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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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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V|gone with the sand 6

猪又发春了

谢谢你。
金泰亨卷着烟,并不点燃,贴在鼻下嗅。裸露在外的脖子空荡荡的,悬了条细链坠子作为装饰。
“不用谢,没有我,朴智旻也会带上你跑的。”
“也许吧……我是谢谢你把我当做朋友。”
田柾国竖起的硬壳软下来,确认着想知道的:“你原先的主人是他吧。”
“嗯。智旻教我驾驶,捕猎, 还有很多,但我不感兴趣。他是打算把我当猎犬用的。抓到更好的柾国就放了我。”
最终两个都没用上吗。那夜闵玧其来劝他们逃走或许是擅自的怜悯。
“我自由了,可以做个普通人。”
身旁的男人伸懒腰,那样放松又成熟的神态是他没见过的,不再是警戒的野兽。只要他安全就好,明明应该这么想,心中却一直跳跃着希望他回来住的话。
金泰亨回到栖生的营地向金南俊报告,多数是顺利的,除了最后一位头领,给他看了自己感应路途的能力和半成品地图,告诉他会下雨说明还有海洋存在,都没能说动。在木桌前观赏盆栽的男人比他还要高一头,并非想象中那般是散发杀气的独裁者,正亲切地打理绿植。
“比我想得好多了,你很擅长这份工作。号锡看起来好说话,其实只相信自己。我很了解,我们以前是一对,和他谈梦想不如看到诚意。”
“队长,先别说话。”
“泰亨儿嫌我啰嗦。”
“那个……浇的水有点多。”
又要溺死了。金泰亨拖了把凳子坐,看他手忙脚乱地扑救。
送过去的是燃料,郑号锡大喊不好意思由手下搬进仓,不再四处反对。金南俊知道金泰亨在那边有熟人,便让他继续去当说客。
你会认路干脆跟我们跑路。副手大姐拿出他喜欢的红色莓果招待,反挖墙脚道,光会画地图找不到大海的。南俊会有办法?这种话我们头领不知听了几遍,他只是说说。
都说吃人的嘴软,他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蹭吃蹭喝不心虚,郑号锡感叹不愧是柾国的朋友,被提到名字的人正把烤肉往嘴里塞,您说什么,过来一起吃。
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不知当初掉眼泪的是哪个。这俩人的关系也是奇怪。
各路人马许久看不到实际的好处,眼看又开始零星地起摩擦了,航路终于派上用场。金南俊宣布预测出进入赤道线的时间,对马尼拉来说生死存亡的火季将至。经过漫长的挣扎存活下来的巨树会喷发森冷的湿气,终究是不会挪动的死物有出岔子的地方,干热的时节尤为危险,这便仰仗智慧生命的补救了。火季的周期没有规律,突然动员众人不信,凭金南俊四处奔走勉强动工准备消防器材。
开始的时间极为准确,结束也在预言的范围内,人们按传统用葡萄酒庆祝防火胜利,也变得坚信城中最强的男人会带他们走向乐园。
“你所谓的原始社会要结束了,他们找到了唯一的头儿。”郑号锡俯视狂热高呼金南俊的人群和田柾国碰杯,“先快活快活。”
他换上笑脸朝下奔去搂上队友们跳舞,抬手招他下来,又陷入狂欢。
田柾国想下去时被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的人捏住裤腰往回拉,按在壁上。熟悉的手落在两肩,眼泛幽光:“摸摸我。”
到发情期了。他摸黑探入对方的裤腰,用生茧的拇指安抚性器上细软的倒刺,说你想做普通人当时应该切了。指头掐住顶端的凹陷处,男人腿软地攀住他的胸膛,沙哑的低吟仿佛在求欢:“那个不行啦……我要开枝散叶的,要生很多小孩……”
这是生命的本能。找金南俊的女人偷腥失败才来求田柾国帮忙,城中的女人是资源,副手大姐就是头领的财产。本应流入雌性身体的精液缓缓涌出沿大腿往下淌,他攀上脖子,睫毛如狗尾巴草扎在田柾国眼下,热气带着酒精,两片柔软的唇掀开牙关,将舌头卷进来舔上颚。
心里泛开怪异,田柾国用手肘将人隔开:“这个是谁教的。”
微弱的光照亮眼前迷乱又不解的脸:“怎么停了。”
“你去找教你的人吧。”
“不要走。不要走。”他连忙箍紧手臂,那点力气实在是不够看被拖行,“很久以前哥这么帮我的,我要怎么找他啊。”
听到细微的吸鼻声,金泰亨奇怪地捧起他的脸,柾国,怎么在哭,哪里弄伤你了。
“我怕你被人怎么了……”
四只手交叠擦眼泪,田柾国捉住金泰亨薄薄的手掌。
“怕你被抓,梦到你被吃掉,他们都说其他头领会欺负你……以后只来找我好不好?”
他哄着泪腺崩溃的男人:“没有啊。我知道了。”
这么一顿闹下半身没了劲头,索性扛着半发酒疯的田柾国送回住处。石油驱动的木头电梯缓缓上升,他喜欢这里,在首尔是靠地底下同胞发电驱动。他们永远活在暗处,死后成为贫民的盘中餐,自己无非是贵些的罐头,靠吃毒草逃过一劫,带上检疫不合格的烙印拖延生命。
亚特兰蒂斯会是更好的地方吧,会是不再让他竖起寒毛的地方。连玧其哥都说会再见的,那么它一定存在。但如那位头领说的,南俊并不想去,只是借此竖立信仰。自己的寿命比他们短,必须想办法逃去别的主城。
逃来时的两条小船已徇私弄到手,只等时机。
上天眷顾一般,不久后便接到陌生主城靠近的消息。轨道偏得远,好处是不会相撞,对面迟迟不回应马尼拉发出的通讯信号,瞭望台所见的是林立的钢筋,大约又是无人的幽灵船,对现代化物资匮乏的林荫之城是一块赌石。
按例抽选的调查队换了防护服,准备出发。当初首尔的外交官全副武装,没抵过水源的诱惑意外中招,郑号锡唠叨一路要小心,说得其他人烦了跳上猎舟飞驰而去,他们太久没出城了。
小心啊。金泰亨隔着田柾国的头盔做口型,面罩后泛起白雾和清脆地笑:“我能听见。”
会议室里,摆放整齐的绿植蔫了大半,金南俊在窗台上恋恋不舍地剪短枯萎的枝干,泰亨啊,你看,抛弃坏掉的部分才能长得更好。
金泰亨随口附和,心说明明没养活过三个月。
“这片叶子是红色的,很漂亮。可惜腐烂了。”说完响起脆生生的咔嚓声,配上柔声的叹息令人心惊,“和号锡一样。”
金南俊望向秘书愣愣的脸,将剪刀收到掌心合十:“调查队都是我亲自挑选的反动派,多亏你详尽的报告,漂亮东西有装饰以外的作用呢。剪除他们会换得更好的未来。你会一直支持我的吧?”
后颈泛起鸡皮疙瘩,本能在警告他谨慎作答:“当然。”
负责燃料分配的是副手大姐。她看到金泰亨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陷落到沙发上,早有预料地给他送上莓果:“油掺了东西不够他们回来,没准他们在那儿过得更好呢。反正,我自由了。”
在马尼拉你不会有真正的自由。金泰亨问,头领对你很好,为什么这么做。
在哪里有真正的自由?我只想像个人样。小国对你也很好,你又为什么逃跑?这个帮他卸除项圈的女铁匠拍拍他的脸颊,扭头继续打磨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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