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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三式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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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V|gone with the sand 8

为什么我在写产乳(猫咪宇宙)

电的光芒不如太阳耀眼,比油的火焰稳定,让夜晚变得安心起来。
田柾国在壁灯下抽紧胸口的皮带系上,接着是腰间,趿拉鞋子的人靠近紧紧抱了下,笨拙地把金属扣解开。他去捉那双手被逃走,往下抓他股间的阴囊,他便转过去攥住两个手腕。
金泰亨愉悦地晃动头发,现出一对眼白过多的狼眼睛:“昨天好疼。但现在还想做。”
他的真挚是直视的错觉,涣散的模样透出心不在焉,自己不答应会去找那个人吧。田柾国点头,他整只环上来压住肩膀,却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舌头湿热从耳廓舔到鬓角,用利齿咬住耳垂肉玩闹地轻嚼。昨夜是有点过分,屁股捅进去是软的,拔出来看到黑洞口倏地收紧。趴在被子里的人露出一只眼睛看:不用舔也能硬啊。
“他人很好,给我带了药草。”他的话题总是很跳跃。
“我也带了。”从袖袋上取出来,钓饵那般引得对方昂起脖子,“你是要他的还是我的。”
“你在撒娇吗?好可爱……”
他攥紧床单笑起来,肠道随身体震颤收缩,田柾国被猝不及防的快感袭击缴械。
如此颠三倒四地生活几天,旁人自然发现了,田柾国是藏不住事的。连头领都来调侃,把以前哭鼻子的事搬出来当趣闻说。
如果知道他是食用人种会怎么想。会吐吧。
新区的“开垦”顺利进行,金泰亨的发情期也顺利结束,开始每天去控制室报到。前人留下了探索亚特兰蒂斯的器材,用身体本能矫正修复定位仪便是金泰亨在做的工作。
度过发情期就对交配没兴趣了,去抱不会拒绝,只是懒懒的,仿佛追着自己索吻的人没存在——知道不是他的错,田柾国还是觉得被耍了,经过前段时间的胡闹像被点着一般,真应了自己说的,人365天都在发情。
捕猎结束便丢下同僚心急火燎地去找他,控制室里只有教徒在喝草茶,说泰亨去厕所了,请他坐下稍等,也给他泡了一杯。他不大自在地说谢谢,凳子下仿佛长出尖刺地坐立难安。
“泰亨最近有点冷淡。前阵子还很热情。”
教徒主动同他聊天,他却不大想聊:“你离他远点。”
“是他对我分享秘密,我才帮助他的。阿斯莫德结束了折磨,他对你也很冷淡吧。”
最近确实冷淡了,不再悄悄用戒备的眼睛扫射自己,说不出是关系变差还是变好,一副任他摆弄的顺从模样。回去路上想问他在控制室和那个人做过什么,忍住了;到住处他无表情地脱衣服,田柾国帮他把外套拉回去。
金泰亨疑惑地望过来,眼睛往下扫,要伸手去抓,他逃跑了。
身体里的火总要发泄,好在猎队里这样想的不少。头脑里在回放金泰亨汗水淋漓地俯身献吻,正被他操的男人也在念别的名字。我们才更像野兽啊。
如同命运的作弄,不久金泰亨就撞见了他和搭手的床事。他说我等等你,便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们。田柾国没停下来,搭手的受不了了,把人推开急急忙忙地穿裤子:“操你妈,你俩有病吧!老子没有被人看的癖好!”
“他做完了?”不速之客问,田柾国笑够了蹲在他膝前,声音轻柔,怎么来找我了。
他从怀里里取出玻璃瓶,里面装满温热的白色液体:“给你喝。”
淡淡的奶腥味。城中有两个女人在哺乳期,田柾国皱眉头:“不可以乱拿贵重的东西。”
他摇头:“是我自己的。”
说完把外袍掀开凑过来,田柾国下意识地伸手掐,胸前洇开,染湿薄薄的亵衣,液体溢出来沿着虎口淌。金泰亨喊疼,抱怨弄湿了,他急忙找抹布,一边擦一边还在震惊眼前的景象。他们的身体是有些不同,不至于雌雄颠倒到会有孩子吧?顺着这个思路本能地有些兴奋,连忙掐断荒唐的想象。
“早上开始的,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那个要凉了。”他叹了口气,开始解贴身的衣服,“还是你喜欢直接的?不要咬太疼。”
“……快把衣服穿上。”
在催促下硬着头皮喝完,他要回瓶子说明天再来,便在田柾国恍惚中离开。这样的怪事持续了好几天,最后是他说挤完了才停止。
黑夜变长的时节下雨了,马尼拉带来的种子和岩石争斗中疯狂成长掀翻好几块地基,亚特兰蒂斯的观测也有了如此势头的发展。南极洲啊南极洲,宝藏的大陆,果然还存在。头领喊着。我要去!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
他指向屏幕上展开的地图,新区的所在地正在朝南半球的高纬度闪烁,即将迎来拐点。
自然有大把的人不愿离开,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新区够满足他们了,头领的妻女也分成两派。反对派中缺乏能担当的人对抗头领,最终以和平的方式分割,马尼拉人的血是畏惧战争的。
在新区生活这么久,猎舟早改造成太阳能可以节约不少燃料的空间,载上新区科技的遗产——定位仪,杂草做成压缩饼干,水带了堪堪支撑到目的地的份。
头领仍是笑眯眯的:就像我们离开故乡那天的背水一战,我在发抖了。南俊根本没想过去那里,我可是动真格的。
出发的那天气压很低,金泰亨挤过人群眼巴巴地朝他靠近。
“你可以留下,他会对你很好。”田柾国拨开乱飞的刘海,指指不远处朝他们笑的教徒。那个男人被簇拥着,看来会成为新的头儿。
金泰亨有点儿落寞:“你怎么都不来问我。你们不需要地图了。你们不需要我了。他也不需要。”
“那你想去哪呢。你自己想去哪里呢。”
他不想问,想和从前一样理所当然地把他直接带走,他没有信心听到想要的答案。金泰亨不是非要去那片大海和大陆,现在的栖身之所有善良的朋友,饱足的生活,已经是理想的地方。
“你希望我去哪?”不等回答,金泰亨接着说,“我要照顾好你才行。”
照顾?多么不像话。眼前的人神情严肃,田柾国忍下反驳,一点酸楚夹杂着胜利的喜悦从胸口蔓延。
承载希望的船队告别栖息地,向未知的方向前进。这是漫长的旅程。沿路遇见过沙暴,漩涡,野兽的陷阱,无非是猎手们的老朋友,却也折损了些人。头领早说过这些变数,最坏的结果是葬身沙中,来的都是做好心理准备的,然而真的身处茫茫沙海中太容易被恐惧压垮了。
田柾国有点明白他说要照顾自己的意思了。在首尔险些被沙暴吹散那天,牵着自己救了自己的与其说是那根将他引导至原路的锁链,不如说是那个人不会动摇的心。
你做的很好。踏上冰结凝固的沙土时田柾国说。
什么呀?他在前面拉了他一把,有些雀跃,你看,地上有藓苔。
是苔藓。他笑着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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