。还好带了几个女人过来,大姐怀孕了。
他想起那晚金泰亨的眼神,和大姐看头领、沙漠中的猎物看猎人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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